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矿坑出来,他们就在密支那最好的paradise酒店的总统套房住了一晚。
男人的体力真是没话说,刚刚伤好就这么能折腾,小舞将被单咬在嘴里,强忍着不愿意痛呼声发出来给那男人听。天快亮的时候,男人终于才消停下来,搂着他沉睡过去,这时候小舞却睡不着了,他觉得耻辱,羞愤,可是更多的却是无奈,在夜以继日的反抗和挣扎之中却越来越乏力,甚至对男人每晚几乎是必修课的侵-犯和占有越来越表现出顺从和接受。
他甚至开始有些憎恨起自己来,他从来都觉得自己是一个谨受克制的人,在漫无希望的等待中却变得随波逐流,变得逆来顺受,他在惧怕,惧怕有一天,即使不用迷幻药那些东西,他都能变得寡廉鲜耻,成为任由这个男人摆布的玩物。这是这样想他就觉得可怕,也许不用等到那样一天他都会想办法结束这样屈辱不堪的生命,他怕有一天,真的成为那样的人,即便活着也是对‘蓝星舞’这个名字的玷污。蓝星舞是什么人,是夺得世界级赛事金腰带的拳皇,是掌握东南亚军火命脉的黑帮巨头,是星辰国际令人瞩目的ceo,而不是现在这个苍白无力的废人,被男人宠爱得下不了床。
他有他自己的尊严,他想要的并不是这个男人抓不住的宠爱。
他不愿意将自己的命运交拖在别人的手中,他说他爱他,有一些时候他也能感受到这男人疯狂的爱,可是他的爱他不需要,也无法消受。
他一直在等待,他总相信那个人会来救他,可是他在一天一天的等待中变得绝望,四个月,整整四个月了,他等的人现在在哪里?他无法责怪他,也无法责怪任何人,毕竟在生命和爱情的相比之中,爱情算tmd狗屁!
是呀,他已经变得开始绝望了,他想要挪动身体,可是浑身酸痛,动都动不了,男人的手臂紧紧箍在他的腰间……
回到金三角的白堡之后,小舞觉得自己越来越嗜睡了,每天刚刚天黑的时候,就开始觉得困,眼皮直打架,另一个特别的感觉就是晚上时候感觉也更加敏锐起来,有几次差点休克。
他总觉得这样的异常让他有些不知所搓和惊慌,他甚至开始怀疑佩特拉是不是在他的身上试用了某钟新研制出的迷幻剂,直到有一天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在荒唐了一夜的早上,他强忍着困意在浴室冲冷水,结果突然在自己的胳膊上发现了极细的针孔!
小舞感觉到一股难以抑制的激愤的怒气,这男人还嫌他被毁得不够彻底?他毁掉了他引以为傲的强健的身体和凌厉的铁拳,毁掉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甚至是人格,现在连他仅有的一点点理智和清醒也要毁掉吗?那他要的究竟是什么?任他玩-弄的玩物?空有一长漂亮脸蛋的花瓶?他想要那样的漂亮玩物这世界上有一大把,可是为什么非要是他?
他愤怒得手臂发抖,那股怒气焚烧着他,他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挥拳砸在浴室的玻璃上,‘哐’的一声,玻璃裂成了无数的碎片,猩红的血顺着他的手臂流淌下来。
他看到自己那张苍白的脸随着那巨大的镜子破碎成无数碎片。
“怎么了?宝贝。”
佩特拉听到声音,推开门走进浴室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一幕,满地的碎玻璃片,消瘦苍白的少年靠在浴室白色的墙壁上滑落在地上,胳膊上手上满是血迹,艳丽的猩红在白纸一样的皮肤上显得极为刺目。
佩特拉将小舞从满是碎片的地板上抱起来,却发现少年漂亮的大眼睛里只有空洞。
麻木而完全的空洞。
第二天小舞一整天都没有吃饭,也没有喝水,只吃了一些水果来充饥,而且用将那些水果仔细检查过,一遍又一遍地在水龙下面清洗,再削去皮才敢吃掉,仆人们端来的水,果汁,咖啡他都没有喝,而是偷偷用一个壶子将这些装进去,再趁没有人的时候偷偷倒在花圃里,饭菜也被他这样处理掉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他果然没有感觉到如前两天那样的嗜睡,虽然这样,他还是装着像往常一样趟在床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不想让那男人发现。
约莫九点十点的时候他听见卧室的门打开的声音,接着传来了脚步声,而且还不只是一个人。
他微睁眼睛瞄了一下,从余光里看到佩特拉带着两个穿着白大褂拿着工具箱的医生走到他的床边。
注s,he毒-品这样简单的活还需要医生来做吗?还是他们要来观察试验品的临床反映?
“这孩子这两天有些反常。”那男人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对医生说,那种不经意流露的温柔让他觉得恶心得抽筋。
“应该不会是副作用。”年老的医生说:“我们给将军夫人用的都是最温和的针剂。”
小舞最厌恶‘将军夫人’这个词,如果不是在装睡,他非要把这老家伙的下巴拧下来。
“教授,如果他要是有不良反应,或者针剂没有效果的话,我们是不是要进行手术的方案?”
手术?!
小舞听到这句话立刻浑身发寒。
“我不会同意动手术的。”佩特拉这个时候断然拒绝:“我不允许我的宝贝漂亮的身体留下一点瑕疵。”
“先观察一端时间。”老医生对旁边的助理说:“还是像昨天一样使用针剂。”
那年轻的医生拿着针就要走过来的时候,小舞再也忍不住从床上跳了下来。
“不要!你杀了我吧!”他向墙边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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