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安生答了话,急忙回身去找替三爷浣洗後x,ue的用具,而安宁也知趣地上前分开了三爷紧闭的双腿。
这三爷不知是什麽体质,身体总是冰凉,象个死人似的。
安宁想起他昨晚的惨叫声,浑身一颤,抬头看到已扣在对方脸上的面具,那副诡异的笑脸越看越让人发寒。
东西拿过来了,慕容疏点了点头,示意安生可以开始替三爷清洗後面了。
以往这事一般都是慕容疏亲自在做,怎麽今天换自己全全代劳了,安生有些纳闷,但也没敢多想,只是和安宁配合著将皮囊里的水尽数灌进了三爷的後x,ue里。
水全部灌进去的时候,安宁从三爷手指微微地一动上才确定了原来对方还活著,就是说,这麽多水在肚子里这麽难受都不哼一声,莫非死了不成。
慕容疏在一旁,目光专注地看著三爷,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耳边又响起了那声温柔的轻唤,慕容。
什麽时候,三爷才能这样叫一声自己呢?
第十章
安宁是第一次这麽近的伺候三爷。
他早听安生说过一些要注意的事,例如决不可和三爷说话,也不能管三爷的动静,甚至,最好连看都别多看三爷一眼。
但是当安宁亲自接触到三爷的时候,他才发现不去看三爷一眼是件多麽难的事。
安宁费力地分著三爷的腿,感到对方的身体异常僵硬,他悄悄看了眼三爷的腿间,观察了一下对方安静匍匐的分身,那颜色很奇怪,是青玉般的颜色,仔细去看还能看到一些浅淡的伤痕,想必是被客人留下的吧。
就在安宁还贪婪地盯著三爷的身体打量时,慕容疏已走了过来。
“你们出去吧。”
脸色苍白的慕容疏冷冷地看了眼安宁和安生,忽然有些後悔把三爷交给他们打理的决定。
三爷是他的,外人还是少碰些的好。
既然老板吩咐了,安生立即听话的把皮囊拿开,用ga-ng塞塞住了三爷的後x,ue,随即便拉著脸色发红的安宁低头出去了。
“三爷,刚才那小子的口水都快滴在您身上了,您看,您死後其实还是很迷人的。”
慕容疏摸著三爷微微鼓起的肚子不时地用手按压,三爷仍只是指尖微颤,没有出声,也没有挣扎,那副银色的面具正泛著冷光微微笑著。
慕容疏替三爷轻柔地按了会肚子,觉得是时候让他泻出来了,这才把他抱到了椅上,依旧是双腿被架在扶手上,蜷坐在椅子里的姿势。
三爷的头软软地耷拉在一边,或许昨晚的至y-in之夜的遭遇也已让他疲惫不堪。
慕容疏抚著他的发丝,苍白的手从三爷的胸口一直摸到分身处,手指一弯便握住了ga-ng塞。
他从椅背後怀抱著三爷,握住ga-ng塞的手轻轻一拔,便见一股夹杂著浊液的水流自三爷後x,ue徐徐流出。
慕容疏微眯起眼看著那些东西淌到地上,嘴角缓缓噙起一丝笑。
以往替三爷清洗的都是别人的东西,但这次却是自己的。
他真希望以後三爷的後x,ue里永远都是装的自己的。
等到三爷排出所有的水之後,慕容疏又将他抱回了床上。
一夜未睡,再加上被三爷吸取了阳元,慕容疏显得非常疲惫憔悴,但他仍依依不舍地抚摸著三爷的每一寸肌肤,看著对方的指尖不时轻轻发颤。
慕容疏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三爷的时候,那是慕容湛有事出去了,自己溜进了他的书房。
那个一直被七把彩色的锁锁住的箱子是慕容疏最想得知的秘密,他看见桌上有一串钥匙,然後毫不犹豫地打开了箱子。
厚重的箱盖开启时的声音依稀在耳,一边y-in暗中,自己掀开了那条铺在箱子里薄毯。
他看见是被牢牢捆绑的人之时,几乎吓得马上要跑出去,可不知为什麽,最後他还是跪回了箱子边。
那人的肤色真好看,白皙而光滑就象一块美玉。
慕容疏赞叹著用小手摸了摸那人的身体,凉凉的,没有什麽温度。
他那时还小,懂得不多,他只是盯著那副微笑的面具看,想像著面具下的脸该是如何的好看,这麽一副好看的身体的主人,一定是个好看的人。
最後,他费力地弄开了面具的锁,将它取了下来,果然是张好看的脸,鼻梁高挺,嘴角微弯,和面具上一样在笑,虽然这个笑容看起来有些冷漠傲慢,却仍是那麽引人注目地好看。
正当他想扯下那根蒙眼的黑布时,慕容湛匆忙地赶了进来。
那是第一次慕容疏挨了自己父亲的他,然後看到平日温文淡定的父亲慌忙地关上了箱盖,厉声将自己斥责了出去。
躲在门口,慕容疏看到父亲随後将那人从箱子里抱了出来,搂在怀里,带著哭腔不停地呢喃著一句话“三爷,对不起……”,然後深深地吻了对方。
慕容疏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如此深情,即使对自己的母亲也没有。
他不解地看著抱著那人哭泣不止的慕容湛,嘴里也跟著喃喃地低念了起来,“三爷……”
那之後,便是父亲开始让自己慢慢接触三爷,并将如何照料三爷的方法全都传授给了自己。
在慕容疏眼里,那时的慕容湛只有一个心思,就是怎麽样能让三爷再回阳间,只可惜,没过多久,慕容湛终於因为积郁成疾去世了,临死,他仍不忘记叮嘱慕容疏,一定要助三爷还阳,因为他们慕容家亏欠了三爷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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