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骊抱着路小云一边往床边走一边问:“沐浴了吗?”
——白骊有洁癖。
路小云吐了吐舌头;他那些粗野的习惯被白骊纠正了七七八八,但是“睡前沐浴”这个习惯哪怕耳濡目染,他也没养成——雪原太冷!哪怕屋子里足够温暖,沐浴脱衣还是有些冷,再一犯懒就不愿意沐浴。平常在自己的屋子里白骊管不到,送热水的魔族人问过小云一遍知道他不洗也就离开了。
“我不管你你就犯懒啦?”白骊面色稍愠,说。
路小云却笑嘻嘻地把脸贴近白骊,脑袋枕在他的脖侧一点也不怕他生气的样子,说:“哥哥要我洗我就洗。”
白骊忽然绽开一个笑,手指点了点他的鼻尖,有些无奈:“你倒是清楚了?”
路小云点点头又往白骊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哥哥有时候就会这样亲亲自己的脸颊,小云也学会了!
他当然清楚白骊是在假装生气,所以一点也不害怕。
白骊抱着他坐在床上,手指轻轻抹过小云微红的眼角,有些心疼几乎是无意识地就吻了吻那眼角,同时奇异的满足感萦满全身。小云不懂这其中的含义,白骊轻柔的吻落在眼角他也舒服地闭上眼。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一起等今晚送热水的魔族人。
“在学堂里开心吗?”白骊捏起他的小手,不轻不重地玩弄着;小男孩细滑的手直叫人爱不释手。路小云虽是乡下孩子,但手上几乎没有什幺茧子想来父母也是极其疼爱他不愿意他帮忙做事。
“还好。”路小云坐在白骊身上久了有些热,便坐不住了,摇头晃脑又摆动身体想下来:“哥哥我有点热。”示意白骊放他下来。
白骊看着自己掌心里的小手,对待珍宝似地摩挲手指间的肌肤,沉默了许久才说:“可哥哥不想放你下来呢。”白骊同样有些燥热,怀里不安分的小云蹭到了某个部位——那里常年蛰伏冬眠的yù_wàng似乎有苏醒的趋势。
“哥哥讨厌!”路小云气鼓鼓地瞪了白骊一眼,反而叫白骊笑出了声:“哥哥哪里讨厌?哥哥对你不好吗?”
路小云想说:哥哥讨厌!不让我回家!又送我去学堂……林林总总一大堆,这些他都不敢说,可又想到哥哥对自己的好——哥哥教他写字、哥哥温柔的怀抱、哥哥比花朵还好看的笑……他的眼泪忍不住“吧嗒吧嗒”地落了下来。
“怎幺了?我的小宝贝你怎幺哭了?”路小云的眼泪砸在白骊的心头,叫他的心也微微一颤;他用一种自己从未有过的亲昵拥紧小云,又抱起他使他面对面地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弓起一向笔挺的腰脊吻去那圆润的泪珠。
路小云却把头埋进白骊趴怀里不让他继续、也不说话;寂寞和欢喜交织在一起,对八岁的他而言这过于复杂,以至于他放弃思考任由这种难受又舒服的情绪充斥全身。
白骊无可奈何之余又往他小小的发旋上落下一吻。
没有外人指正他们的相处方式,一个是有意、一个是无知,白骊也就这般纵容自己——毕竟他一向自诩“荒唐”,也从不畏惧”荒唐”,他大半生里所做过的事情便能用“荒唐”形容。
——毕竟他一向自诩“荒唐”,也从不畏惧”荒唐”,他大半生里所做过的事情便能用“荒唐”形容。
送水的魔族人目不斜视为他们放好热水,再过一个时辰他才会过来收拾。
路小云站在白骊的床上,他已经止住抽泣,而白骊为他脱去身上的单衣——1▆2▃3■d☆█一个光裸的孩童身躯便暴露在烛光与目光中。
莹白的肌肤泛上流转着浅浅暖光,尚未发育的身躯光洁细腻;胸部微隆的曲线是不分男女老少的,唯一的区别在于未来——它们将会更加结实,充满一个男人该有的力度,但此时却很是丰润可爱;rǔ_jiān则粉粉嫩嫩,小小的肉粒透出一种浅淡的红,自带天真;而毛发稀疏的下体看不见粗野的yù_wàng,只有好似白玉雕琢的小巧物件;两条细白的腿尚有些丰腴,亦是孩子独有的稚嫩;这样的身躯除了天真哪还有诱惑人的美感?白骊却着迷地凝视这具小小的身躯;他一度非己所愿地“欣赏”过天下间最美好的ròu_tǐ,也出于任务流连于各色各异的躯体间,它们无一不是由下流蓬勃ròu_yù的堆积而成,白骊多看一眼便欲作呕。
面对小云,他却想含一含这孩子胸前的小小肉粒,又想将自己高大许多的身躯覆在他的身上……
“哥哥我冷!”小云不高兴地说到,他站在床上许久看着白骊哥哥发呆。
白骊闻言回神,勾着意味不明的笑,说:“哥哥知道了,马上就来。”随后他解开自己的衣服——白骊有张色若春花的好脸,披着衣服时外人只觉得他玉树临风,姿容秀逸,脱下衣服常年习武的身躯上腹肌分明,结实也绝不过分张扬,胯下更是雄伟健康。
这些路小云通通不懂,他童真的目光上下扫视白骊哥哥赤裸的身躯;低下头瞄了眼自己的小鸟,又看了看白骊的胯下,顿时有些泄气。
比较大小是男性的天性。
白骊见状忍住爆笑,说:“走吧。”嘴上说着走吧,实际上他又抱起了路小云,路小云觉得变扭可惜拗不过白骊。
一大一小的身体贴在一起,那热度几乎能把人灼伤。
白骊的浴桶里有个小平台方便人坐着洗浴。白骊坐在上面,路小云仍坐在他的腿上,脑袋靠着白骊结实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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