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晕迷没错,可是身边怎么可能没人看守,因此还未等他家那个愚蠢的弟弟找到他,便被他家老爹,还有兄长发现,重新抓回到禁闭室里去了。
经事此后,他家那个愚蠢的弟弟在想由禁闭室里出来,想必是难上加难了吧!
所以还真是可惜啊!
☆、正文完
刚一回神,便见白知白学着齐子轩的模样,目不转睛的死死盯住他不放,齐子润微挑了一下眉角,漫不经心道:“怎么?”
“你……”
“?”
“金龙大人……”
“无可奉告。”果断干脆道。
“唉?我还没问呢!”挚友你怎么就拒绝的如此干脆?
“不用问了,无可奉告。”
“挚友……”白知白依旧不死心道。
“挚友,你真的很想知道吗?”齐子润恶魔式y-in影笑容。
“呃,不,还是算了吧!”
“很好。”
“对了,挚友,前段时间我听到几则趣事。”那种郁闷的神色也只是一瞬,便消失的无影无踪,白知白推了推眼镜后,兴致盎然道。
“怎么?跟我有关?”一见白知白那兴致勃勃的模样,便知这几件趣事很有可能与他有关,齐子润顺其意的询问道。
“的确有些关系。”边说眼镜片上边闪出一道白光。
“既然如此,那就说来听听吧!”
“呵,我听说,挚友你在表世界遇到不少极品?”
“噢?”
“听说你难得救人,但救下的那两个人非但没感谢你,反而还觉得你们出现的太晚,他们父母的死都是你们的错?”
“确有此事,………,你那是什么表情?”
“不,没什么,只是觉得那两名少年真是命大而已。”这样说挚友,竟然没被挚友给杀掉,那两名少年还真是命大啊!
“我又不是杀人狂魔,为什么要杀掉他们,更何况那两个人弱的要死,让我提不起任何兴趣。”
“………。”所以说,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吗?
“不过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事说来巧了,此次派往表世界的那些人中,权言恰巧在其列,不过可惜的是,发现这件事情的并不是权言,而是权言的一个朋友。
那日,权言的那个朋友恰巧路过那个村子,又恰巧看到那两名少年被村民排挤,所以正义感一发的他,便救了那两名少年。”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白知白推了推眼镜后,脸上闪过一抹回味神色。
如果不是这么巧,他又怎么可能发现这么有趣的事情,所以他还真是感谢这些巧合啊。
“救下那两名少年后,继续正义感爆发的权言那个朋友,还想惩戒一下那些村民。
可是谁知道,没等他惩戒村民,那些村民便七嘴八舌的说起,他们为什么会这么排挤那两名少年来。
如果是别人听到,或许他们会对那两名少年的印象差些,却不会对那两名少年怎样,甚至还会劝说那些村民不要在继续排挤那两名少年。
可是坏就坏在,权言的这个朋友不但十分崇拜你们,甚至还是你们的脑残分。
听闻被那两名少年怨恨着的人是你们后,他就怒了。
当然他没有打那两名少年,也没有骂那两名少年,他只是把你们的身份,告诉给那些村民,还有那两名少年知道后,便拍拍屁股走了。”
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即使白知白不说,众人已可以猜到,听闻齐子润他们的身份后,那些村民将会是何等的惊恐,惊恐过后,那些村民又会怎样对待那两名少年。
并未因为那两名少年落得这样下场而感到解恨,也没有觉得权言的朋友这样做,对于那两名少年来说太过残忍。
齐子润就像从未把那两名少年的怨恨放入心中般,对于那两名少年的下场,他也同样雁过无痕的未在心中留下任何印记。
不似齐子润的淡然与无所谓,齐子轩与齐文奇不约而同在心中打了一个冷颤:看样子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子润哥与金龙大人,毕竟他们俩的脑残粉,真的是太凶残了。
并不意外齐子润会如此冷情,白知白推了推眼镜后又道:“挚友,你对那个新血脉觉醒者还有印象吗?”
“你是说觉醒犀牛血脉的那个新血脉觉醒者?怎么他还没死?”被魔王级魔怪扇飞后,竟还大难不死,这人还真是死大。
“我到觉的,他还不如死了的好。”
“怎么讲?”
“在你晕睡的这段时间里,他的恶行已兔家、羊家、马家、牛家、猴家、还有鹿家那几个人宣传的人尽皆知,如果他对别人不礼貌,或许还有回转之地,可是他不礼貌的人,偏偏是你们两个。”白知白眼神怜悯道。
“很惨?”
“何止惨,挚友,你与金龙大人计算过你们的脑残粉吗?”眼中怜悯神色更浓。
“………。”在挚友说以前,他都不知道自己有脑残粉,知都不知道,怎么计算?
“………。”同样没有说话,白知白只是默默的在心中,为那个犀牛血脉的新觉醒者掬下一把心酸的血泪。
一个脑残粉都那么凶残了,更何况是一群,他同情他。
“好吧,我同情他。”
“………。”挚友你敢不敢说的再敷衍一些?
“二少爷,外面有几位客人说是您朋友,特来探望。”由外走入,老管家站立齐子润身前,毕恭毕敬道。
“朋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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