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君回到家之后依然是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平时在街上玩自己不被人看到光靠意淫和真的被看到感觉是两样的,那种莫名的羞耻占据心房,尤其是小孩儿,比起感到愉悦被人看到,恐惧感会更大。
他喘着大气,靠着门板滑落在地上,等他气顺了点想站起来,他意外发现自己的那裏有了反应,微微勃起,他盛怒,内心狂啸,感到愤怒。
他似乎想起曾今那个人这麽说他:「你就是一个变态,只要被人看到你就会兴奋……」他对那个人恨之入骨,可是自己的身子却如他所述,他不介意自己在自己脑子清醒的情况下在外面自慰,但他无法忍受自己在感到极度困扰的瞬间裏有所反应,因爲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更加沦爲那人的奴隶。
他喜欢被看到,但是他也同样恐惧被看到;他喜欢自己高潮,却同样厌恶高潮时那个yín_luàn的自己。
他到底是谁?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裏有两个灵魂,他已经混乱了,如果】..甚至从内心深处就腐烂掉了。
自从那天以后,自己就再也分不清自己了……
……
「还是那句老话,该吃吃、该玩玩,谁知道呢,开开心不就好了吗。要是说你疯了,那我和我哥就该去死了!」嘎嘎放宽心的给甲君说,语气轻浮,仿佛和亲哥哥luàn_lún的并不是他,只是一个不存在的人,而他只是个旁观者,一直在旁边描述罢了。
甲君没答话。
甲君自从回到家他就一直很失落,而且那裏也一直没有消,半勃的滋味总是难受,直到嘎嘎找他他都没反应过来,他含含糊糊的给嘎嘎説了事情的经过,只是那件事他却没怎麽提起,他一直在埋怨自己明明是那麽难堪的情形之下,自己竟然可悲的勃起。
嘎嘎听到以后也颇爲惊讶,他猜测或者是认定,只有在特定情况下才有反应的前端该是被改造了吧,但他听到甲君一直在隐瞒什麽自己也不好问,只是瘫软在自己的大床上给他一些安慰。
「其实,田一你真的好奇怪,爲什麽你不就这麽顺着下去呢,你都是个变态了吧,爲什麽还是要挣扎,你给我感觉就是那种逃避?嗯……反正就是装乖吧?嗯对就是装乖,我小学的时候有个特别讨厌的男同学,可能我从小因爲身体结构的关係特别娘吧,他总是欺负我,暗中也一直中伤我,然后升到了初中竟然还让我给他含,明明那麽对我,但是在我父母面前总是卖乖,说很照顾我什麽的,我也就纳闷了。你给我的就是那种感觉,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也不知道爲什麽。」
「爽吗?」
「啊?」
「你自慰的时候,你想的是什麽?」
「快感,很舒服很舒服,那段时间根本就没想什麽。」
「对啊,反正快乐就好了,什麽也不用想,轻飘飘的不就行吗。」
「但是冷却的时候我总觉得特恶心。」
嘎嘎在那边沉默了。
「嘎嘎……?」
「啊抱歉抱歉,也就是説你是那种不能静下来的人吧,一安静总会胡思乱想是不是?那这样的话就一直沉浸在快感裏面不就好了嘛?」
「太不负责任了吧。」
「那你有工作吗?」
「没……」
「那不就是了,你还得负啥责?」
甲君的父母在他小时候就离异,双方都没空看管他,只是定时的给他钱,把这一个不小的公寓给他,之后就没了。
他不用工作,他的父母已经给了一笔不菲的财产从此不相往来,而原因则是因爲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但是甲君却把后半部分掩盖,告诉嘎嘎自己只是一个父母离异,有着大笔挥毫不光的钱而已,这令嘎嘎感到羡慕却同样感到无奈。
「安分守己的沉沦在欲海不好吗?你不用总是烦恼自己是谁、爲什麽自己那麽淫蕩?只要一直按着我们的话说就能快乐一辈子,这不是很好的条件吗?我们还没把你正式安排到福利群裏,现在也就是给你适应适应将来要怎麽做,你看只是我们现在给的任务已经让你爽到不行了,那你想想将来你去了福利群,那裏的人比现在还多,虽然不是每个人都能玩你,但你要知道那些人在圈子呆久了,什麽东西都知道,一人出一个意见给你的大股东你都能被折磨死了,哪还有那麽多时间下给你这些乱七八糟的?」
「我们到底在做什麽呢?做了又有什麽意思?」
「我们在堕落啊,被某些人糟蹋了人生,退路都没了,除了死也就只能向前,对我来説我现在所做的事情就是在延续我的未来而已,我怕死。」
甲君听着嘎嘎慢慢低沉的声音半天説不出话,他们都有着自己柔软的地方,他们还不熟无法真正揭露那个地方给彼此,但是以他们的感觉而言,他们知道了彼此都是一样的。
嘎嘎在甲君沉默后也没了声音,两个人的过去都在折磨着自己,他何尝又不在质疑自己事到如今的所作所爲?
「你很成熟。」
「你总是让我想起讨厌的事情!」嘎嘎无奈。
「果然我们两个都不能閑着!」嘎嘎继续説道:「快七点了上去喊人。」
「噢对!我们原来聊了那麽久。」甲君感叹。
在一小时之前嘎嘎很是兴奋的告诉甲君自己今天能提早回去,所以可以找点準备,谁知道就被自己抓去谈心了。
「你太变扭了。」嘎嘎叹气。
因爲现在是他们单独的qq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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