确实,富豪中帅哥不多,我们不能对他们的外形有太高要求。可一个人能丑到这种高度,也是非常逆天的。我想,哪怕是这世界上再贪慕虚荣的女人,被他追求,都会觉得是个痛彻心扉的选择,更别说只交帅哥男友的谢欣琪。
龅牙追求谢欣琪已经是前两年的事,当时是名扬海外的八卦,后来逐渐平息下来。本以为他已经放弃了,但看看他面前高高堆起的黄色筹码,我知道他今晚必定战到至死方休。简直不敢想象落入他手里会发生什么事,我垂下脑袋,深深叹了一口气。
庄家定下来后,旁家也陆续上来,在龅牙左右两侧坐下。
赌客们准备就绪后,那个疯帽子打扮的记账员为他们洗牌,把六副牌整理好,让一位旁家帮忙切牌,将它们装在赌桌上的白金盘子里。然后,他宣布道:“开局赌注是七个黄色筹码。”
不知道每一个筹码具体代表了多少钱,但看旁家们冥思苦想的模样,我猜应该是很大的数字。
谢欣琪的身价确实很高。开局后已经玩了几轮,只有两个人输了以后离桌,其他输掉的人持续增加筹码。桌外排队等候的赌客却只增不减,随着赌注越来越大,气氛也变得紧张起来。而坐在上方的紫衫男人,却像在看一群小孩子玩家家酒一样,丝毫提不起兴趣,只是叼着一支雪茄,偏过头让旁边的人为他用喷枪点火。
我没玩过巴卡拉,但认真观察了几轮,也看出了一点门道:这就是一个扑克牌拼点游戏。每一局开始,庄家会推出自己的筹码,让从他右边的一号旁家开始,选择是否应战,如果一号旁家选不跟,就轮到二号旁家;二号旁家不跟,则轮到三号,以此类推。如果庄家给的赌注实在太大,旁家们可以联手对抗他,但出战者只能有一位。开局以后,双方每人抽两张牌,互相拼点,赢家的数字必须是等于九或接近九。a是一点,j、q、k和大小王是零点。如果两个数字加起来超过了九,点数按个位数算。例如抽到八和七,最终点就是五而非十五。如果没有分出胜负,双方各自再补一张牌。同时,每一局每个人都有一次自主选择的补牌机会。如果一次x_i,ng抽到两张牌的点数为九,就叫“天生大牌”,基本可以直接获胜。
龅牙这个晚上运气比较背,开始连胜三局,就再也没赢过。推出六十多个黄色筹码后,他终于有点撑不住了,暂时离桌,恢复手气。接着,轮到一个常胜的枯瘦男人坐庄。虽然大家都戴着面具,但从肢体语言、嘴角弧度、额上的汗多少能看出一点他们的情绪。而这个枯瘦男人却像个僵尸一样,除了机械地大牌,完全没有任何表情。不出多久,他淘汰掉了二十来号人,面前的筹码已经堆积如山。
眼见加入赌博的人越来越少,似乎就要分出胜负。
如果这男人赢了,我就要被他带走吧?他会拿我去做什么呢?这里的怪咖这么多,他又长得非常y-in森,不会是解剖狂,或是想拿我做生化实验吧……想到后来,我背上已全是冷汗。
突然,有灯光打到我的头上。我又变成了全场的焦点。
我抬头往上看了看,发现指挥灯光的,是旁边一个理着和尚头的面具男人。
“如果你们觉得这就是今天晚上的尾声,那是否也太无趣了?”和尚头歪着嘴角笑了笑,“女士们先生们,今天,我们甄姬王城还为你们准备了一个超级彩蛋。”
在他的指挥下,黑公爵走到我的笼子旁边,从名牌旁边撕下一张银色的纸条。和尚头微笑道:“没错,这个赌注的真正名字,是‘玩具谢欣琪’!聪明的各位,一定大概猜到这‘玩具’底下的意思了吧?”
他举起手,击掌两次。
红皇后带着两个黑人保镖走过来。她手里拿着一支细细的针管,里面装满蓝色液体。两个保镖蹲下来,打开笼子和手铐,把我的手臂拽了出去。
“你们要做什么?这是什么?!”
我用力挣扎着,想要往后退缩。但他们扳倒我,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我在扭伤的剧痛中被他们按到地上。我看见红皇后推了一下针管,ji-an出一些液体,蹲下来,用冰凉的手压住我的胳膊,寻找血管。我几乎要哭出来了:“不要,不要!我真的不是谢欣琪,我可以证明给你们看!放我……”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了,保镖捂住了我的嘴。
“唔唔!不……呜呜……”
针扎进肌肤的刹那,旁边和尚头的手机响了。
“喂,哈哈,我就知道你肯定会看不下去……放心好了,她死不掉,不过给我们的客户找点乐子罢了……真的,你放心……”他小声接着电话,语气轻松,却很恭敬。
眼见一针药物一点点被推完,我甚至能感到冰凉的液体流入了血液,惊恐的泪水顺着脸庞滚了下来。
终于,红皇后拔了针,保镖也松开了捂住我嘴的手。他们把我重新推入笼子,再度上了锁,这一回却没有铐住我的手。那个药剂令我浑身无力,我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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