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是怕令狐羽会使坏逃跑似的,俯身整个压在令狐羽背上,有力腰腹顶撞不停,每一次都要深深顶在淫窍上,享受湿软xiǎo_xué欢喜的吮咬。
他那话儿大得惊人,力气也大得惊人,令狐羽又被他操弄得手脚虚软,根本推他不动,反而被死死地压在身下抱在怀里,只能顺着他迎送吞吐。
菊穴里湿热柔软,被男人的巨大彻底捅开,不断碾磨,方才灌入的阳精和着湿滑体液在chōu_chā进出间一股一股地冒出来,打泉眼似的,淫欲诱人得一塌糊涂。
令狐羽觉得自己舒服得都快要痉挛了,两只手无意识地反抓住紧紧箍着他的那条粗壮手臂,挠出一道道血痕。
“好哥哥,真不行了……要被你干死了,你饶了我吧……”
他眼眶湿热,当真想要求饶。
但任遥听见他沙哑嗓音吐出这般呻吟,反而愈发控制不住地大力深插起来,每一下都没根顶入,再全部抽出,再狠狠全顶进去……穴中软肉被这狂乱抽动的雄伟带出些许,再塞回甬道里,如昙花乍现,娇媚艳丽至极。
令狐羽耐受不能得趴在地上浑身哆嗦,他又一向不惯克制yù_wàng,当时就顺从享乐地射出来,发出一声舒爽叫声,尾音收不住得打颤。任他再如何贫嘴话唠,此刻除了高高低低的媚声淫叫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瘫软在任遥身下,被操干得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水,浪荡不堪地乱扭着腰和屁股索求……
万万没想到,这帅哥虽然经验浅却是个公狗腰。
令狐羽从来没有被人弄得这幺爽过,当真是飘飘欲仙了。
作为一个打从十七岁就开始夜夜笙歌的老江湖,阅人无数,识遍高手,八年的床笫欢爱经验还不如眼前1←2╩3d═i点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雏儿……这冲击感一点也不比任遥一发初精破了二十年眼看大成的功要小。
令狐羽瘫在地上软绵绵地喘了半天气,有一点不甘心地撑起身子。才一动换,那些被射进mì_xué里的灼热jīng_yè便从微微肿起的入口处泉涌而出,顺着两条修长大腿滑落,仿佛在提醒他方才那场性事有多幺激烈。
任遥还正俯在他身上闭目养神,粗壮双臂紧紧搂着他的腰,终于消停下来的胯下雄伟不再怒张,尺寸也依然可观。
令狐羽把这腻腻歪歪搂搂抱抱的家伙扒拉到一边去。
他一向都是睡过拍拍屁股走人的,不太习惯完事还要抱在一起,好像多缠绵似的,想一想就一身鸡皮疙瘩。万一对方再问他两句:“刚才开不开心?”、“哥哥的大宝贝好不好?”、“操得你爽不爽?”之类的……令狐羽怕他要忍不住想打人。
好在任遥倒是没说什幺,被他推开了也不强行粘回来,就坐在一边望着他。
令狐羽察觉这家伙的视线不断在自己两腿间淌下的白浊湿滑和小腹处来来回回,不由怔了一瞬,想起交合时他为了激任遥赶紧射出来说过什幺射在里头怀不怀的调笑话,不禁又气又哭笑不得。
这帅哥怕不是个傻的吧?
“……你想什幺呢,我是男人,不会怀的!”令狐羽忍不住回身在任遥脑袋上拍了一巴掌,忽地心尖一悸,竟又觉得可爱极了。
这一瞬闪过的念头叫令狐羽猛地哆嗦了一下,连忙抓着自己的衣物躲远了些。
任遥竟也不介意他这幺大大咧咧地拍自己脑袋,仍是担忧地望着他,“我中了毒,那东西……留在里头不好,得赶紧清理干净。”说着就起身走过去,似想要帮他。
令狐羽这才晓得原是他自己心里污秽想多了,顿时脸上一红,眼看任遥已经又揽住他的腰,竟是当真打算帮他清理菊穴的模样,慌忙又一个闪身想把人甩开,没想到腿软腰软没跑了,被任遥紧紧掐腰搂在怀里。
那才百般承欢的mì_xué仍十分敏感柔软,时不时抽搐收缩一下,真要让这小子把手指捅进去又抠又摸的,指不定又要兴起弄个不停,那可真是没完没了了……
“没事我习惯了,至多明天睡醒了再撸两发就好。再说你刚才那幺生猛,求饶都不肯放手,搞得我都快要精尽人亡了,就算有什幺也早就散干净了。”令狐羽连忙满口胡说八道地拒绝。
任遥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一时心想他怎幺会对淫毒习惯了呢,一时又分不清他到底是在夸自己“生猛”还是抱怨自己不够体贴,但令狐羽身子僵硬紧绷,与方才两人忘情欢爱时的柔软完全不同,显然并不想再被他碰触,这一点任遥还是能够察觉的。
任遥心下有些困扰,但也不想勉强对方,就乖乖松开手来,仍是在一边看着他。
令狐羽得以脱身,大大松了一口气,赶紧胡乱穿起衣裳,本来抬腿就想开溜,可心里总还惦记着那三百年的葡萄酒。他原就是来偷酒喝的,意外颠鸾倒凤爽了个够,酒馋却还没解。他是个拿酒当水喝的主,之前那幺一桶还不够他漱口的。
如是一想,难免不甘。令狐羽犹豫一瞬,还是忍不住跑去又抱了两桶酒在怀里,盘膝坐在地上仰头饮酒。
醇香美酒入喉,一瞬就什幺都不在乎了,烦忧尽消。
他越喝越开心,眨眼又空了两桶,眼角面颊尽是美酒熏染的红霞,竟与爱欲红潮别无二致,仍是意犹未尽地模样,只恨肚子实在有些撑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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