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月努力支撑起快要散架的躯体,不服气的回答:"还差得远呢!"到底是疼痛还是舒服他也分辨不清了!
"倔强的红玫瑰……美得让我不忍眨眼!"他含着酷男的耳珠,呢喃。镜中的天月身上微s-hi,闪亮的汗水在灯光下仿佛钻石般美丽,高潮后蜜色的皮肤染上了一抹红韵。
"我要洗澡!"挣扎着甩开唐的酷男,手脚发软的走到淋浴房内,果断的拉上了浴帘,不想让对方看到连站都站不稳的狼狈样子。
唐笑了笑,没有争得同意就挤了进来,打算来个鸳鸯浴。
"出去!"到底还有点力气怒吼,高天月讨厌唐似笑非笑的表情。
"绝不!"打开花洒的绝美男子果断拒绝了对方的驱逐,执意实现自己的想法,抱着高傲的酷男轻松的享受起来。
抵抗了一会儿,高天月最终还是放弃了。他虚弱又疲劳,再也没有j-i,ng神对付一再s_ao扰的唐,只能任由对方的手在他身上肆意游走。
当两人走出浴室时,房间里的电视开着,音量调到了最大,丹仍然站在阳台上不敢回头。他们刚才确实有点吵,别说房内的丹,恐怕连隔壁也听得一清二楚了。
唐关上电视,苦笑着对阳台上尴尬的男子说:"对不起!"
丹转过头,无奈的摇头,走进屋,他又能说什么呢?
高天月靠在床头,若无其事的点了支烟,似乎什么也没发生似的。
☆、大驱魔师
唐打电话让服务员去买注s,he器和玻璃瓶子,还有保温箱。他决定为天月准备一些血液好做储备,万一自己不在对方身边时,就可以用这些血来应急了。
酷男躺在床上看他将血注入玻璃瓶的样子,忽然有些心酸。难道他们的命运真的会纠集一生吗?不,不会的,唐有心爱的女孩,而自己呢?
"把血保存好,这些够半个月用的。我一时间还没有办法离开波尔多,你们去耶路撒冷一定要小心。如果玛丽这边有什么动静,我会随时通知你们的。"唐把针管收好,又将装满血液的瓶子放进了保温箱,搁在冰箱内。
丹坐到沙发上,皱紧眉头问:"你弟弟也很危险,不光是玛丽而已。"需要提醒对方,他们已经站在不同的立场上了。
唐抬起头,淡漠的说:"我知道。"此时他们之间已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而是根本就在敌我两方。宾不仅想称王,还要把触角伸向人类社会,他一直在和美国的政界人物接触,企图用金钱收买自己的党羽。从某个方面来看宾比玛丽更可怕!
高天月将脸转向窗外,有些不知所措,刚才他们还在享受人间极乐,现在却立刻变成了敌人。角色转换的太快,他简直无法适应!是不是成了唐的宠物以后,他的心情也产生了变化?完全受不了这种感觉!就像刚才两人说的一样,他们共同堕落了,正迅速滑向命运的深渊,也许地狱的门正朝二人大开,迎接他们的到来!
"天月~~~随时和我保持联络,再见,丹!"穿好外套的唐,站起身走到了阳台边。他想回过头再看高天月一眼,可又怕心里难受,咬了咬牙,纵身一跃,向天台爬去。
酷男听到他离开了房间,才转脸望向阳台外,忽然有一种难耐的失落!
"这并不是他自愿的,你要理解。"丹对唐的事略有了解,既然他是沃斯坦的儿子,未婚妻又像人质一样落在宾手上,一切都是不得以而为之。
高天月一边抽烟一边无所谓的回答:"这关我什么事?你以为上了床,就代表什么特殊意义?"哪个世纪的观念嘛,他可是从来不会把r_ou_欲和感情扯在一起的。更何况感情根本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他才不会浪费时间在这种无聊的事上!
第二天清晨,丹和高天月便踏上了飞往耶路撒冷的班机,和羽花汇合。像所有的伊斯兰教国家一样,这里弥漫着浓郁的清真风格,女人们身披黑袍,头戴白色围巾,连异x_i,ng都不敢直视。放荡不稷的天月显然被这里的人们所不容,对他敞胸露怀的打扮表示抗议。在丹的一再劝说下,他才勉强换上了比较规矩的长袖衬衫,但还是习惯x_i,ng的穿皮衣,皮裤。人家这?好的身材不展示一下也着实可惜!
在市中心的广场,北原羽花身着纯白大衣坐在喷水池旁边,朝二人挥手微笑!女孩虽然强打笑脸,看上去却那?憔悴,显然没有休息好。
"你们来的真慢,我都等两个小时了。"她递给二人饮料,深情的望了酷男一眼。几日不见,对方似乎平添了几分心事,一定与唐有关!
"约我们来这里,总要说明理由吧?"高天月侧着身子,将一只脚踩在水池边,扬起下巴扫视了周围几眼,暗处有人在盯梢。
"现在不方便说,我带你们去个地方,走。"羽花得到大主教的消息,让她带丹和天月去一个叫"梦之国都"的旅店找个名叫墨比斯的男子。他那里有一些关于血色十字架的消息,而圣城在整个预言中是不可获缺的环节!
他们明知后面有人跟踪,仍然神态自若的走着。显然不能这样到达目的地,得找机会干掉暗中的杀手!
高天月吹了一声口哨,一群乌鸦应声而来,盘旋在不远处的上空,随着他的命令向潜伏在暗处的杀手发起了猛烈的进攻。乌鸦们用锋利的嘴,啄咬杀手的眼睛和面部,极度恐慌的杀手发出声声惨叫!即使手中有枪,在失明的状态下,也不可能准确的开枪。血族雇佣的人类实在不堪一击,很快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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