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笑着穿起衣服,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张宏刚踢门而入。
见到石飞和铜钟,张宏刚大喜,冷笑说:“石飞,铜钟,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石飞和铜钟站在当地,如被雷噼,瑟瑟发抖,求救地望向杨爱华。
杨爱华不慌不忙,一边给自己的修长美腿套上肉色丝袜,在裙子里扣上吊袜带,一边公事公办地说:
“我是青少年中心的副主任杨爱华,这两个孩子是在我这里参加活动,警官你有什么事情?”
张宏刚面无表情,说:“我不跟你废话。”
他用对讲机呼叫支援,很快就有五个如狼似虎的手下警员冲进来,把三人全都铐走了。
杨爱华的丝袜也只来得及穿了一条腿,另一条腿光着。
他倒不是打算抓捕杨爱华,或者把杨爱华灭口,而是担心杨爱华也和要针对他的阴谋有关,所以要先控制起来。
三人被带到一个看守所里,关进黑屋子,手铐把双手铐在身后。
三人分别关进三个小黑屋,然后张宏刚遣散了所有的手下,亲自逐个提审。
两个男孩所招供的情况是相似的。
他们肏了他的老婆吴紫璃,从吴紫璃那里拐走了总计二十八万元,还租下了昂贵的金色海湾公寓里的一套房,住得比他还舒适,最终把他的老婆肏进了医院。
在这种情况下,张宏刚还傻乎乎地委托他们两个照顾自己的女儿,这正是把小羊羔送进了狼窝。没错,年仅八岁的小诗诗也被他们lún_jiān了。
两人所说的内容十分惊人,在没有严厉逼问的情况下,竹筒倒豆子,就全说了出来。
为何会这样?
他们所说的什么“幼屄令人善良”之类的鬼话完全不可信,他们那副痛心的、听天由命似的悔过表情也不可信,要想其真实的理由,大概是在炫耀。
两个垃圾一样的小兔崽子,社会底层之中的底层,竟然在肏过了他的妻女、拐走了他的钱财之后,还事无巨细地在他面前炫耀。
张宏刚感到愤怒、屈辱,都快脑溢血了。
他心中抱着一丝侥幸,希望他们两个在说谎,故意气他,希望实际的事情还没有那么严重。
坐在临时的办公室里,张宏刚颤抖着双手,拨通了老婆的手机。
当时吴紫璃正在培训班里上班,一对一指导一个付了高价的小学员。
小诗诗给她的命令是,平时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不要被别人发现她成了女儿的奴隶。
所以,接了张宏刚的电话,她也会实话实说。
张宏刚问她:“石飞和铜钟和你发生了什么?”
吴紫璃说:“他们肏了我。”
张宏刚说:“是lún_jiān吗。”
吴紫璃说:“嗯。”
张宏刚含泪吼道:“你是武道四品,两个小屁孩难道比你的武功强吗?难道是它们qiáng_jiān了你吗?”
吴紫璃澹澹地说:“哦,他们不懂武功,不是qiáng_jiān。”
张宏刚说:“是你主动诱惑他们的吗?”
吴紫璃老老实实地说:“没有。”
张宏刚又说:“金色海湾公寓是怎么回事?”
吴紫璃说:“我出钱,用我的身份证给他们租的房。”
张宏刚说:“你总共给他们多少钱?”
吴紫璃说:“二十八万。”
这一切都与两个小兔崽子所说的严丝合缝。
张宏刚快要拿不住手机了,用将死一般细若游丝的口气,问了最后一句话:“他们,他们肏得你很舒服吗?比我肏得还舒服吗?”
吴紫璃实事求是地回答:“嗯,很舒服,比你强。”
啪的一声,张宏刚的手机落到了地上。
过了十秒钟以后,手机里传来吴紫璃的声音:“怎么了?你还有别的事吗?”
张宏刚苦笑着捡起屏幕摔出裂缝的华为手机,说:“没有了。”
吴紫璃就挂了电话。
在张宏刚看来,这就是对他彻底的摊牌示威,告诉他老婆已经彻底背叛了他,而且看不起他到了极致。
吴紫璃声音平澹,一旦不怕,只是娓娓道来地说,他们lún_jiān了我,我是自愿的,我被他们肏得很舒服,嗯,没错,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特意打电话问我只是为了这点事吗?
就是这种感觉。
张宏刚凄楚地想:“我还有的就只剩下可爱的女儿了。小诗诗也真的被他们肏过了吗?”
他迫不及待地再次拨打电话。
华为手机很结实,用起来还没什么问题。
他打电话给小诗诗,很快打通了,说:“你还好吗?”
小诗诗在学校里奶声奶气地说:“挺好的。”
听起来没有什么异样,这声音把张宏刚的心灵创伤治愈了少许。
yòu_nǚ就是这样小天使一般的存在,张宏刚自己有的时候都想肏她,不过只是想一想。
张宏刚又委婉地说:“石飞和铜钟最近每天在照顾你,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让你害羞的事啊?”
小诗诗沉默了一会儿,其实这时候她已经非常惊慌,不知道为什么爸爸突然过问此事了。
她答道:“没有啊。”
虽然这三个字的语气没什么问题,但张宏刚从刚才的两秒沉默之中品出了不对,只不过他完全猜错了方向,以为小诗诗被迫说谎,被qiáng_jiān犯威胁了。
然后他说:“你不用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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