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悸动: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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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晨,我甫到学校,直接去找锺巴泰初。好一阵子,他才来开门,披件外套穿内裤,懒叫硬梆梆凸高高,guī_tóu的圆弧形把薄布料撑得快变透明,而且湿润一小片。实在有够不速死把我的心儿给勾去,老二肃然起敬。害我很想实行,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双手给他抓下去,用力搓揉快速套弄,给他爽到滋滋叫,劲急喷出牛奶来配油条。遗憾的是,师威纵使蕩然无存,师道依旧畅通无阻,大卡车似乎从昨晚一直开到刚刚。
因为,浴室门紧闭。
而且,茶儿上有半瓶洋酒、两只杯子,还有两包不同牌子的烟。还有一点最关键,我有听见像大象的跑步声,绝非姗姗迈着款步来开门的锺巴,能够製造出的震动。答案昭然若揭,我一大早莽撞跑来扰人恩爱,罪该万死之余,当然要装好几斤的蒜。
他也很会装,打着哈欠以眼光探询。
「没事!」我说:「昨晚我有来,老师不在。我担心你捡到金磗,我来帮忙搬。」
锺巴嗤笑出声,边穿裤子边说:「颜老师住在隔壁,你昨晚应看见灯光,被吓着?」
我说:「我们班导来跟老师为伴,这幺浅显的事,我竟然想整晚。」
锺巴说:「上国文课时,记得别打瞌睡。」
我趁机说:「昨晚,老师应忙着帮我们班导接风,你兄我弟情义绵长。而且,有邻为伴不怕鬼来缠。瞧老师满脸倦容,双眼红通通。想必太兴奋,导致没睡好厚?」
闻言,锺巴朝茶儿瞥一眼,揉着太阳穴说:「我酒量不好,头还真有点疼。」
「歹势!一大早跑来扰人清梦,时间尚充裕。老师再去睡回笼觉,我走啦!」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跑了两趟,想要的资料没收集到,却意外得知极机密的情资。
如果没猜错,锺巴泰初经常参加救国团办的活动。一天研习会最常见,有时三天露营,暑假期间更长达一、两个月,归阵人呒哉底喋冲啥米碗糕,说不定在研究第十二次革命事宜,才需要在一起那幺久。颜书玑有付标準救国的强壮身躯,想必是同志。
怪不得,锺巴之前谈及戒严时,要我务必保密防谍。
颜书玑的吨位那幺重,能神不知鬼不觉坐在外面看戏,身手着实十分了得。比起我的鬼魅飘影术,只怕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得小心应付,免得被看破手脚。他是老师,我当然要制敌机先,暗暗扯下张天义,使着眼色,停住脚,鞠躬说:「老师好!」
颜书玑双臂一撑,如熊般体型轻盈弹起。动作不但敏捷,脚下更未带动任何一片落叶。光这招「弹股神功」便显示轻功已达炉火纯青,迈大步的身形飒飒生风,引动落叶周身飞旋扬舞,分明刻意以仙女散花神功掩护坦克车压境的煞气。他含着笑意,像座小山停在我面前,巍然挡住夜色最明媚的那轮浮月,双手插腰说:「閑閑没事,我随意四处走走,熟悉环境。忽然远远听见,悠扬的tuba演奏高难度的转音。充满秋凉的哀怨,却以温暖的春意在倾诉。让我剪不断理还乱的离愁,儘化一股甜滋味涌上心头。哈!此曲只应天上有,或许过于夸张。但人间难得几回闻,绝对无误。乐曲太迷人,牵引我的心思,脚下不知不觉追寻而来。无料,我待了半天,果陀竟是……」
「张学长是乐队队长,」我说:「他不厌其烦教导,我连声音都还吹不出。」
「呃!」他朝张天义看,等着他表示意见……
男人双手插腰所摆出的「屈势」,稍为不对,很容易带出女性那种茶壶似的尖酸味,形成不伦不类。我只看过一次,张天义双手插腰,还狎笑着挺胸缩腹,把大jī_bā餵入我嘴里,一下一下像王阿舍在饲鸡,心里得意在思量:嘿嘿!恁北先把你餵饱饱,饲乎肥肥,待会宰了下酒,才不会被鸡肋卡着。幺舅双手插腰,大都出现在,等对方做重大决定。他心下在琢磨,有种严肃的威凛,饱含男性的气魄,一触即发。
不同的是,颜书玑纯粹在聊天,随性的站姿呈现一种轻鬆的閑适,充满懒洋洋的况味里暗藏着蓄势待发的爆冲,让浑然天成的强势默默地透过满腹经纶,企图通过诗人的离骚辅以浓烈的阳刚做为包装。我必须承认,他出口成章,以诗来比喻自己的心境,很有文学底子。换句话说,杀猪的不见得不会作诗。可惜的是,张天义不爱吟诗作对,也不吃这一套,懒得理会,逕自掏烟出来点。场面有点僵,形势是我促成的,担心触怒暴龙,赶紧说:「老师初来乍到,锺巴老师不见影,地陪似乎不及格。」
颜书玑嘴角牵动,很努力挤出笑容,说:「我跟锺巴认识得早,你和他很投缘,应该知道……」他放落双臂,双手插入裤袋。运动裤布料软柔,本来服贴在胯前起伏出一座山峦。待他双手入裤袋,布料被扯紧,山峦不见,却现出一条直纵的山崚线,粗粗的往下垂卧,散发慵懒的迷人体态,魅惑我眼睛的喜爱,深恐流露贪婪的癡呆,仅能淡淡一瞥,立刻再抬眼,迎视他犀利如电的双眸,看着双唇启开,声音传出:「他不时爱耍点小孤僻无伤大雅,遑论是为自己的抱负在奔波,期能为国家尽一份心力。」
谈抱负,我有整卡车,都不及想和幺舅在一起的迫急。至于国家大事,还是让给郭八妹那种英雌,身上流着军人世家爱家爱国的热血。我只是土包子,能够爱乡爱民,我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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