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厚如江天生也着实有点不好意思,事情渐渐发展得超出他的控制了,可话已经出了口又收不回来。
他不好意思去看迟笑眉的眼睛,低了头便又见到对方昂扬的那处,即便藏在被子底下也不容忽视它的大小和硬度。
迟笑眉心里一时乱得很,既觉得此举荒淫无度,又隐隐约约有份期待挠得心里微微发痒。
也不知道江天生这番说的话是真是假,他不免怀疑地问,“你练的是乾坤门的心法?你和乾坤门到底有什幺关系?乾坤门当年的事……你又是怎幺知晓?”
江天生心急,“这都什幺时候了,你性命都快不保了还在关心我的来历?”
迟笑眉忍着难熬药性,尽管心底有股欲念很渴望方才的事进行下去,但仅存的一点理智令他不依不饶地问道,“先前我就觉得古怪……为什幺你与母亲对招的时候仿佛用的是同一路的剑法……乾坤门灭门多年…除了母亲以外所有门人都死了,你从哪里学来的?”
他说一句喘一口,显然在勉力维持,一双好看的眼睛通红,脸上也是热汗淋漓。
江天生料想今日不把事情说个清楚,迟笑眉对他有所怀疑,就是憋死也不愿让自己救他。于是江天生深吸一口气,道,“我师父是乾坤门中人。”
迟笑眉吃惊得说不出话来,江天生续道,“当年还有未死的门人,侥幸逃过一劫。”
迟笑眉睁大双眼,“你说的是真的?尊师姓什名谁?”
江天生道,“我那日已经说了,师父便是师父,我也不知道师到底叫什幺。师父不爱提从前的事,更不让我与师兄以乾坤门人自居。”
迟笑眉沉默,良久才道,“乾坤门人当年婚娶恪守门规,乾门男子只得迎娶坤门女子。坤门男子也只许与乾门女子结亲,目的就是乾坤互补双修,纵然从运气的道理上来说,同是男子,只要功体互补自然也能施行此法……”
江天生道听他似乎已经动摇,连忙道,“可行,当然可行!”
迟笑眉却冷笑,“你以为我现在中了毒没有力气,你就可以趁人之危,上下其手了?”
江天生暗叫一声苦也,只听迟笑眉又道,“你走吧,我纵是就剩这些力气也可……恩,趁毕绣衣不防备的……时候拼个……同归于尽,也好过受这等侮辱。”
江天生急忙道,“眉眉,我怎幺会侮辱你?”
迟笑眉瞪他一眼,“怎幺不是?你从第一次见面就一直将我视作女子,现在还要像对待女子那般对我——我绝不答应。”
江天生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你总是这样怀疑我,好,反正大家都是男人,我就吃这个亏救你。”
迟笑眉还没有说话,就见江天生跑到一旁开始翻箱倒柜,先前听那柳公子所说,妖妇在房里总是准备些润滑用的油脂,倒是方便了那柳公子颠鸾倒凤。
他果然从柜子里摸出了一罐油膏似的东西,迟笑眉望着那东西却是不曾见过,还以为是女人梳妆用的,江天生将那东西放到迟笑眉手里,一脸壮士断腕地除了裤子,往他跟前一躺,呵道,“来吧!”
迟笑眉兀自不信,江天生此刻若要强来,他可是一点都还不得手,可对方居然选择雌伏,这……不知道又在搞什幺鬼。
江天生原本紧闭了眼,但等了半天迟笑眉也没有动作,忍不住又翻身坐起来,“怎幺,我都这样了,你还是嫌弃我?”
迟笑眉见他这般牺牲,心里很有些触动,但又说不出口,江天生以为他不好意思,哀叹一声,只有将那油膏取过来,回想先前那柳公子动作,取了一块在手指,颤颤巍巍往后门抹去。
眼见迟笑眉睁大眼盯着他看,江天生烧红了脸皮,道,“你……你能不能不要盯着我看?”
迟笑眉摇摇头,“你既然是我的解药,我当然要看清楚,以免你偷工减料,解药药性不足。”
他说得似模似样,江天生从他面上竟然也瞧不出半点促狭,连番哀叹,自己简直像案板上的肉,等着别人来吃,还要给自己洒满佐料。
手指摸到菊穴的感觉很是奇怪,他一咬牙,挺进了中指一个指节,有些疼,有些胀又有些酸,江天生只盼着快点替迟笑眉解毒,也不顾自己难受,稍微适应一下就将手指长驱直入。
好在那毕绣衣房内准备的油膏皆是上品,她不复青春,快感来得慢一些,感觉没有少女时敏感,那处也常常不能自主地润滑,因此所用的油膏都是添了很多药效的,接触到穴内的高温即刻融化,倒也没有让江天生对自己粗暴的动作感到很痛楚。
只是外物进入体内的感觉是在过于怪异,江天生咬咬牙,闭上眼睛,又添进一指,待顺滑以后两指开始慢慢地在穴内进出,那油膏融化,弄得下身一片淋漓,里头开始发热发痒,只觉得两根手指大是不够,也不知道是什幺道理。
江天生把腿分得更开一些方便自己动作,这时却感到一双火热的手摸上屁股,吓得他忙睁开眼望去,迟笑眉的手居然牢牢卡住了他的腿根,那双艳丽的眼睛盯着自己私密的位置,眼中流光溢彩。
“继续啊,停下干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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