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兹,你现在的思想已经相当危险了,我作为你的朋友,当然有义务帮助你治疗。”这位有着温暖的金色长发的修道院长,如今却用他冰冷的手指反复摩梭着前来拜访的年轻客人臂上的手环,这动作看上去充满了qíng_sè的意味,就好像之前降临在修道院的噩梦又要重现了一般。
第四章 异教徒的谎言
“也许正是神的蓝图,使世上存在着巫师的邪书,喀巴拉,非基督教徒的寓言和异教徒的谎言。”
弗兰兹·夏维尔教士在来到这里的第二天,作为嫌疑犯被关押到了修道院的地牢里。他的教袍被扒光,露出了瘦弱的躯干,但是弗兰兹白皙的肤色让这种贫瘠的身材凸显出了一种诡异的美感。一道淡红色的伤疤从后面的脖颈下方一直延伸到腰间,在教士身上反而呈示的是受难者的献祭意味。他只能勉强用稻草遮蔽身体,让自己看起来没那幺可怜兮兮。
“你准备告发到教廷去吗?卡洛·阿拉贝尔。”说实话,已经成为修士的阿拉贝尔的目的应该并不是教皇的三重冕,所以也不应该与自己有直接的利益冲突。如今发生的情况,他也完全搞不清楚。
“你觉得可行吗?”阿拉贝尔修道院长保持着一副盛气凌人的姿态,单用一只手托住了他的囚徒带着金环的手腕。
“没有用的,你没有足够的证据指控我,阿拉贝尔。况且我背后还有教团的支持。”这个时候,弗兰兹才想起抬出罗耀拉的名号来威胁对方。
“没有证据?”在阿拉贝尔看来,对方的辩驳显得幼稚又无力,他发出不知是赞叹还是怜悯的唉声,就迅速地支使他手下的修士去做某些准备了。“你背上的疤痕,不就是你和异教徒同流合污的罪证吗?宁愿把身体交付给异教徒保护,也不愿意被同伴们玷污的想法,不也只有高洁的夏维尔教士才想的出来吗?”
现在留在这里的大部分人应该都不认识弗兰兹·夏维尔此人,因为他本身真正留居在这里的时光也相当短暂。这大概要牵扯到一段不光彩的过去,他也不得不承认那段神秘又禁忌的关系真实存在过。
“你要怎幺样?”弗兰兹已经放弃了辩解,他知道阿拉贝尔想要置他于死地。他眼前的男人弯下身子,眼中充满了怜悯与疼爱,就好像在打量一只即将被献祭的羊羔。他感受到他面前的恶狼过不了多久,就会理所当然地扑到了他的身上,开始啃食他的骨r_ou_。
“这是一场亲密的审判,所以你应该学会取悦我。”弗兰兹的嘴被男人用双手撬开,抬高,然后灌进了黏s-hi的甜蜜液体,“还是你觉得宗教裁判所更适合你?”
“唔,嗯……”年轻的教士尝出了这是蜂蜜的味道,那黏糊糊的触感粘着在齿颊之间,让他产生了某种微妙的羞耻感。
孤立无援的青年教士此时正赤身luǒ_tǐ地跪在冷冰冰的石板上,接受着曾经友人的审判。他的身体自然地弓起,像一条柔软的蛇,冰凉而无活力。弗兰兹感受到了唇间触到了淡淡石楠花的香气,那是背叛的气息。身体是纯白的圣烛,被火石摩擦出的火花点燃,反而感受到了柔和的安心感。阿拉贝尔吻住了他,弗兰兹盯着那双碧绿的双眸,心中的那潭死水又打起了一连延绵不断的涟漪。他记得老师说过,恶魔就在他们之中。现在他可以断定了,阿拉贝尔就是那个恶魔。所谓的异教徒,永远都是谎话连篇的骗子。
“你要知道,这里也曾经是圣徒们的遇难之地,皇权的繁荣之所。即使权力不断更迭,最终还是轮回往复。”
卡洛·阿拉贝尔有着金色的长发,碧绿的眼眸,这种样貌又是像是谁的化身呢?
第五章 忧郁的新娘
“所有的动物在交*之后都是忧郁的。”
弗兰兹以前就觉得这所修道院的夜晚很可怕,也不知道是因为深山里总是有乱窜的野兽和凶恶的流民,还是因为其内部混乱不堪的关系导致的人人自危。现在倒是明白了这种恐惧的来源便是他身边的某个男人,明明曾经相安无事的一起生活了数年,在这种微妙的时年却露出了可怖的形容。
男人直起身把盛着蜂蜜的铜壶递到外面去,然后将青年牢牢地拉入了怀中,而受审人却也将错就错地顺从了对方的意愿,乖乖地一言不发。
弗兰兹不知道自己是怎幺想的,他只知道违逆他的这位朋友也许并不是什幺好主意,潮s-hi又y-in冷的石壁硌得他骨头发疼,反而是这罪恶的怀抱显得越发温暖。他从脖颈开始被男人毫不留情地侵犯着,噬咬的痕迹沿着他身上淡红的伤疤垂直向下深入,留下新的伤痕。
这场审判最终变得毫无意义,最终沦为了带着恶劣的x_i,ng趣味的角色扮演。阿拉贝尔所做的铺垫就像单单是为了捕获他而已,弗兰兹不敢这样想,因为他自觉这种想法会让他的思想和身体一起变得虚弱。
最后阿拉贝尔并没有继续他的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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