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真是骁勇善战。”副将都不得不敬佩战在即的头脑,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摸清敌军的排兵布阵。
“陈都尉,你不用这样称呼我,现在我就是一个小小先锋,你还是我的上级呢。说起来我是不是还应该巴结巴结你。”战在即笑道,陈末也笑了,军营中已经好久没有这样轻松过了。
“在即,你这小子又在说什么胡话,刚想夸你,这又没个正形了。”战无失咳嗽一声训斥道。
“将军,这世子作战的头脑像你,可这欢闹的x_i,ng格一点也不像你。”陈末跟随战无失多年,早已习惯称呼他为将军,即使后来战无失被封了侯,也没有再改口,两人那是过命的生死之交,当然也不计较这些。
“哈哈哈…”营帐中其他人也跟着笑起来,对战在即的信服也更深了些。他们都明白,这个十五岁的少年可不一般。
今日他只是一个先锋官,但不出三年,一定会踩在他们之上。当然,护国侯跟随皇帝打了几十年江山,可以说整个离国,若没有护国侯,怎么可能安定。他的儿子,也定非池中之物。
如战在即所言,离国终于迎来了久违的第一场胜仗,消息传回朔都的时候,魏瀚激动得打翻了茶盏。
当听说是年仅十五岁的战在即利用策略扭转了局面,他简直不敢相信,他只觉得战在即会帮助战无失上战场抗敌,却没想到他居然能在这么短时间内以自身智慧主导战场。
魏倾世去护国府送消息,战夫人激动得热泪盈眶。
魏染尘却表现得很平淡,没有过分的欣喜与惊讶,只说了一句“他的能力不仅于此。胜仗,还会有很多。”
过了三个月,朔都内对于战在即又打了胜仗的消息已经麻木了,因为这段时间,他已经大大小小赢了数十场战役了。
但战在即仍然还呆在先锋营,众人都不解,但战在即却面色淡然的说“我是来打仗的,又不是来当官的,只有冲在最前线,我才有打仗的感觉。后方指挥什么的,我父亲来就好了。”
众人是惊讶又钦佩。主将的儿子都跟他们在一起在最前线拼搏厮杀,他们又有什么退群畏惧的理由。
所有人也都心照不宣,战在即进出主帅营帐已经是很平常的事了,因为他既站在战场的最前线,而后方的战略也是他给主将的建议。
战在即已经两年没有回过朔都,这两年,他也的确成长了不少,虽然仍挂着先锋官的头衔,但军营中大部分人已经默认了他为主帅。
魏染尘翻着手中的画册,心揪得很紧,那画册上的不是别人,正是战在即,不过不是正脸,而是后背或胸膛。上面都是些大大小小的伤痕。
看着战在即背后右侧又多了一道伤痕,下面写着“殿下,属下再次让世子受伤,请殿下责罚。”
回上一句“他受怎样的伤,你们就得怎样的处罚。”交到送信人手中,放下笔,说了一句“也该回来了吧。”
金銮殿中。
朝堂之上都是魏瀚爽朗的笑声,自从和西厥国交战,他就没有这样笑过。手中握着的的求和书都攥得快要破碎了。
“哈哈哈……在即这孩子果然没让朕失望。”
“天佑离国,恭喜皇上。”文武百官都齐声祝贺,终于又可以过上平静的生活,他们自然乐不可支了。
再说西沼战况,离国军营中欢乐一片,战在即脸上还ji-an了些血渍,从众士兵中走过,接受所有人的赞扬。
“世子可真厉害,居然杀了西厥大汗。”
“世子也是得了咱侯爷的真传。”
“………”
战在即笑着,还未走进营帐,战无失已经步履蹒跚的走了出来,殷切地走向战在即。
“在即,西厥大汗呼扎真的被你杀了。”
“不然父亲以为西厥为何突然退兵?”战在即叹了口气“唉,就是可惜了皇上赐的诸斩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再找他要一把。”
“这么大了,还口无遮拦。”战无失拍了战在即头一下,却很轻很宠溺。完全不像生气,更多的是慈爱。
西厥军队本就连续遭遇了多次失败,早就已经溃不成军,首领又被对方一个小将杀死,再打下去,恐怕整个西厥都得被灭了。新任西厥大汗当然要看清眼前形式,主动求和,以保西厥国之根基。
战事平定了,当然战无失也该班师回朝了。离家多年,战在即让父亲先回朔都,自己则配合副将留下来处理战后事宜。
“你们也先随我父亲回去吧。”战在即对身后的两人说,这两人是当初随战在即来的四人中剩下的两人。
其余两人都战死了,一人为战在即挡了一剑,正中心脏,一人为救战在即突出重围,挡在战在即身前做了人盾。
“世子,您不走,我等怎敢离开。”楚逍,林遥都半膝跪地。
他们和死去的陈笃,何鼎都是二皇子派给战在即的死士,只为了保护战在即,而和战在即相处这两年,战在即的平易近人,从不高人一等的x_i,ng格,深深地打动了他们。
让他们觉得和战在即更像兄弟朋友,也就发自真心的想要去拥戴他,保护他。
“皇上当初派你们给我是为了陪我上战场厮杀,现在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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