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凶手并非一个性压抑杀人狂,那是个什么人?
针对吕晨和赵思雁的人际关系排查已经进行了一大半,具备明确作案动机的暂时只有何逸一人。
但在吕晨和赵思雁的同学中,同寝的詹黎值得注意。
詹黎是本校保研生,本科阶段成绩一直居于头部,但从研一到研二,综合成绩始终远远落后于吕晨这个从外校考来冬邺大学的学生,就连参与的项目,也老是被吕晨压下一头。偏偏吕晨还是个不怎么用功的人,用于学习的时间不多,时常做兼职不说,还参加了几乎所有集体活动,是学院里响当当的人物。
就连家庭情况,吕晨也比詹黎好太多。
吕晨根本不用为经济发愁,却耗费大量时间去打工,赚来的钱不是买各种“没用”的玩意儿,就是请客吃饭。
詹黎家贫,本来更应该打工,但一旦打工,成绩更会一落千丈。
这成了一个死循环。
明恕不由得想到上个案子里那些天赋不足的人们。
若说詹黎因为长久以来的嫉妒而希望吕晨去死,甚至将与吕晨关系要好的赵思雁一同杀害,这并非不可能。但问题仍然存在,那就是詹黎有没有能力完成这两次难度极高的杀戮?
詹黎和何逸类似,都是作案动机相对充足,可作案能力成疑的人。
明恕敲了敲太阳x,ue,甩了下头,从固有的思路里跳出来,“对了,何逸提供了一条值得注意的线索。”
萧遇安刚才一直看着明恕,知道明恕正在飞快思考,问:“什么线索?”
“何逸说吕晨和赵思雁是女同。从何逸的反应来看,他对这个群体非常厌恶,甚至不相信两位女性为什么能在一起。”明恕说:“如果凶手不是因自身的性缺陷而心理畸变的人,那会不会是和何逸一样,厌恶这个群体?”
明恕不知何时已经从椅子上站起来,又坐到了萧遇安的办公桌上,双手抄在胸前,姿势虽然很随意,但神情非常认真,“厌恶这个群体的原因有很多种,最典型的无非是两种,第一,曾经被女同伤害过,第二,单纯觉得两个女人在一起恶心。这样一来,凶手没有利用被害者的身体发泄就说得通了。面对她们,凶手只有厌恶,而没有yù_wàng。之前我站在性压抑者的角度,认为他摆出那个姿势,是‘欣赏’,是满足他畸变的心理。但如果站在憎恶女同者的角度,ta可能认为那是一种异常丑陋的姿势,ta希望她们的‘丑态’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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