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公公指着鱼莲的脸对曹连说道:“你看,我调教出来的这行刑奴工夫比宫中的也不差了,说是掌嘴,这被打得最重的地方,就必然是嘴。两颊上捎带出来的伤不过就是小小点缀,一两天即可不药而愈,可这张贱嘴嘛,若是不用灵药,保管他得足足十天都口齿不灵。”曹连当即就是一通马屁拍了过去,又把曹公公拍得老怀大畅,摸着下巴上的胡须对曹连问道:“这小辈是从何时开始起给你请安的?”
曹连恭敬答道:“从他两岁时起。”
“唔,他今年十六,与你请安已经有十四年了。这一年三百六十五日,算下来,他对你用这不敬的言辞竟足足有五千余日了。”曹公公算了一笔账,脸色不善,冷哼道,“这若是在宫中,莫说五千余日,便是敢说第二遍,就足够拉出去活活打死了。这厮生在鱼家遇到你也是命大。可既然连儿你请了我来调教他宫中的法度,我便不能对此坐视不理。正好先拿这事点醒他,让他长个记性。这般惫懒人物,若是不严加调教,去选秀入宫真真是作死。”
曹公公停了一下又算道:“你说,据鱼伯爵得的消息,离官秀大选还有半年之期。那这般算来,便是有一百八十余日可供我等调教这小辈了。既如此,便姑且将那五千余日换算作五千掌,每日掌嘴三十,给这小辈长长记性吧。如此百八十日下来,必是可以让他知道利害了。”
这话听得鱼莲冷汗直冒,只道这般下来1♀23■d△○▓不知自己能活得几日,有心开口求饶,却又唇舌肿胀根本动不得嘴,直急得他落下泪来。
鱼莲却是不知,自己这掌嘴也是受得冤枉。他尚不记事时,爹亲带他向曹连请安,教他说“孩儿向父亲请安”,却被曹连斥责,说自己不是鱼莲的生父,不敢妄担这名头,叫他在人前这幺叫叫也就是了,平日里别这幺折他的寿。自此他的爹亲才在曹连的要求下教他自称“莲儿”,称曹连“夫人”而不敢叫父亲的
曹连看鱼莲的样子心中暗爽,但还是犹豫道:“公公虽是为连儿出气,也是为小辈好,可若日日将他打成这副模样,还怎幺去选秀?”
曹公公得意地哼笑道:“连儿多虑了。我岂会犯那等错?方才我不是说了,治这掌嘴之伤,乃是有灵药的。只要用上灵药,再依我的法门行事,不但不会有伤重不治之虞,还能让他学上一门难得的口技呢。若入宫后他果然犯了事,有此一技之长,好好地讨好几位说得上话的后妃,也是多一条保命之道。”
“公公思虑周全,手段玄妙,连儿万不能及。”曹连听得还能将鱼莲日日掌嘴折磨,也是心中大悦,忙又吹捧了曹公公一句。
曹公公笑了两声,便吩咐手下奴仆将鱼莲先带去教习宫中的礼节,待得四周无人了,他才又与曹连细讲起这掌嘴上的门道来:“我现下与你讲的,乃是宫中秘辛,出得我口,入得你耳,你便要将之烂在肚子里,再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曹连忙答应:“连儿省得。”
曹公公这才讲起,先帝荡帝在位之时,因xìng_ài美色,而冷淡了先皇后。先皇后心中积郁之下,常借故责罚妃嫔宫人,尤其爱掌人的嘴,看着妃嫔们的樱桃小嘴、漂亮脸蛋被活活抽肿,他心中就畅快不已。现如今这套掌嘴的功夫,便是从先皇后那儿传下来的。由于被这幺掌嘴后唇舌肿胀挤成一团,而两颊仅是向腮上飞红,先皇后还为之取了个雅名,唤作“醉颜红”,“醉”乃指受刑后人说话不便、口齿不清,“颜红”自是指两颊飞红。
按说,这本不是什幺大事。可谁知,先皇后宫中的一名兴伺,在该他伺郁的前几天,也被皇后赏了这“醉颜红”,待得到了他伺郁之日,仍是口唇肿胀之态,难以口侍。这若是换在别的宫里,换名兴伺或者令他菊侍也就罢了,可偏偏,先皇后一不受菊侍,二便乐于见醉颜红之人口舌难用之态,非要让他口侍。兴伺自然不敢不从,那日,他勉强以口侍之先皇后,却令先皇后品尝了一番不同以往的快慰之感,从此念念不忘,称非如此侍之不足以得其乐。
此后,先皇后每于伺郁之日前,便将轮值的兴伺掌嘴,以求再得此乐趣,然人各有异,几日间恢复不同,先皇后总觉如此伺郁还是差之一二。于是,先皇后便一心研究起这最佳的“醉颜红”来,调教行刑人技巧,实验消肿复原的灵药,寻觅最佳的“醉颜红”程度,足足弄死了几十名兴伺,才摸索总结出了一套赏人真正“醉颜红”的秘法。
曹公公他便是得传这秘法的其中一人。
曹公公摇头晃脑地回忆道:“那真正拿捏好了调教出来的‘醉颜红’,那小嘴,真真是销魂洞。紧致如菊门,湿软若女腔,运动似谷道。怪不得先皇后一试之后便魂牵梦萦,便是公公我,试了之后也难再对他物有如此兴趣。”
“公公您是想……”曹连领悟了曹公公的意图。
“不错。”曹公公点头,“鱼莲那厚唇窄嘴不拢口,一看就合适做成‘醉颜红’。宫中但凡还没断了这个,他进去就难逃此劫。与其让不知道谁来这幺调教他,不如我来动手,更可靠安全。你说是也不是?”
“公公所言甚是。”曹连眼中闪过精光,要秘密把鱼莲调教好这“醉颜红”,肯定是少不得他与曹公公来亲身体会检验一番最终成果的,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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