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染尘的细致入微超出战在即的想象,从衣食到娱乐,无不想得周到,不过,魏染尘仍会习惯x_i,ng的给战在即穿上一身赤衣。
战在即悄悄尝试着运用内力,当感受到内力彻底消失后,他也没那么气馁,便偷偷练习剑法,有时捡根树枝,有时折枝桃花,他不求恢复到以前那么神勇,只希望自己不要那么柔弱,柔弱到任人摆布。
握着树枝挥舞之间,魏染尘不知何时站在了战在即身后,眼里露出久违的赞赏与沉醉。战在即的身姿依然和以前一样,舞起剑来依旧容光焕发,英姿飒爽。
“啪啪啪……”魏染尘鼓着掌走进战在即的视线,战在即吓得扔掉手中的树枝。一副恭敬的样子站在原地,只有追影现身跪拜。
魏染尘踩过那根树枝,看着追影,有些不悦,这人也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居然同阿战瞒着他,战在即收服人心的能力永远都是那么不可忽视。
“没想到阿战身手还是这么敏捷。”魏染尘走近战在即,用袖子为他擦拭着汗水。因为他依稀记得,战在即嫌弃手帕太矫情。
“我…我就是闲得无聊,随便玩玩,我不会…”
“阿战喜欢就去做,你这点皮毛,我用不着担心。”战在即一紧张就结巴的毛病越来越严重了,魏染尘含笑打趣的说。
确实,战在即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不知何时起,居然开始有些本能的畏惧魏染尘。
“喜顺,把朕寝宫正殿的剑速速拿来。”魏染尘下令道。
“是。”喜顺一路小跑着从倾酒台到御龙殿跑了个来回。
看着手中熟悉的由己,战在即有些不敢相信的摸着上面的刻纹,确实是那陪他征战沙场的由己剑。
“树枝什么的总没有由己顺手。”魏染尘对上战在即疑惑的眼神,解释道。
“我们之间的仇恨有多深你不知道吗?你不怕我用它杀了你?”战在即抽出剑,指着魏染尘。追影,刀痕同时一惊,却不动声色,唯喜顺吓得跪下。
“阿战要是舍得杀我,早就杀了!”魏染尘有些得意的说,其实他不是没有发现之前战在即在他怀中的一举一动,每次战在即都叹气松开手时,他都会感到一阵暖意。
战在即又一次无意识的脸红了,收回剑,放回剑鞘,“什么舍不得,我只是觉得我没必要给你陪葬。”
“呵…”魏染尘露出一个笑容,这是他与战在即之间这么久以来难得的轻松相处。
不知不觉间,战在即想起了几年前在山洞的那个晚上,魏染尘也是笑得这样惬意,好看。
突然意识到什么不对,战在即猛敲一下自己的脑袋,惹得众人一惊,齐齐望着他。
“魏休,我想去那个洞x,ue看看。”
“好,再过三日,我带你去。”
“你真的敢带我出去。”战在即满腹怀疑的问。
“有何不敢,对于阿战,我有十足的控制力,你要带上那个詹小甲吗?”魏染尘好似无意间提起。
‘果然,魏染尘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放他出去,有詹小甲在,他根本不怕自己会逃走。’战在即愤愤的心道。
不远处的一双眼睛闪了闪,悄悄消失在那里,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也许,这次的出宫根本不可能如预想的那般顺利,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和执着。
第25章 今生
坐在不太奢华的轿辇上,战在即抑制着想要探出头的冲动,这可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呼吸到外面的空气。双手在袖中想动不敢动。
魏染尘看战在即这副纠结的样子,就莫名的觉得可爱想笑,伸手掀起帘子的一角,“这朔都还是这么繁华昌盛,阿战你看。”
战在即探头到窗前,盯着街上的人来人往,看着某一处,一会儿才回过神,视线回到轿中,魏染尘若有所思的盯着他。
出城外不远就是那个洞x,ue,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战在即不记得自己已经多久没去过了,只是看到那里就很有亲切感,按理来说那洞口对于自己这样的身板来说,应已经有些狭窄了。
不过,那洞口很明显被人开拓过,洞口更宽敞了些,几人很轻易的就进去了。
战在即一进去就往一处地方走,双手刨开乱石堆,好像在翻找着什么,魏染尘也走近蹲下身和他一起刨。
刨了好一会儿,露出一个方形盒子,战在即欣喜的把它抠出来,打开,很自然的笑着,魏染尘却目光忽闪,明显有些不悦。
因为盒子打开后,里面的居然是那支独一无二的箫中至宝晓澈。
在察言观色方面,战在即向来欠缺天赋,居然没有察觉到魏染尘的情绪变化,拿出晓澈后自顾自的吹了起来。
一直以来都是在舞刀弄枪的战在即,居然会有这么文艺的一方面,一身赤衣,吹着白玉箫,箫声悠扬,一时间居然让魏染尘忘了生气,只剩满眼的钦慕与欣赏。
一曲结束,战在即收回晓澈,回过头时,魏染尘却举着一串糖葫芦递到战在即面前,弄得战在即一愣。
“魏休,你这又是干什么!”战在即后退,好像自己的心事被人戳穿了,有些不好意思。
“我看阿战一直盯着看,怕是喜欢得紧。便叫人买了来。”魏染尘把糖葫芦举得离战在即更近。
战在即推开魏染尘的手,别过头,口不对心的说“谁喜欢这种小孩子爱吃的东西。”
“阿战不喜欢。”魏染尘转过身递向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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