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被女则女诫教导着,她的心里,从来没有生出过这般离经叛道的想法。她是胆怯又软弱的,不会反抗,也不会去追求。但似乎有一个人曾经在她的意识里留下了印记,那个人比她果决,比她勇敢,也教她生出这般孤勇来,握紧拳头,主动去找了陆谨。
真好啊,叶萱看着少女向那个男人表了白,她紧张地抓着衣角,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却始终直视着对方。陆谨没有说话,就在少女沮丧到想哭出来的时候,他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来。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问了,”他低笑着,“我以前见过你吗?感觉你……很熟悉。”
似乎很久很久以前,他曾经见过一个这样的少女。他爱着她,那没来由的爱,让陆谨拿下竹笠,对上那双眼睛时,几乎要激动得从马背上栽上来。
“我不知道……”她傻傻地回答,“我只知道我喜欢你。”
“傻姑娘,”大手忍不住落在她的发顶,陆谨不知道这个念头是打哪里来的,但他就是能笃定,这个小女人变了,变成了那个他爱的阿萱。
“嫁给我吧,”他低声说,似乎他曾经无比地后悔过,自己为什么没能早一些遇到那个人,“不许拒绝,”在少女惊喜又不可置信的目光里,他将那个娇小的人儿拥进怀中,“我要做你的夫君,名正言顺地拥有你。”
一切美好的故事,最后都该有个圆满的结局。
陆谨向叶父求娶了叶萱,在征得陆荣同意后,他带着小妻子离开了凌云庄,单立门户,过上了神仙眷侣般的婚后生活。而陆诤在缠绵病榻二十几年后,终于得到了一样奇药,身体开始慢慢痊愈。被亏欠的得到了补偿,曾经错过的也不再留有缺憾。就在陆谨成婚半年后,妻子为他诞下了第一个孩子,看着那小小婴孩稚嫩的脸庞,叶萱感觉到这副场景太过熟悉了。
似乎她的记忆里还有一次世界重启的变故发生,但她没来得及想明白,突如其来的强大力量开始将她拉扯出宿体的灵魂,系统的声音忽然响起:“由于考试过程中出现重大变故,请问考生是否要继续参加考试。”
难道……自己还可以选择否?
那股熟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叶萱拼命回忆着,感觉脑袋痛得都要裂开了。
“你真的打算继续实验?”混乱的思绪里,她恍惚记起有一个男人这样问道。
“是的,”那个熟悉的女声又响了起来——那是我,那是我的声音!“现在是实验的紧要关头,不能放弃。”
“太危险了,”男人试图阻止她,“这样的情况可能还会再次发生,如果你的意识继续被融合,你的自我就会被吞噬!”
“放松,放松……”女人轻笑着,试图用玩笑话来舒缓紧张的气氛,“莫非……你怕我连你都忘记了?这怎么可能,”她带着轻快和柔软的声音响了起来,“你是我最爱的人啊……即便记忆消失,即便堕入轮回,即便我变成了无数种不同的面目,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寅诚。”
“选择时间到,”系统冰冷的提示音还在继续,“考生无应答,默认考试继续进行。下一阶段任务,西方宫廷世界,敬请期待。”
☆、 西方宫廷.嫖侍卫长一
装饰得华丽j-i,ng致的阔大卧室里,似乎回荡着一种奇特的声音。
“啧啧……”好像是吸吮着什么的响亮气声,间或混杂着男人低沉的粗喘,“啊……啊哈……”那喘息好似一只隐忍的猛兽,在片刻的止歇后,吸吮声越发大了起来。粘稠的蜜汁被舌尖搅动着,叽咕叽咕的s-hi腻声响与吸吮声夹杂在一起,组成了一首 y- in 靡又低徊的乐曲。舌尖的主人细腻照顾到了花径里的每一处软r_ou_,时轻时重、或快或慢地舔吃着,让那乐曲极有韵律。
突然,椅子被滑开的刺耳吱呀声将乐曲打断了。
白嫩的小脚伸出来,重重踢在了男人的背脊上。只见那层叠繁复的鹅黄色裙摆动了动,竟然从中探出了一颗脑袋。男人单膝跪在地上,薄唇上还残留着晶亮的水渍,他恭顺地垂着头,声音里的喘息还未褪去,面上欲色晕染,显然早已情动。
“好了,”坐在天鹅绒高靠背椅上的少女冷淡地说,“这里不用你伺候,让艾伦进来。”
男人的眼睛黯了黯,将头埋得更低了:“殿下,是卑下的服务让您不满意了吗?请殿下恕罪。”
“我恕不恕罪,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少女挑起秀眉,j-i,ng致小巧的玉足伸到男人颌下,强迫着他抬起头。在烛光的映照下,那张年轻的面容显得愈发俊美。
黑发、碧瞳、高鼻、薄唇,仿佛雕塑一般的完美五官英挺又冷峻,衬着那身黑色侍卫服,让这个男人透出一股禁欲的美感。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从他鬓角横亘到下颌的一条巨大伤疤,将将在咽喉处停下。似乎当初若是再往前一点,就能要了这个男人的命。
“是卑下失言了。”男人垂下眼帘。
他这副低眉顺眼的样子看在少女眼中,只觉得越发气闷。视线移到男人胯下巨大的凸起,少女笑了笑:“已经硬了吗?”
那张满是恭顺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慌乱:“殿下恕……”话说到一半,想到公主殿下不喜欢,又连忙咽了回去,“此等丑态怎能污了殿下的眼,卑下罪该万死,听凭您的处置。”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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