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两人才分开,均是脸泛潮红,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要到这时,他们才注意到身旁不知何时已聚集了好些禽鸟。几只鹤细长的脖颈晃来晃去,探过来瞧瞧蹲着的某位,又伸过去看看躺着的某人,动作之间,曲线玲珑,煞是好看。
宁觉非只觉得好笑,轻声对那些鹤说道:“这是少儿不宜,你们不能看的,去去去,自己去玩。”
云深却有些不好意思,脸上微泛红晕,握着他手笑道:“是我鲁莽了,你现在病着,不能动情,最好是清心寡欲,好好养着才是。”
宁觉非借着他的手,缓缓地坐了起来,然后将腿放到地上,准备站起来。
云深一下就紧张了:“觉非,你……你要干什么?你想做什么跟我说,我去帮你办就是。”
“不要把我当废物,还没到那份上。”宁觉非笑着,用手撑着他的肩,便稳稳地站了起来。“我只是没力气,打架暂时是不行的了,自理还是可以的。”
云深听他语气轻松地自嘲着,不由得失笑,便扶着他往屋里走。
宁觉非偏头看着他,笑得颇为诡异:“不过,这话可是你说的,我想做什么便跟你说,你帮我办就是。”
“当然……”云深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可是话音刚落,他便意识到不对,立刻警觉地看过去。“你想做什么?”
宁觉非笑得很开心,一时没有说话,只是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目光中大有深意。
云深一下便绯红了脸:“你还病着,少想那些有的没的,作践自己身子。”
宁觉非却颇为无赖地道:“我这病也无非是风寒入骨,水土不服,好得慢了点,其实并无大碍,风寒这种病,好像那个……有助于驱寒活血,对治病大有好处。”
“你……真是胡说八道,上次来蓟都还是好好的,能吃能睡,生龙活虎,这才隔了一个多月,忽然就水土不服了?”云深又好气又好笑,已是扶着他走回了屋里。
“那个……季节有变化嘛。”宁觉非继续狡辩。“难道医书上说,这大夏天的,如果有了什么念头,却必须强行忍住?”
云深仔细一想,一时倒作声不得。他熟读医书药典,虽于房事上无甚经验,在理论上却所知颇多,也明白“x_i,ng开四季大不同”。《内经》云:“y-in阳四时者,万物之始终也,死生之本也,逆之则灾害生,从之则苛疾不起,是为得道。”夏季生息旺盛,阳气浮长,养生之道提倡这时应宣通发泄,顺于自然,无阻无碍。想着想着,他不再象刚才那样坚持,心里却也有些蠢蠢欲动。
宁觉非趁机将他拉着,一起倒到床上。
云深微微挣了一下,小声说:“你的身子……”
宁觉非在他耳边轻笑:“我可是养j-i,ng蓄锐好多天了,难道你就不想?”
云深的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根。他将头埋进枕头,不肯抬起。
宁觉非看了看门窗,耳语般地说:“去把门关了。”
云深如中蛊般,头脑一片空白,身子却自动起来,过去将两扇门掩上,顺手闩严,这才转回来。
宁觉非却已在宽衣解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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