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慢悠悠而过,花怀君也不为何这几天突然感觉到师尊在避着自己做些什么,其实他们也在正常的游玩交谈,连夜间恩爱的次数也没有变少,可是花怀君就是觉得师尊有事瞒着自己。
他皱了皱眉,不动声色的跟着师尊,平日里这个时候,师尊一般会和他午睡,可是师尊刚刚起身为自己买糖葫芦了,当然,花怀君本来是想拒绝的,他也不知为何居然答应了,师尊像往常一样摸了摸自己的头,就走了出去。
因为害怕师尊察觉,他特地用上了师尊给自己的符咒,花怀君也不敢跟的太近,他小心翼翼的看着师尊左拐右转来到了一个衣铺店?花怀君疑虑更深,他躲在y-in影里看着师尊被一个美貌的女子笑意盈盈的送了出来,师尊脸色虽然没有表情,可是花怀君却明显的看出了师尊冷淡下的温柔和笑意,对面女子的脸更红了,掩唇娇笑,。
花怀君面色一白,指尖用力掐住掌心,秋水瞳仁里都是不可置信。
师尊慢慢走近了,花怀君屏住呼吸,距离几个小道,他看着师尊走过,在原地看了一会,穿过近道,提前比师尊来到了家里。
任长空进屋时看见花怀君已经起床了,正懒懒的躺在摇椅上晒太阳,书籍遮住了阳光,盖在他的脸庞上,任长空忍笑着将书籍拿了下来,并将手中的糖葫芦递给了他。
“怎么了?”任长空将糖葫芦扔到旁边的石桌上,看着眼眶泛红的花怀君,心疼的亲了亲他的眼角:“眼睛怎么红了?”
花怀君揉揉眼睛,笑道:“刚刚在看书,一时没注意,风吹进了沙子进到眼里了。”任长空不疑有他,看着眼眶含泪,可怜兮兮的花怀君,俯身说道:“快张开眼睛,我帮你吹吹。”
花怀君听话的睁大了眼睛,看着师尊面容越来越近,有微凉的气息拂过他的眼睛,可是他的眼泪却越流越凶,这么温柔的师尊为何要欺骗他呢?
任长空见小徒弟眼眶红红的流泪模样,也心急了起来,使用灵力在红肿的眼角一抹,心疼道:“怎么这般不小心?”
花怀君闭上眼睛,将脸埋在师尊衣服上,撒娇似的答道:“因为我有师尊啊。”
“就会说甜言蜜语。”任长空听小徒弟这么说,心里也极为高兴,顺势就亲吻起来,经过这么长时间,任长空早已将花怀君的敏感点了若指掌,一吻结束,花怀君早已春潮满面,眼睛里水光粼粼。
任长空起身准备进屋将储物戒指里的东西藏好,却没想到被小徒弟拉住了衣角,他回过头,看见花怀君一脸媚意的望着自己,意味不言而喻。
“师尊。”他的声音比蜜糖还甜。
“师尊。”他的眼睛比星辰还亮。
任长空眼眸望着邀请的美人,将人抱到了怀里,咬着耳尖说道:“今天怎么这般热情?”花怀君的身体缠在师尊身上,声音软腻:“因为喜欢师尊啊。”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能与师尊在一起。
所以他不容许任何人来破坏。
秋水瞳仁里闪过一丝魔气,稠丽的面容却是越发潮红,散发着惊人的媚意。
当天夜晚,花怀君带着一身酸痛就踏着夜色出门了,他来到那个衣物店,本来想看一下师尊和那女子到底是什么关系,他到现在仍不相信师尊会骗自己。却没想到那个小小的衣物馆灯火通明,花怀君隐身进入,看见了耀眼的大红色,那是嫁衣,绣文j-i,ng致缠绕金线,嫁衣明显是男制的,一共有两件,昨天与师尊说话的姑娘正在看图,一边看一边打量嫁衣,花怀君好似明白了什么,他上前一步,看见了熟悉的笔迹。
详细的描绘了嫁衣的样式和长度以及腰宽几许,连花纹都描绘了出来。
花怀君突然想起了师尊前几天问自己的话。
“君君,喜欢穿红衣吗?”
花怀君被突然涌上心头的酸涩和喜悦冲击的眼眶泛红,想也不想的跑出门外,不过一瞬,他就出现在了师尊身边,师尊还在熟睡,花怀君浑身颤抖的抱着他,只有这样,他才能稍微平静一点,每次他以为师尊已经够好的时候,师尊总是会以更好的方式让他感动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任长空睡的迷迷糊糊间被身边人搂在怀里,他摸着小徒弟颤抖的背部,略有些不清醒的问道:“怎么了?做恶梦了?”
花怀君一边哭一边点头:“是啊,我居然梦见师尊不要我了。”
任长空将人搂在怀里,轻轻的吻了一下小徒弟的额头,声音缓缓:“莫怕,师尊在这呢。”
这是花怀君小时候做噩梦的时候,任长空安抚他的话语。
花怀君点点头,将头埋在师尊胸前,无声落泪。
次日清晨,任长空看着小徒弟眼眶红红的模样,又心疼又好笑,昨晚小徒弟痴缠不已,导致他自己也有些失控,做的狠了一点,任长空望着花怀君满足喜悦的模样,也只能打算将心里的事推迟了几天。
几天之后,他们顺利的举行了成亲仪式,没有媒人,没有聘礼,亦没有热闹,可是他们却有天地作证,火红嫁衣为伴,对着清风明月拜堂成亲了。
不过是浅浅的三杯酒,花怀君却醉的不知今夕是何夕,他望着师尊,眼睛里都是星光,前几日,师尊说会给自己一个惊喜,他当时就猜到了,可是他不想被师尊知晓,因为他的喜悦只会比当初更甚。
“师尊,我们洞房吧。”
他牵着师尊,步伐不稳的走着,火红的嫁衣让他浑身也如火烧一般,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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