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被带回,青年都做好准备被魔族迫不及待地玩弄,结果却被安置在一个院落里,由人伺候着,好好休养了几日。
但他也不敢放松警惕,这莫名其妙的示好,反而暗示后期会有怎样的风暴。
果然,这天他一醒来,情势就变了。他身处黑暗中,身体呈“大”字型被捆绑固定。
心头一跳,那个猜测又隐隐冒头。这个形势像极了他在祭坛的时候。
察觉到他已经清醒,黑暗中出现一团幽幽白光,悬在青年头顶。黯淡的光芒仅仅只能照亮他赤裸的身体,前方不远处的男人只有一个模糊轮廓,一个很像神明的轮廓。
“好久不见。”男人开口,是魔族,“若不是你,我都不知道世上还有与我如此相像之人,真让人……”
毫无预兆,力道凶狠的一鞭抽在青年胸膛。不比皇帝那样特制的情趣短鞭,这鞭子坚硬粗糙,在他布满浅浅鞭痕的胸部留下极深重的一抹红。
听着青年一声闷哼,魔族吃吃地笑:“疼?没试过这种吧。那个没用的皇帝……”他停下,静默两息,又是一鞭。
两道鞭痕在一侧乳首下交汇,交错的那一点在白光下格外红艳,血丝渗出。
“怎幺出血了?”反复的魔族上前抚摸伤口。暗淡光芒下,低垂的眉眼温柔而充满爱怜,话语里却透出让青年心惊肉跳的暴戾:“不用管他了。总之,你以后属于我了,只属于我。”
青年遏制自己的喘息,反抗的话语卡在咽喉,最终还是默默咽下。
魔族扬唇,嘉奖性地啄吻面颊:“只要你乖,不会再让你受伤的。”他俯首,舌尖轻柔舔舐伤口。
血丝被舔去,伤处一阵凉意,疼痛居然减少大半。青年暗自惊愕,从未听说,天性嗜杀的魔族还有治愈的能力。
他的疑问自然不会被解答。
房间里又亮起几团光芒,四散着,照亮了这狭小的屋子,和墙壁上冷冰冰的各色器具,或者说,刑具。
魔族退到房间正中,俊美面庞上神情奇异。他勾着唇在笑,眉宇间却全然冰冷,双眼中又含了满满热烈。那疯狂的烈焰中有情欲,还有太多的无法辨认。
“我的宝贝,”他柔声呼唤,“我要教会你另一种享受。只要服从我,信仰我,爱我。爱我。”他重复那两个字,笑容更大。
目光深深舔过青年隐忍的面庞,又引导他浏览身边种种器具。魔族摩挲手中长鞭,声音低沉:“我会是你的爱人,你的神,你的唯一,你的一切。你会享受我给予的所有,无论是恐惧、痛苦、羞辱,还是温柔、快感,或者我的爱。你不仅会为我敞开身体,还要为我打开灵魂,让我了解你,支配你,爱你。”
最后两个字轻得仿若呢喃,被魔族含在口中,亲吻着转入青年口腔。灵动的舌把它深深顶入咽喉,迫着他将之和着口唾吞咽。
连灵魂都被人觊觎,青年对这个突然变了模样的世界绝望。但魔族这一番话他是无论如何做不到的,即使无法反抗身体被玩弄,他还是能掌握自己的灵魂。不过他顺从地张着口承受亲吻,只是眯起眼,把那些嘲讽和冷意都遮盖。
“从最简单的开始,”魔族和他双唇相贴,低声道,“叫‘主人’。”
静默。青年在犹豫,这样的要求他是可以做到,但若是开了头,是不是他也会去尝试之后的要求,然后让自己的底线越来越低。就像在皇帝手上的时候,无耻配合他说那些话,做那样的动作。
“果然不是个乖孩子。”魔族抚摸他的脸颊。
青年预料到要承受他的暴力,却还是被腹上一拳击痛到喘息。魔族顺势把几粒药丸送进他口中,冰凉手指安抚般扫过腹部:“说好了,只要你乖,就不会再受伤。这药,最能帮你变乖了。”
药丸入口即化,滑入腹内。他还来不及担忧,就被魔族从绳索中解放,安置在小屋正中的木椅上。
魔族跨坐在他身上,低头亲吻,双手揉捏胸脯。
青年坚实的胸肉在这些日12+3d◤!i.子里松软,浅色鞭痕让它显得有些微鼓胀。魔族一手掌握一团皮肉,手掌揉动,指尖圈住肿胀的rǔ_tóu,捻弄因皮肉被撑开而敏感无比的硬挺。乳孔濡湿,情潮来得格外干脆。
他肚腹里隐隐发热,仰着头喘息,不断吞咽唇舌交合间溢出的大量口涎。双手抓紧木椅扶手,他感觉到yáng_jù在魔族的动作里挺立,脸色又白又红。
一手放开胸部,魔族含着他的下唇握住yáng_jù头部,拿掌心摩擦顶端:“记不记得上次,是怎幺尿出来的?”
青年脸色尴尬发白,偏过头去。
魔族吻不到他,也不强求。他胯部挪动,硬挺的下身跟青年的yáng_jù隔着衣物相贴,囊袋抵着囊袋。
魔族刚刚稍一顶胯,腹内和下身同时被勾起极烈快意。青年措手不及,意图推拒的手顿时绵软,松松拽着身上人的衣襟。
一手抓着yáng_jù头部揉搓,一手仍握住胸乳挑逗。魔族安坐青年身上,大力耸动胯部。
yáng_jù上皮肉细嫩,本来难以忍受衣料摩擦,吃下的药丸却发挥作用,所有疼痛都转为酥麻快感,只是让yáng_jù愈加硬挺。
只被磨蹭数十下,青年就绷紧了身体,颈脖扬起诱人弧度。
魔族不客气地叼住送上口的脆弱咽喉,下身动作更快,手指扣挖顶端小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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