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声中,夹杂着她断断续续的求饶:“我,哎哟……求求你们……唔……别夹了……党呀,快来救我啊……他们用钳子啊……夹我小便处啊……我受不了了……啊……”“停下!”刘强道:“快说,你的同伙是谁?”妈妈定了定神,“没有,要是有的话,我的同伙就是你,你就是我们共产党潜伏在敌人内部的间谍。”刘强的活称一下就上来了,“婊子嘴硬,烫她。”安服冷笑了一声脱了妈妈内裤,拿出一个打火机,绕到妈妈身后。他掰开她的屁股,点燃打火机,伸向她的gāng_mén。娇嫩的gāng_mén在火苗烧灼下剧烈收缩,妈妈惨叫着,挣扎着,被吊住双手的身竭力前倾,高耸的乳峰愈发显坚挺,随着她的扭动剧烈跳动。
我靠太残忍了,这哪是游戏呀,这是真的在拷打妈妈,看到这一幕我本能的想去阻止,但是想到,要是我拦了下来,刘强一定会把那些刑具用我身上,背上一阵阵冷汗,还是让妈妈来受吧,看着看着我jī_jī硬了起来,开始在门口撸起管来。
这时刘强指着旁边的老虎凳对妈妈说:“江小姐,请吧。”妈妈看着这个改装过的老虎凳,真他妈的淫邪,座位那里竖着两只光亮的金属棒,用脚趾想都知道那是干什幺用的,妈妈咬了咬牙,跨了上去,伸手摩擦了一下yīn_bù,抹了点yín_shuǐ涂到pì_yǎn上,然后对着连根金属yáng_jù坐了下去,一阵冰凉的感觉从下身传来。
妈妈还来不及细想徐汇和安服就抓着妈妈的两只脚平放在长凳上,几根麻绳把妈妈的膝关节牢牢的捆紧在凳子上。女人娇羞的酮体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一群男人面前。刘强开声了,“làn_bī说不说?”妈妈愤怒的摇了摇头,“不可能,共产党员的意志是钢铁,绝不会对反动派屈服的。”徐汇和安服每人抱起妈妈的一只脚死命的往上抬,李军不失时机的往妈妈脚下赛了块青砖,。
一盆冷水泼来,妈妈缓缓的睁开眼睛,只见李军他们三个光着上身的打手正围着老虎凳,李军敞着衬衣扣子,站在老虎凳边上,揪着妈妈的头发逼问。
妈妈此时上身被铁链紧紧的捆牢在一根竖立的木柱上,双手被死死的绑牢在木柱后面,一头乌黑的长发,已被泼溅的凉水浸透,贴在苍白却依然娇媚的脸庞上,口中断断续续发出痛苦的呻吟。
再看妈妈的身上,一件漂亮的兰色紧身旗袍,也已被凉水和汗水湿透,紧紧的裹在的娇躯上,更显示出妈妈出众的身材,由于长时间的严刑拷打,旗袍有多处已破烂不堪,露出了雪白的肌肤,旗袍的领口也敞开着,露出一片鞭痕累累的sū_xiōng,以及黑色的胸罩带子,包裹着丰硕的乳峰,仿佛旗袍的领口不是被人撕开的,而是被丰满的shuāng_rǔ撑开的。
从旗袍的开衩出,露出妈妈两条布满鞭痕、却依然雪白丰满、性感诱人的大腿,被喷过水的鬃绳笔直的捆绑在一条长凳上,性感的肉色长筒丝袜,虽也被酷刑糟蹋的破烂不堪,但是仍然紧紧的裹在大腿上,上面还残留着不少的白色的污迹——那是刚才刘强他们在她身上的罪恶排泄。
小巧的玉足上,依然穿着那双后跟有四寸多高的黑色细带高跟皮鞋,在高跟鞋的鞋帮之下,就是不停的的给妈妈带来难以忍受的痛苦的东西——一块肮脏的砖头!
邪恶的逼问来到了,“说,同党在哪?”妈妈用力的摇了摇头,连带胸前的jù_rǔ的微微晃动起来。
“加砖头!”妈妈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双脚再次被抬起一点点,一块青砖被挤了进去。
“啊……啊……”妈妈终于受不了剧痛尖叫了起来,“不要啊,我疼啊……”刘强淫笑着继续逼问:“说,同党是谁,你们党支部在哪?”这次妈妈没有再辱骂刘强,哀求着道:“求求你们别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啊……呜……”刘强一脸不屑的吐了妈妈一脸口水,然后靠近妈妈的耳边,“你要是没有体验完这些刑具就招供,我就拿剩下的刑具来伺候宝少爷。”听到这里妈妈的目光再次变得坚毅起来,“来吧,国民党反动派,有什幺下流的招数都使出来吧,我拼了这身肉让你们整。”这下刘强没有命令继续加砖头了,而是叫上江涛李军抬来一部老式手摇电话机,分别把电线接在了妈妈下体那两只金属棒的末端。
妈妈恐惧的看着这一切,但她知道她不能屈服,要是屈服刘强会很有信用的把老虎凳上的人换成我,为了我妈妈咬牙准备。
她知道最残忍的电刑马上就要开始,而且这群天杀的还是利用金属棒直接电击她yīn_dào和pì_yǎn深处,妈妈闭上了眼,静静的等待着这一刻的来临。
“啊……”突然一声惨叫划破了宁静,妈妈猛力的睁开了眼睛,头用力的压向身后的柱子,十指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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