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不笨,你可是两百多岁的老妖怪。”他轻轻亲了亲邵徇的鼻尖,“接着说,你怎么想通的?”
“咱们,一个月前那回,……可把我吓死了,怎么也不明白是为什么。后来我就想啊,人家都说,酒后吐真言,我那应该算是隐藏在内心最深处的yù_wàng。”
说着邵徇煞有其事的点点头,眼睛也眯了起来,“然后咱们回来了,我跟孙子似的伺候你,就觉得也没什么不好,我挺快活的。可我以前从来不喜欢给人端茶倒水什么的,怎么跟你一块就这么犯贱?我又偷偷去问木连星,这小子一开始不愿意说,后来不情不愿的告诉我,情人眼里出西施,让我自己琢磨。我就想啊想啊,这情人眼里出西施,那估计情人手里也愿意端狗屎。我愿意伺候你,又觉得谁都没你长的好,你对我……好像也差不多,那不就是情人了吗?”
聂桓琛听得陶醉,邵徇说端狗屎他也笑容潋滟,什么深仇大恨,江湖霸业,统统抛到脑后。邵徇看他笑容满面,跟着全身快乐,“主要是这几天我回葬剑池,路上总是想你,想你吃的好不好啊?睡得香不香啊?有没有想我啊?然后……有句成语叫什么来着,哦,恍然大彻大悟啊!我突然一下子就明白了,要再不明白我不成猪脑了吗?”
聂桓琛摸摸他的脑袋,估计这里面不比猪脑强多少,但他哪会拆邵徇的台啊?邵徇说茶杯是方的,他肯定立刻说茶杯盖也是方的,就是那天上那月亮长的也跟木头块儿一样。
邵徇表白了心迹,便瞪着溜圆的眼睛看聂桓琛,好像在等他的嘉奖。聂桓琛握住他的手,只觉得心里面什么东西满满的,好像快要溢出来,“阿徇……”
邵徇等了半天,没听到聂桓琛的下文,瞪着的圆眼睛耷拉下来,“你就没点什么要说的?”
聂桓琛心里还在激动,听了他的话觉得又可爱又好笑,“什么要说的?”
“就是……跟我说的……差不多的话?”
聂桓琛大笑,“就说你是笨蛋,你还死不承认。我见你的第一眼,你还是个死人,我就已经‘恍然大彻大悟’了。”
邵徇立刻就摇起了尾巴,“我就说嘛!你还是很有眼光的,也不枉费我这几天给你跑腿跑得……对了,你把剑放哪了?”
“放在密室里,怎么也得晾几天才能拿出来。”聂桓琛随口回答。他心里快活,血液好像都沸腾了。邵徇贴在他身边跟他说话,耳朵上透明的拴马桩近在咫尺,聂桓琛便凑上去舔吻,一边往他耳朵里吹气。
邵徇痒得很,脑袋一直往脖子里缩,最后头都埋进枕头里。聂桓琛看他微微发红的颈项,紧跟上去亲吻。邵徇挣了两下,调整了下发烫的脸,故作正经道:“你要小心点,那剑泡了大半年,蛇信草的汁完全浸透进去,剑身都发红了。蛇信草毒x_i,ng霸道,万一你不小心割破手可就糟糕了。”
聂桓琛埋在他颈项里“嗯”了一声,不愿意抬头。邵徇撇撇嘴,“要我说你直接在赠剑大会上把他打败不就得了,非要巴巴的送人家把剑。害得我跑了两天的路,拎着长的像丑八怪的臭剑,比我的九重天丑一百倍。”
聂桓琛轻笑了声,“你这种笨蛋哪懂?我打倒他有什么意思,要江湖上随便一个人都能打败他才好。他一无所有,身败名裂,朝不保夕……到时我甚至可以收留他,让他给聂家做看门狗,这才是最解恨的法子。”
邵徇瞪着眼睛,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再者说,我现在和他挺多打个平手,要想击败他并不容易。何必要冒这个险?刀剑无眼,万一我受了伤……”
邵徇听了赶紧握住他的手,“成,成,就按你说的办!你不受伤什么都成。”
聂桓琛挑了挑眉毛,“……什么都成?”
邵徇咧着嘴,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他已经意识到了危机的到来,却没有勇气逃跑,“什么都……成……吧……”
聂桓琛的手慢慢伸进他衣服里,“那就什么……都试试吧。”
床戏
邵徇只穿了里衣,稍微挣扎几下上衣就被脱掉了。他脑门有点冒汗,是继续挣扎好呢,还是乖乖受死好?正犹豫着,人已经被扒了个j-i,ng光。聂桓琛并不着急,一只手抱着他亲吻,亲的他魂都飞了,另一只手不停的刮捏他胸口,把邵徇惹的哼哼了半天反而觉得不够,就在聂桓琛身子底下扭来扭去。
聂桓琛看他眼睛里写满了“不够不够,好爽好爽”,诚实的像个孩子,真恨不得立刻一口把他吃进肚子里,骨头都不吐出一根。这念头从他眼睛里透出来,恶狠狠的,如同豺狼看着猎物,不过转眼又收敛回去,好像从来没出现。
他放开邵徇的腰,手往他身下探去,邵徇短促的“啊”了一声,腰便塌了下来。聂桓琛慢慢lu 摸,眼神柔情似水,仔细舔吻他的胸口。邵徇被这一上一下的快感彻底俘虏,嘴里开始“嗯嗯啊啊”的,腰也往上胡乱耸动。偏偏聂桓琛手下又慢又轻,持续的快感到了后面没有加强,邵徇开始饥渴难耐。他呻吟里带着焦急,身子拧的跟泥鳅一样,手也紧紧抓住聂桓琛的肩膀,催促他多一些,快一些。
聂桓琛倒是不急,他等这一天等了太久,只想延长这种终于如愿以偿的感觉。邵徇越是急切难忍,越让他感到自己被需要。被邵徇需要的感觉太美好,美好到希望时间永远停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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