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行就闻了一下茶水,就对这种又苦又涩的东西提不起什么兴趣来,不过金灿灿的眼珠子转了转,用自己的小脑袋把这杯茶水推着推到了女弟子那边。
等成功的看到女弟子惊喜的面孔时,一爪子把茶水推倒,撒了她一衣服。
女弟子瞬间叫了起来,钟离行好像吓到了一样,嗖的一下钻到男人怀里,女弟子黑着脸使了术法,除去了自己身上的污渍。
男人全程不发一言,甚至任由这小东西钻进自己怀里,也不阻止。
“是…师尊要弟子来告知仙尊,说是这一届外出历练的弟子要回来了,望您了解。”心情大起大落的女弟子,表情有点恶狠狠的盯着仙尊怀里冒出头的小东西。
“不过小事,传讯便可,你来何故?”钟离行这才发现,男人在同别人说话的时候,竟然如此的简单明了。
似乎是碍着谁的面子不得不同这女弟子说话,偏偏他本人却是不想搭理的那种感觉。
钟离行有点暗喜,还算你是个有良心的。
“弟子…弟子…”女弟子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太过明目张胆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只能先行告退。
女弟子前脚出了偏殿的门,后脚钟离行就被人扯着脖领子从怀里领出来。
是谁!揪住了我命运的后颈皮!
然后顺手就把他丢在地上,跟打水漂似的,在地上翻了十来个滚,不轻不重的撞在了门槛上才停下来。
“虽然古书上说,玄鸣兽其智同人,你却是聪慧的比人还甚几分。”男人说话的语气听不出什么,不过依据钟离行多个世界来对他的了解,总觉得这人有点不开心了。
哦,你在外面勾三搭四招惹烂桃花我都没生气,我就在你怀里待了一会,你就生气了!你这样是会失去我的!
钟离行一屁股坐在地上,背上的翅膀支起来,四肢是真正意义上的张牙舞爪,满口威胁的话说出来全都是——
“喵喵喵喵喵喵——!!!”
“聒噪!若是再这般,就将你丢出去。”男人再也没管他,直接离开偏殿,回到正殿看画去了。
不过这画显然是看不消停的。
一只长的像极了老母j-i一样的纸鹤颤颤巍巍的飞进了正殿,落在男人的脚边,一开口声音之大,就连还没出偏殿的钟离行都听得清楚。
“左君泽!你又把老夫的小徒弟给弄哭了!这些年来,她去一次你给弄哭一次!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身为长辈的涵养!啊!听她说,这次尤其过分,竟然在你的偏殿里,被一只不知名的小动物给欺负了!你还不管!怎么!你收养动物上瘾了吗!…”接下来絮絮叨叨的无数个某次说的男人头疼,一挥手就点燃了那纸鹤。
左君泽有些不快,同别的拜入仙门的人不同,他是在山下当的好好的小少爷,硬是被他师父给掳回来的。
硬是说他剑骨天成,生下来就是修仙习剑的料子,不能放在凡间就这么糟蹋了,这样一个荒唐说法,就让仅仅有两岁的左君泽离家修仙。
要是左君泽有钟离行骂街的本事,就这一件事,估计就能骂他师父三天三夜不带重样的。
偏偏他之上还有一个更不靠谱的大师兄,他当了那么多年的二师兄没做出弑师的事情来,完全是想看到其他被他师傅坑的人。
不过很明显,他失望了,后来的人都十分的高兴,像个傻子。
左君泽不到五百岁就走完了别人要走两千年的路,以至于他早早的封为仙尊,至今一千多年,他大师兄还是个道尊。
由于他一直强调自己在还有一个要找的人没找到,死活不愿意成仙。
他这大师兄就喜欢收一堆乱七八糟的徒弟,还爱跟他拉关系。
一旦拒绝,那些不争气的徒弟就会回去同他嘤嘤嘤,紧跟着就是他聒噪至极的唠叨。
左君泽内心戏十分的丰富,然而脸上就只表现了皱眉头,有点不爽的意味。
钟离行随后进来,就见男人正在回消息,用的是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玉石。
“是一只玄鸣。”回答的简单至极,钟离行却知道,根据传音过来的语气来看,多半是对面那人一听到消息,就回立马赶来。
毕竟玄鸣兽这么特殊。
钟离行决定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立马跑到左君泽身边了。
果不其然,没多久一个人影就风风火火的从大殿前的台阶上跑过来,要不是剑宗禁飞,那人估计早就飞过来了。
不过来的不是一个人,后边还跟了一个。
“我的好师弟,听说你得了一只玄鸣?在何处!快拿出来让师兄瞧瞧!这辈子就在书上见过这东西,还没见过活的!”来人不过是中年人的样貌,就在一只脚马上要进入正殿的时候,原本留着缝隙用来通风吹画的门突然关上了,险些没砸到外面人的鼻子。
“师兄且去偏殿吧。”左君泽再次把钟离行拎起来,却没放到怀里,可能是对钟离行方才的行为产生了什么怀疑,不过钟离行也不在乎,由着他。
以后有他受的。
钟离行一进入偏殿,就觉得自己被一股黏糊糊的视线锁住了,他有点嫌弃的动了动自己的身体,正好左君泽也松手了,他直接顺着衣服爬到他肩膀上。
“竟然是个这么小的东西!”临渊道尊直接伸手过来抓,不过钟离行现在不只是外貌跟猫有些像,他灵巧的从左君泽的肩膀这边走到另一边,就是不让他碰到。
这时候一直跟在临渊身后的青年出来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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