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你适应的不错嘛。”
听到林傲戏谑的声音,冷飞只是闷哼了一声,手掌愤恨地握紧,因为他知道挣扎也是无用。
“那麽接下来,换大点的咯。”
林傲开始实现他昨晚所说的话,从柜子里拿出了另一根贞c,ao带,前端的束具都是一样,只不过後面的软塞却明显的大了一倍。钢圈紧扣住根部,皮绳勒上小球,已经润s-hi的甬道在昨夜的连续折腾後後了明显的夸张,即使换了个更大的软塞也依然畅通无阻,这不禁使林傲突然又下了个决定,直接用按摩木奉。虽然是小型号的,但是比起软塞还是大了很多,这次进去的时候致使冷飞的後x,ue被撕裂了。
不顾冷飞的痛苦呻吟而将整根小的按摩木奉推进狭窄的後x,ue後,林傲也松了口气,虽然流了点血,但也不是什麽大问题。
“再见了,好好享受吧。”
开启按摩木奉的震动开关,再隔著皮具送上一个吻,林傲笑著转了身,留下身後的人颤抖著身体,发出痛苦的呻吟。
第4章
赶到公司的时候,林傲发现手下口里所称的大事原来只不过是一宗帮派毒品交易上出现的小问题,对方在收了货之後却有不要了,想退回来。这当然不可能,虽然在冷飞担任老大时,他是不会参与这些交易事务的,但现在他做了老大,依仗著狂龙的势力强大,态度强硬的林傲几乎是以一种逼迫的方式让对方不得不屈从於他的意思。送走了那些前来交涉的人之後,林傲冷眼地看著身边那帮酒囊饭袋,就这麽点事也急著把自己叫来,那平时冷飞也著够辛苦的,不过,现在他不会再为这些事而烦心了,只要他在自己身边,只要他想著自己,不管是爱,还是恨,那样就好。林傲独自站在玻璃窗前看著车水马龙繁华如流,微微昂起的面上,正浮现著骄傲的笑容。
不停震动的按摩木奉在撕裂的x,ue口里重复著残忍也刺激著冷飞的yù_wàng,但是一早被林傲缚紧的男根那里有机会宣泄,每一次按摩木奉的抽动都变成了真正意义上折磨以及不可抵抗的诱惑。
“呜……呜……”
这是冷飞唯一可以发出的声音,也是他除了按摩木奉的震动声外唯一可以听到声音,自己的惨哼,已经变得嘶哑,但是每次震动抽c-h-a的痛苦却又让他不得不呻吟著yù_wàng,嘶喊著痛苦。
林傲,林傲!你为什麽要这样折磨我?!
冷飞的心里发出撕心裂肺的质问,他不明白,自己一向对林傲不薄,在他绑架自己的前两天他们还一起说说笑笑,可是为什麽会之後一切都会变得让人难以相信,不断的凌辱与折磨,让他已经无法再撑下去了。由於在承受折磨中体力消耗过大以及口部被密封住,冷飞的呼吸变得很困难,缺氧让他的意识开始浑浊了。在气短昏迷之前,冷飞甚至抱著希望这就是他的死期。
冷家的别墅里,二楼书房的床边端坐著燕流云,坐在她对面的是昨晚连夜从台湾赶回来的狂龙的老三,冷飞的左手右臂之一刘淙四。当冷飞“遇害”的消息从这边传到刘淙四那里的时候,因为手里有著紧急的事要处理,再加上林傲示意他可以不必急著赶回来,所以刘淙四一直在台湾待到处理完手里的事之後才赶了回来,他原本打算是先要去见林傲的,可是没想到在去机场的车上接到了大嫂燕流云的电话,让他回来之後立即去见她。
“嫂子,有什麽您尽管吩咐,我一定会全力而为。”刘淙四和林傲一样都是冷飞的得力手下,虽然在江湖上混的人野心都不小,但他倒是平日里沈默寡言,做了份内的事就不去管其他,这种淡泊的x_i,ng格使得是冷飞一向对他都多有赞赏,而这次冷飞出事之後,原有人会以为他将和林傲争夺老大的位子,可他却只是听从吩咐待在台湾,等到对方坐稳江山後才迟迟归来。
“四哥,冷飞的事你也知道了,可惜,害他的真凶……”
燕流云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显出特别的忧伤,柳眉下的轻挑的眼不时观察著刘淙四的表情。
“真凶?”刘淙四一听这而字,头脑一紧,在冷飞出事之後没多久,害他的人全都被抓了回来,他们也认了所有的一切,那帮外地人不知道冷飞是本地的地头蛇,只想著好好捞上一笔,没想到绑架了冷飞後,抓又不是,放又不是,只好纵火灭口。虽然时候逃匿到其他城市,可也全部给逮回来杀了。那麽真凶到底指的什麽?
“四哥,我怀疑冷飞没死。”
“没死?!您不是去看了尸体了吗,您也说那是飞哥的遗体。”
刘淙四的眼睛一下睁大了,坐在床边的燕流云脸上却是一副波澜不惊的神情。
“那不是飞哥。难道我连自己的老公也认不出来吗,虽然,那具尸体被烧得面目全非……”
说话的时候,燕流云捻著中指的戒指,微微上扬的嘴角似乎一抹得意的笑。“四哥,你或许不知道吧,这枚戒指是冷飞订做的,无论是火烧还是腐蚀,都不会变色,更别说被烧成灰了,那具‘尸体’上,可是却没有这个戒指的,忘了说,这个戒指一旦戴上,一辈子也取不下来了。”
“嫂子,您到底想说什麽就直说吧。”
听到燕流云话说到这份上,原本就对冷飞的死感到过於突然的刘淙四也不再拐弯抹角。
“我怀疑是林傲干的。”
下午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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