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飞喘息着说:“我没客气,谁还跟妳客气。”
他腰部的往复动作确实也变得更为用力了。
在鸡奸的时候,石飞很快就射出一次,jī_bā刚掉出去,铜钟就用屁股蹭他的jī_bā。
只过了三分钟,铜钟的屁股就让他再次勃起,石飞立刻忍不住开始肏第二次。
这时,看到ròu_tǐ关系已经升温到不错的状态,铜钟再次打算说动石飞。
等石飞再次插进铜钟的pì_yǎn内,铜钟就说:
“以我们现在这样,即便做普通工人农民,也比现在这样强得多吧。
“即便是很穷的工人农民,在我们的眼里,也是属于比我们高一个层次的阶级了。”
现在他们连进厂工作都难,因为没有学历,铜钟更没有合法身份。
铜钟说:“妳和我大概是阶级兄弟,都是属于流氓无产者这个阶层的。这样,就该团结起来,一起去对抗那些有产阶级。”
石飞chōu_chā着他的pì_yǎn,惊讶地说:“妳说话,像是念过书的人呢。”
铜钟也想,我为什么会这样想呢?我在失去记忆之前究竟经历了什么呢?
铜钟又问石飞,以后想过什么日子。
石飞说:“当然是想过有钱人的日子。穿着貂,开一辆豪车,不,雇个司机开一辆,我坐在后面,像老板那样。
“坐着豪车,我回到老家,见到那抛弃我的父母,我就用棍子把他们堵在家里揍一顿,然后出去告诉街坊邻居,我这豪车是凭着正当手段挣来的,多亏了父母的栽培,让父母好好地长脸。
“等他们羡慕完了,我回到父母家里去,把门一关,悄悄告诉他们,这豪车其实是偷来的,问他们敢不敢出去报警,让街坊邻居知道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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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他们肯定会忍下来,因为舍不得自己的面子。
“他们把我赶出来也是为了面子。唉,可是我连自己原本出生在哪个城市都不知道,也不知道父母住的地方,连他们叫什么也忘了。”
铜钟扭回头头,用指尖抚摸他的漂亮锁骨,柔声说:“找不回去,也没关系,还是可以穿貂皮乘豪车,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是对他们最大的报复。”
石飞却问铜钟:“妳以后想过什么日子呢?”
铜钟说:“我打算发大财,拥有合法的身份,然后进大学去受良好的教育。”
石飞说:“上大学是为了找工作挣钱。如果妳已经发了大财,妳还要上大学做什么呢?”
铜钟说:“我觉得上大学学到各种知识本身是开心的呀,我想要的不是天天去玩,而是有真正有知识的人来教导我,并且尊重我。要是因此能在社会上获得更多人的尊重,就更好了。”
石飞一边肏,一边感慨说:“或许妳真的适合念书,在我这里真的是耽误了妳。也不知道为什么妳的父母要电妳,还不要妳了。就算是重男轻女,那妳也是男孩子呀。”
铜钟挺动屁股,迎合着石飞的chōu_chā,微笑说:“既然是男孩子,不靠天不靠地,靠自己就可以了。”
石飞说:“妳是说对付张宏刚吗?”
没想到他主动提出这个话题。
铜钟高兴地说:“正是。妳愿意听我说说我的计划了吗?”
石飞说:“张宏刚啊,两口子有体制内的工作,又有乖巧可爱的女儿,我当然羡慕他们家。我也想住进他家,肏他老婆,把他踩在脚下。但真能做到吗?”
铜钟说:“根据我的计划,是能的,可以让他反过来成为我们的奴隶。”
石飞说:“详细说说吧,我在听。”
铜钟说:“张宏刚是一个警察,就是有编制的人员,他肯定害怕失去编制。而他阴养小乞丐,命令小乞丐去偷东西,给小乞丐的违法行为网开一面,这就是违法乱纪的事。一旦违法乱纪的事被捅出去,张宏刚的事业生涯就完蛋了。”
石飞叹气说:“我们算什么?这根本不影响他的身份。”
铜钟说:“我敢说妳并不知道张宏刚有什么把柄可以抓,是不是?”
石飞说:“当然,难道妳知道吗?
“张宏刚毕竟是成年人,而且是警察,是派出所的副所长,据说还是下一任所长的热门人选。
“他安排过我去做过许多偷窃、监视的事,但是没有把柄,总不能我自己出去举报他,并且做人证。我可还有前科呢,他们不会相信我的。
“妳呢,失去了记忆,我不信妳会有他的把柄。”
铜钟说:“我们需要监控他,去查他的把柄,一点一点找出证据来。”
铜钟觉得自己距离张宏刚的把柄并不遥远。
石飞说:“这可要小心才行,一旦失败了,比死还惨。”
铜钟笑说:“比死还惨又是个怎么惨法?”
石飞说:“被送去做实验。”
铜钟吃惊地说:“做实验?”
原来“比死还惨”不是顺嘴一说?
石飞说:“好多流浪儿被张宏刚抓走以后,都再也不见了。
“我认识一个女孩子,叫小琴。
“她是父母双亡,大伯一开始不得已收养,但讨厌她。后来她被大伯赶出家门,于是流落街头,并且很快落到了张宏刚的手里。”
铜钟说:“张宏刚把她交给妳了,就像对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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