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配得上容安竹的男人应该更高大、强壮、成熟、谦让、和从容不迫。
或者十年後的自己。
但不是现在的自己。
在下午的阳光里,一边拥抱着亲吻,一边随手扯下粗麻布制的窗帘。
小别後的重逢,比起激情难耐,两人这次也很有默契地想用厮磨来慰藉。因为干涸的好像不止身体,还有隐藏深处的某种情绪。
「你居然让我等了这麽久……」容安竹在肖伦耳边说,一边伸手拉起他的衬衫下摆,探进里面去,沿着他结实的腰线来回揉按。
肖伦啃着他的肩胛骨:「拜托佛爷,没有你的召唤,谁敢来烦扰你……」
容安竹轻笑出声:「这麽听话,难得。」
肖伦抬头,用鼻头蹭着他的:「有奖励吗?」
容安竹挑眉,一颗一颗解开肖伦的西装扣子,温柔地替他脱下,再顺手放到一旁的木椅上,动作轻柔得像是接待刚回家的丈夫的妻子。
然後是领带,容安竹凑过去啃咬肖伦的下巴,一边抽开他的领带结,解放了他的喉头,於是舌头随着吻下移,带来彷佛蛇游走过的s-hi痕。
肖伦咕哝了一下,分开这麽久,容安竹的这份举动对他真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衬衫也被解开了,容安竹用嘴唇和鼻头蹭着他的胸前,然後慢慢下滑。肖伦知道他要做什麽,即使做过很多次,也不禁深呼吸了一下,缓解骤然加速的心跳。
即使布帘挡住了嚣张的阳光,但室内的光线仍然很充盈,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床上随着微风抖动的帷幔,可以看见天花板一角的蛛网,可以看见容安竹的头顶上那带着一点光晕的发丝和发旋。
也不是没有在白天厮混过,但莫名的,肖伦就是觉得现在的他们真放荡。
或许是因为地点不同,这不是他们所熟悉的环境。
或许是因为「久别」重逢。
或许是因为,他来找他了,而他在等他。
容安竹调整了一下位子让自己半蹲半跪得更舒服,然後解开束缚着肖伦早已激动起来的小帐篷。那东西彷佛在隐隐跳动,诉说着它的活力。
肖伦的双手在他的耳边和肩背来回游移安抚,他突然想到了一点原因,这是第一次他们用这种位置,他站着,而容安竹却甘愿以膝着地。
肖伦的胡思乱想终结在容安竹的唇碰上他的时候。
s-hi热的触感让肖伦腰间一阵酥麻,快感自尾椎骨而上,直达後脑勺。他没忍住而轻轻摆动了一下腰,却被惩罚似的在腰间拧了一把,力道不重却充满警告意味。
容安竹即使跪着,此刻也占据主导。灵活的舌头自上而下卷动着滑过,又自下而上,彷佛是在描绘柱体的形状,还有跳动的脉搏。
他用自己的上颚磨蹭着他的顶端,在听到男人骤然粗喘的同时,自己也感觉到一阵酥麻的快意从腰後到腰前,他试着吞下这个调皮活跃激动的东西,那端头一直顶着他的口腔上部黏膜,这样的刺激让他不自禁地被唤醒了胯间象征。
後脑勺的头发突然被抓住,肖伦想要他抬头,於是他抬头,s-hi润的双眼和男人对望。
「容安竹……」肖伦低哑的声音这麽唤着,「我要你。」
容安竹眼睛勾了勾,慢慢吐出嘴里的东西,带着一丝银线。
「到床上去,」舔舔嘴角,「如你所愿。」
……
光裸的身躯在日光下,带着特有的自然光泽。
「没有套子,怎麽办……」肖伦在容安竹耳边似轻叹地说,一边不停地在入口磨蹭着跃跃欲试。
容安竹一手挡住他的下巴:「那就滚下去。」
「……」肖伦撇着嘴,长手一伸,拿过刚才放在一旁椅子上的外套,然後掏出一整管未开封的ky和一打保险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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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有备而来。」容安竹似笑非笑。
「就说我们心有灵犀。」肖伦单手打开ky盖子,直接挤在容安竹那处。
冰凉的触感一瞬而逝,很快便被肖伦的手指弄得火热滚烫。
容安竹的手本来放在肖伦肩上,视线和他的一会儿对视,一会儿看着自己下身。肖伦与他对视片刻後,却拉下了他的手来往下。
自己的手指,碰到了那个为肖伦准备着的地方,恶劣的男人还想让他自己先伸进去。
他伸进去了。两根手指,和肖伦的两根一起,随着摩擦的频率加快,彼此诱惑的眼神中,情欲暴涨。
手指渐渐抽出来,然後一起握着肖伦的那根,引导着进入他体内,潮s-hi炙热的体内。
容安竹仰着头,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逸出一声呻吟。
肖伦又缓缓而温柔地抽出,接着残忍快速地推入。
「啊啊……」容安竹的声音低沈,却又带着一丝丝缠绵。
肖伦双手捧住他的脸,梳理着他的头发,俯下身去吻他,眉毛、鼻头、嘴唇。这麽温柔的同时,下半身保持着一定速度和力道的撞击,容安竹的柔韧和温暖几乎让他疯狂。
「再快一点……」容安竹低哑道,「再重一点……」
「不。」肖伦却拒绝。
现在多麽忍耐,到时候就多麽快乐。小孩子都懂的道理。
「……」容安竹瞪他一眼,转开头去闭着眼忍耐着。
「我们慢慢来,」肖伦在他耳边说,一边伸出舌尖舔着他的耳心,如愿地感觉到包裹他的那处骤然缩紧,「相信我。」
接着不再言语,肖伦没有食言,带着韵律的撞击使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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