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曲、赋、画。”总不能叫色受想行识吧?虽然俗了点,不过还是这五品听起来比较正常。“至于姓氏……就按石竹宫的名字,姓竹。”这取名字有点头疼,还好以前的两个名字都不是自己取得。
“谢公子。”
两个女子分别叫竹曲和竹画,略看之下有些相似,只是竹画更活泼一些,竹曲则带着几分温柔。而那个最高的男子,叫做竹赋,虽然他总是默不作声,不过似乎有些武艺在身。至于竹诗和竹词,大概是一直关系不错,总是形影不离,对周围的一切都好奇的很。不过来千岁宫之前,已经有人教他们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所以倒是听话。
不是去过小倌馆就知道鸭子怎么烧。何况头几天两边都还处在观望阶段,所以连服侍的机会都少。竹画好像壮着胆子和楚然说了几次话,发觉这位神仙公子不难相处。
“公子,这院子怎么没有名字那?”看来对那块黑漆漆的牌匾心存疑惑的人还不少,起码竹画就是一个。
“我来时,这里就没有名字。”不知无觞到底是为什么,挂了一块匾,却没有题任何字。或许曾经,他也是这样日日对着满池莲花,等待着它们衰败的时候。
“公子怎么不给这里取一个?怎么说也是您的地方啊?”
“那就叫,叫优昙吧。”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发表时间的问题……文案确实是5号写的……
至于文章,你们就当是时差吧……
逃走~
第2章 妖孽
许是听说院里进了别人,小母妃很快就来探望。竹赋很有眼力,搬来藤椅放在池边。竹画送上新沏的莲蕊茶,还不忘在旁边多瞄了小母妃两眼。只看小母妃衣摆上的绣花,就知道是哪个宫里的人,偷笑着跑开了。
在这里两年,见她的次数其实算上脚趾就数过来了。谁让自己住的院子特别到可以当做帝千岁第二?小母妃说起来只是八宫侍从之一,如果非要生分起来是要有尊称的。索x_i,ng就少了些见面,以免落人口舌。不过楚然知道,她还是有接着各种机会顺便绕到这边望望,却又不肯进来。让人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
“忽然热闹起来了……然儿怕是不惯吧?”小母妃改口改得很顺当,好像从前就这般唤他似的。夜靡音不在了,千岁宫多的是一个叫楚然的公子。
楚然说:“帝千岁塞给我的难题。还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小母妃呵呵的笑了一声,说:“君上是怕你无聊,给你找点乐子罢了。再说,平r,i你这里连个人影都不见,不是太寂寞了吗?现在好了,有人陪着,我也少了些担心。”
“还不如送张琴过来。”楚然小声的说:“何况他要的是床伴。”
小母妃说:“呀?君上要收他们当床伴?”说完这句,她探着身子按个看着五个人,每一个都从上到下的仔细端详,然后重新坐好。一脸严肃的说:“都不够,我想君上是和你开玩笑吧?这样的人他不会要的啊。”
“不够?为什么?”
小母妃用指尖捏了捏楚然的脸:“这种脸才能被他看上啊……那五个不够资格。”
小母妃,你这是夸奖还是玩笑?怎么听起来没有宽慰反而有些担忧那?该不会无论怎样都会被帝千岁杀掉吧?楚然隐隐为那五个人担心起来。
“不过然儿也不用太担心,君上只是一时兴起,不会太过难为你的。你只要别太顶撞他就好了。”小母妃一如既往对帝千岁有着良好的印象,这种大而化之的x_i,ng格倒是很难见。不过也很难见到她对谁印象不好就是了,总是温和笑着的脸看不出年纪。所以等她吃够了喝饱了回自己宫里后,竹画就八卦的靠了过来。
“公子……下午来的那位姐姐,是您的熟人吗?”竹诗竹词本来在一边坐着下棋,可是也不动声色的竖起了耳朵。
楚然说:“是母亲。”用熟人来形容未免远太多了。
竹画咦的大叫起来:“什么?我,我以为她顶多……”
那张脸的确有点欺世盗名的感觉,楚然这身体都十八了,她却还定着二十出头的容貌。不过无觞也是那样。这对父母该不会是妖j-i,ng吧?楚然不止一次的研究过自己,还是找不到和常人不同的地方。大概只是长寿,长寿罢了。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帝千岁喜欢无觞那张脸,他应该也对小母妃很有好感啊?不会是只喜欢男人?不然,他肯定比无觞有机会……这只是想想,万一是真的,才真是恶心到家了那。楚然心底翻出一阵恶寒。
“公子该不会是君上的独子吧……”竹画似乎已经下了定论。谁让母亲比自己儿子的地位低那?这好像是皇室才有的规矩定律。帝千岁看起来没有后宫,但是并不能妨碍他没有儿子。竹画这个丫头似乎就是这么想的。
这股恶寒因为她的猜测更加扩大,楚然少见的慌忙摇头:“我父亲不是他。”
“嗯……也对。听说君上是红色的头发……”竹画自己在一边咬手绢。来了快小半个月了,还没有见过帝千岁。说起来,似乎为了让靡音专心调教,老妖的确很久不来这里了。倒是那日说给院子取名字之后,第二日就见墨椿抬来新牌匾。同样的黑色沉香木,上面龙飞凤舞的两个字:优昙。或许是出自帝千岁的手笔,不过他真是无处不在,事无巨细都逃不过他的贼眼。而凡是在遇到楚然的侍从,都毫无例外的改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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