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悸动:15-3
ulyle-3”
滑入抽出的狎趣律动在昏溟的房内催酵血肉茎桿炙硬出伟岸的身影前进后退在口腔里流连温热的包覆,任由唇舌的戏弄,任由口水的湮没,任由时光的耽溺,惟独不容寒意来扑袭慾火。幺舅双手一拢,棉被围住二具身躯,围不住爆冲的情怀。春色无计可消除,我喜上眉头,使出浑身解数,一手轻轻捏揉懒葩、一手紧紧握住大★巴,双唇吸吮guī_tóu舌尖挑弄马嘴。让他的身躯打颤,大★巴跟着抖擞泪泪流出爱的琼浆。
「噢……嘶……噢……怹阿爸呒我遐呢爽……」幺舅吟唱爱之颂,大jī_bā指挥音乐会进行,笙歌鼎沸在抽送的节奏里荼蘼一室的嫣然。我以口水和音,纵然是老调重弹,却不落俗套,每回都能重新编曲,还是品味得到那种初遇的惊艳。不是因为他特别,只不过大jī_bā比较粗长是事实。我无法否认裙带关係,懒葩始作俑者。慵懒的妩媚,惊艳了我的视野,打开男色的绮丽,让我看见澎湃的爱潮,心甘情愿被湮没。
我实在搞不懂自己,明明喜欢新花样,惟独对大jī_bā游戏,百玩不腻。
可惜的是,幺舅初五就得上班,假日还是得加班。听说台北人忙着盖一栋栋大楼,沙子很缺货。幺舅还小小声讲了件事,有天看见山庄某位军官,居然穿着西装戴墨镜,从黑头车出来,直接走入沙场办公室。他觉得很奇怪,讲出原委,老闆才肯透露。那位军官是沙场一年来最大的客户,代表军方去採购,三申五令,要老闆定期供货,不准透露半丝风声。无巧不巧,林文静住在「牛埤塘」,旁边便是沙石送达的地点。
「埤尾」位在马路边,一边是山壁,另边是整排密密的竹子,拦住湖光山色。
入口处用铁丝拒马挡住,远远可见,红瓦掩映在翠绿中蒙上一层神秘的色彩。环境非常幽美,闲杂人不准靠近,充满肃杀的地方。幺舅也不晓得,里面是啥米碗糕。
我很好奇,只好硬着头皮向相关人士请教。
「你很讨厌ㄟ!」林文静很不耐烦说:「不要命不会自己进去看,快走开啦!」
这是上了国中以来,我跟她,第一类接触。林文静还是不食人间烟火,静静地来去,惟独少了闺密陪在身边。林雪真在智力测验那天可能打瞌睡,被编到信班。两人无法再像从前,整日形影不离。林文静应该很羡慕,郭玉琴和宋玉兰,整天三三八八。耳朵不掏也就算了,眼睛也不张大点,上国文课也敢传纸条,结果被点名。我真的搞不懂,是张天义没提醒,还是她老娘自以为,凭藉胸前的木兰飞弹,足够将全校男老师震摄住。郭玉琴有些讶异,袅袅起立,胸一挺,浅浅笑着,以柔媚的眼光直视讲台,手中的铅笔猛戳宋玉兰的背,暗示準备好紧急协助。颜书玑很古典,辅导课不教课本,印了一叠讲义,带领同学探索诗词的世界,解析诗人的心境。他双臂往讲桌一撑、身躯前倾,含笑出声道:「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郭同学!这是谁写的?」
郭玉琴听了,不假思索说:「春节时我在家里温书,刚好有读到,李清照写的。」
「嗯!」颜书玑频频点头,含笑的眼光瞬也不瞬说:「难得郭同学这幺用功,想必很乐意跟全班同学分享。老师一时记不起来下半首,可以请妳大声唸出来吗?」
郭玉琴保持笑容,铅笔往前戳。宋玉兰忙着翻讲义,低声说:「等一下啦!」
我故意看着讲义,以气声喃喃唸着……
郭玉琴的耳朵很尖,深吸口气,将胸部挺更高,双手置于肚腹,像参加歌唱比赛般唸道:「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身骑白马走三关,改换素衣回中原。」
声落,半数同学发出爆笑。
「不错!很有创意!」颜书玑眼光犀利如剑,像法官盯视嫌犯说:「老师如雷贯耳,终于知道,春蚕是怎幺死的。宋同学!翻到李商隐那页,拿给郭同学过目。下课!」
喜欢情窦生蓝果 (限)请大家收藏:(m.dmbook5.com),高H辣H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