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出去?”眼神中的惊喜一闪而过,有些激动,但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变得冷静,冷言直声说道。
“我不会跟你走的。”
“为何?”马敬国不懂直到今日,赵思月为何还愿意留到这皇宫里,难道真的是为了那人甘愿如此作践自己吗?
“公主难道忘了你父皇是如何含冤而终的吗?”不愿意相信公主会如此傻,沉声质问说道。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不需要外人插手。”赵思月被马敬国如此的质问,她的心里的痛有被深深的揪扯住了,她不是不愿意离去,她不是不想报仇,只不过欧阳谌手中的握有的不仅仅是她的性命,更多的还有她的亲人,她的两个皇弟的命还握在欧阳谌的手中,她不敢轻举妄动。
“外人?”听见赵思月如此伤人的话,马敬国眼神变得冰冷,紧咬着嘴唇,咬牙切齿的痛声道。
“那公主选的驸马就不是外人吗?你父皇的死都是她一手谋划的,到现在你还对她恋恋不忘,皇上在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的。”马敬国痛声斥责赵思月,他不明白为何她会那么的傻,那么的痴。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被马敬国说道痛处的赵思月,脸上的难过悲伤更加浓烈,抱着头无助的蹲□体,不想再听,也不想再想,只想做一只鸵鸟不去面对。
“公主,你到底有何苦衷,告诉微臣,臣一定帮你。”瞧见公主如此难过悲伤无助的样子,她的语气和神情并不是她忘记了先皇的死,而是有苦衷的。
“相信我,如今只有我能帮你。”把手搭在公主的肩上,让她看着自己,肯定的告诉她,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你真的愿意帮我?”公主看着马敬国的眼睛,有些怀疑也有些期盼。
“无lùn_gōng主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马敬国眼神深情的对上公主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相公。”柳芷夕满脸柔情的看着最近恢复情绪的诸葛辉,那日她第一次感觉到他们之间的距离不再那么远了。
“你还没睡?”诸葛辉有些抱歉的看着端了一碗莲子粥进来的柳芷夕,他心里很清楚他欠了柳芷夕太多,从来都没有尽过做丈夫的责任,一开始他只是无奈的接受了家里的安排,从来没有替她考虑过半分,后来爱上了凤舞,他的眼里心里就容不下任何人了。诸葛辉很清楚他的感情再也给不了任何人了,心已经死了,但是至少他会对她更关心些,这无关爱情,只是责任。
“看相公这么晚还在书房,怕你饿了,就在厨房煮了一些粥给相公端过来了。”柳芷夕温柔的说道。
“先放在一边吧,等会我就喝,这么晚了,你先睡吧,这些公务搁置太久了,我必须尽快处理。”诸葛辉温润的对着柳芷夕解释说道,就算他不爱她,但是他们是夫妻,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这一生他们都会一直相守下去。
“那相公你也早些休息。”脸上的笑容更加温润,柳芷夕能感受到诸葛辉对她态度的改变,虽然她知道这不关于爱情,可是她愿意等,等到自己的相公放下的那一天,她不贪心也奢求,只愿诸葛辉能过的好,就是她这一生的念想。
“知道了。”对着柳芷夕浅笑道,然后继续处理着书桌上的公务。听见关门声,诸葛辉放下手中的公文,眼神望向还在冒着热气的碗,房间里淡淡的莲子清香让诸葛辉的脸色渐渐变得凝重。那日诸葛无敌跟他说的话他一直记在心里,这几日他批阅着手中的公务,这朝廷里的复杂的关系他很清楚,错综复杂,里面更是很有学问。新皇登基,如今现在还需要用到他们诸葛家的势力,可到他羽翼丰满诸葛家就是他第一个弃掉棋子。他对于生死根本不在乎,可诸葛家十几口人,却是他无法忽视的责任。凤舞的死是他心中最痛的伤痕,这杀人凶手却是他最信任,当中他此生最好的朋友,伤害自己最深的人永远是自己最在乎的人。这几日他一直在想着诸葛家的后路,如今能牵制住欧阳谌的人就是欧阳晨曦,他知道能救他们诸葛家的人也只有欧阳晨曦,只要欧阳晨曦站在他们这一边,欧阳谌就会对诸葛家顾忌。
可一想到死在自己怀里的凤舞,诸葛辉就无法原谅欧阳晨曦,他只觉得她是那么的可怕,害了凤舞竟然还可以在他面前装作若无其事,这根本就不是他所认识的老大,紧握着双手,眼神里的怨恨慢慢消散,颓然松手,狠狠的朝自己脸上一巴掌打去,为何他会如此,为何他恨不起欧阳晨曦,为何在他心里对欧阳晨曦的情义还在,这样一来他的心备受煎熬,只能伤害自己让自己变得清醒,不要再那么的软弱。
“将军,为何我们要一直按兵不动,如今正是乘胜追击的时候,等反贼汇合到一起,我们就处在被动的地位了。”邵言面色凝重的对着小烈沉声说道,虽然在邵言心中对着从京城派来之人有些威严,可军令如山,皇命如石,他只是副将只能听从小烈的,可是他一来就开始虽然还一直攻打着叛军,可眼看叛军渐渐退败,小烈却突然下令收兵,在叛军营地不远处扎营守候着。
“时机未到。”小烈没有解释邵言的疑问,眼神凝聚着望着不远处的城墙,他们一直守在这。那日离京时,欧阳谌给他的密旨当中写明了一切,有些事情还没到时机,他不需等,这场仗打得其实就是耐心,看谁先忍不住。
“将军我们不能再等了。”邵言还是很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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