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不相关的贵宾,其他人都被集中在了休息室。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
余晚换了一件白色的短身小礼服,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不发一言。乐慈倪瑛都在,他们会替她做主,用不着她开口。这种时候,说多了反而会适得其反。
司仪翻看了一下婚纱,道,“是拉链脱线。刚刚跳舞时,动的太厉害,所以就崩裂了。”
倪瑛一脸疑问,“这么名贵的婚纱,怎么会脱线?”
司仪一时回答不出,就转头去看谢煜凡。
谢煜凡道,“婚纱买回来,改过一次尺寸,这件事是交给阿姨负责的。”
李兰悦哪能让这火烧到自己身上,忙道,“我也是交给裁缝,之后有检查过,并没有问题。”
为了撇清干系,她又道,“你们看,这线脚有断口,分明是被人剪坏的。”
闻言,倪瑛拿起婚纱看了一眼,确实如此,她不禁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兰悦唯恐天下不乱地道,“还能怎么回事,有人故意捣乱呗。”
她话一说出,几个人脸色顿时变了,谢晋亨没好气地喝了一句,“你给我闭嘴。”
李兰悦知道自己多事了,立即捂着嘴不敢出声了。
倪瑛气呼呼地道,“到底是谁做的?”
谢煜凡目光四下一转,道,“要查出来也不难,查一查谁碰过婚纱就知道了。”
余晚道,“婚礼开始前,我让造型师帮我去拿婚纱。”
造型师,“我没有碰过。”
“那是谁拿来的?”
造型师,“当时婚纱就放在休息室里,之后是伴娘b送过来的。”
伴娘b见箭头莫名其妙地转向了自己,急道,“婚纱当时还是好好的,我……”
说到这里,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话锋一转,指着乐菱道,“是她,一定是她。她把自己锁在厕所里,后来她走后,我们发现礼服被扔在地上。”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都指向了乐菱,乐菱,“胡说,我没有把礼服扔在地上,一直都挂在门上。”
到底是扔在地上,还是挂在门上,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乐菱的这句话等于承认了她确实拿了礼服。乐菱善妒,和余晚不和,这事众所周知。至于,她有没有动过手脚,估计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见矛头都转向自己,乐菱有些慌神,心猿意马地解释,“我没有,我只是拿了礼服,但我并没有动手脚。你们别诬赖我。”
越是解释,越是可疑。
乐菱急切地看向母亲,希望她为自己说一句话。
但倪瑛却一脸责备地望向她,和其他人一样,都认定了是她做的好事,显然并没有站在她这一边。关键时刻,却没有人肯为她说一句话,乐菱并不觉得这是自己做人失败,反而将过错都归结于余晚。要不是她,她不会这么狼狈,被人当贼鄙视。
她对余晚恨之入骨,恶毒的目光投向她,道,“这都是你的阴谋,是你自己剪坏的!”
余晚根本不欲和她争论,甚至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这样的漠视何尝不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宣战,乐菱心潮起伏,恨不得上去撕烂她的脸。
“你这个贱人,总给我下套,别以为没人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听她越说越过分,倪瑛气急败坏地喝阻女儿,道,“住嘴,谁会在婚礼上故意剪坏婚纱,让自己出丑?”
“别人不会,但这个女人绝对会!她就是蛇蝎心肠,”像是想起了什么,乐菱指着余晚道,“对,我要揭穿你,你这个……”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边的谢嘉宁拽住了臂膀。这一把谢嘉宁没少用力,乐菱痛叫一声,原本要出口的话,反倒被堵在了嘴里。
谢嘉宁飞快地接过话头,赔笑地对大家道,“这衣服到底是谁弄坏的,又没有确凿的证据,现在也不能盖棺定论,也许就是个误会。”
说完,他向母亲使了个眼色。
李兰悦本不想插手,但既然儿子出面了,她不能不帮腔,“对,对,也许是个误会。外面还有宾客在等,总不能一直把他们撂在外面,这多不礼貌呀。”
这一句提醒了众人,丑也出了,再追究谁的责任也无济于事。现在就是要把婚礼进行到底,把这尴尬的一篇乐章翻过去再说。
谢晋亨心情复杂地看了一眼余晚,然后缓下声音对乐慈道,“亲家,你看怎么办?”
乐慈没倪瑛那么护犊,虽然也对乐菱恨铁不成钢,但这不过是孩子间的恶作剧,并不觉得是什么大事。
所以,他安抚了余晚几句,意思就是让她别放在心里。
余晚也没指望有人替自己出头,这跟头栽了就栽了,自认倒霉呗。她笑了笑,“是我自己不小心,让有心人钻了空子,只是希望爸妈别嫌弃我给你们丢了脸。”
这话说得倪瑛一阵愧疚,拉着她的手,道,“要是乐菱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
看着余晚在众星拱月中走出休息室,乐菱心肺脾都快气炸了,把牙齿咬得劈啪作响,道,“余晚,你这个贱人,我和你势不两立。”
等房间里只剩下乐菱和自己,谢嘉宁关上门,才道,“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差点被你毁了我的计划,你知道么?”
这个女人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和她联手简直是一大失策。
乐菱本就在火头上,被他这么一冲,无疑是火上浇油,“你刚刚为什么不说?要是你肯把这女人的真面目抖露出来,我也不至于这么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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