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大人耶,您是祭祀啊,是个文职啊,咱别那么暴力成不。
族长用手,缓慢却坚定的推开了祭祀那几乎要贴到他脸上的脸,抹了把脸上的口水,沉声道:“确定是羽族了吗?”不愧是能稳坐族长这个好男人极想登上的宝座的男人,就是淡定。
“这个雌兽说是个红色头发身材矮小的人,没错,绝对是羽族的那群家伙。”
喂,老子几时说了身材矮小这几个字啊,你这个家伙要说清楚啊,别乱篡改别人的话啊,会死人的啊。还有,对别人称呼‘这个雌兽’真的很没礼貌的啊。这个老家伙真的是祭祀吗?沧桑的脸呢?睿智的目光呢?冷静的头脑呢?高深莫测的语言呢?为什么老子只看到了一朵残破的人形菊花,那些都被吃掉了吗?都被作者吃掉了吗?刚刚不是在以‘回家’为话题的沉重文风吗?为什么会突然脱跳到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总之,族长,请务必让我率领兽人们去掀翻羽族的老窝吧!”
喂,你真的是祭祀不是战士吗?祭祀这个职业会哭的哦,真的会哭哦!
作者有话要说:
☆、无题
爸爸,你现在还好吗?
之前说的堪比战士的祭祀大人请命掀翻隔壁羽族一事没有成功,因为想要攻打一个部落不是件简单的事,羽族也不是好欺负的,而且这几日秋狩就要到了。
所谓的秋狩便是为迎接冬季做准备的狩猎活动,那时候族长会亲自带领族里的三分之二的兽人都会出动,而剩下的三分之一便是要留下来镇守部落的。同时秋狩也是一次让所有未成年兽人向成年兽人学习的机会,因为平时未成年的小兽人是不允许擅自出部落的,所以捕猎经验相对来说就会减少很多,所以说秋狩也是教会小兽人捕猎的活动。这是一次大规模的行动,危险也是有的。比如会有一些外来的兽人趁着别的部落里的兽人去狩猎而趁机入侵,这样的事数不胜数,所以才要留下三分之一强壮有力的兽人镇守;或者在狩猎过程中自己部落的小崽子会被他人捕获或者走失。但不管怎么样,秋狩还是要进行的。
不知是不是阿尔那日的动作给他太大的感触,自那日起,肖子洋总是梦到小时候的事情,有时候醒来啊,眼角一片s-hi濡。这不是他离家时间最长的一次,却是最远的一次,远到隔了两个世界。兴许是感觉到了回家希望的渺茫,内心惶惶,所以开始变得焦躁,容易生气。昨天还因为一些小事跟绞蛇吵了起来。
肖子洋叹了口气,揉揉眉心,环顾了一下这个空冷的山洞,突然想去看看阿尔。
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听说那天s,he中他的箭竹上面淬了毒,也不知道严不严重.......
“念,我没事了,这....我可以下地了吧。。”阿尔苦笑道,他是真的在床上躺了几天了,整日没事做,感觉整个身体都快发霉了。而且云修身边.....,他叹了口气。
不是云修身边没人,而是绞蛇被族长派去保护他了。他x_i,ng格大大咧咧的,善恶分明,也不是记仇的那种人,而绞蛇吧,x_i,ng子比较冷淡,亦正亦邪,做事全凭自己喜好。平时还好,要是真把他们放在一起接触久了,还是怕他们两个会发生点什么。
“什么没事,如果没有我,你知不知道你这肩膀就来废了,你以为啊,至少还要休养一段时间。”念不满的将药敷在阿尔的伤口上,他最讨厌的就是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人,他觉得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人就算死了也是活该的。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是念对待病人是真的很尽职尽责的,而且医术也是很好的。
“那秋狩呢?秋狩赶得上吗?”想到还有几天秋狩就快到了,阿尔有些心急。
药上好了,念在旁边的盆子里洗净手,看着阿尔肩膀上狰狞的伤口,突然想起了某只雌兽的绷带,他可是垂涎了好久了的啊。兽人们一旦受伤,伤口就很容易发炎或引起一些疾病,因为伤口暴露在外,容易感染,又不能用兽皮包住,因为不透风。肖子洋的绷带就一样了,他可是有偷偷研究过的,很有用处,可惜他不好意思开口要。
如果阿尔肯帮忙就好了。
念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一发不可收拾,反正他们关系不错,而且他也受伤了,要一些应该不过分吧。
就在他正考虑可行方法,他心心念念的肖子洋真的来了。
“阿尔,你好些了没?”
阿尔惊奇的望着肖子洋,笑道;“你怎么来了,没和绞蛇在一起?”
阿尔一提,肖子洋就开始有些烦躁了。
自从昨天吵了架开始,绞蛇就一直对自己不y-in不阳的,今天早上也是,不过是他叫他来训练的时候,闹了一下脾气而已,他居然也没像往常那样哄着自己,反而转身就走了。说点好话不就行了,他又不是真的生气,只是闹一下别扭而已,他就不信绞蛇会看不出来。哼,既然你不理我,那老子也不倒贴。虽然是这样说,但心理到底还是感到有些委屈的。
来到这个世界也不算短了,一直是绞蛇照顾着他教给他常识,平时对自己也是极好的,现在两个人吵架了,他也是难受的,也知道是自己任x_i,ng了,但是就是不知道要怎么低头。他是肖家大少爷,身份尊贵,从来都是别人宠着他让着他,所有人都奉承着他,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情况,哄一下他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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