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篱笆,你还和她废什么话?”袁文寇上前一步,其他几个人赶紧把他团团围住,“这些人早就被我收买了,袁文寇,咱们这么多年的老帐也该算一算了吧。”
“呸。”袁文寇吐了一口,“披着人家漂亮小姑娘的人皮好受吗?你们好好去投胎不好吗?为什么每一世都要造孽?”
“没办法。”柳瑜耸耸肩,“王每夜在梦里召唤我们,我们实在等不及看到王重新光临人间了。”
蒋黎的世界观在今日受到了冲击,他想这丫头要不是在这墓内被迷了神智,要不就是癫痫病犯了,但是袁文寇……
哦,一定是两个人都被迷了。
“楚娘。”袁文寇冷冷一笑,“你以为我活了千年什么本事都没练吗?你也太小看我了。”
“活了千年?”蒋黎彻底被吓傻了,一个活了千年,一个披着人皮,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世界?
说时迟那时快,袁文寇出手了,只把腿抬了抬,登时眼前三个人就已经倒地,后面几个人不敢再动,僵立在那。
“别过来,这祭品我可要下手了。”
袁文寇径直往前走,再次出手,咔擦,匕首当场断裂,他的手也已经血流成河,“我谅你不敢动,活祭才能返魂,否则什么用都没有。”
“你……你……”柳瑜丢下蒋黎,和袁文寇缠斗起来。一回神的功夫,已经被袁文寇给踢下了池子。水里咆哮了几声,片刻之后想起了惊天动地的尖叫,黑色的池水染上了血红。
其他几个人吓破了胆,动也不敢动,蒋黎上前熟门熟路地把他的手包扎了起来,“其实你是骗她的吧,我不相信。”
“什么?”袁文寇疼得抽了一口气。
“活了千年的话。”
“姑且算是真实的。”袁文寇深深凝视了一眼蒋黎,“你和蒋伯长得真像,果然是三千年一次轮回嘛?”
蒋黎重重地给他打了一个结,“说清楚。”
袁文寇抚摸了一下伤势,然后屈膝跪了下来,“微臣袁文寇拜见主上。”
“你这是……?”
蒋黎想把他扶起来,可是他却执意不起来,蒋黎长叹一声,“起来吧。”袁文寇这才站了起来,“我家祖上原来是蒋伯龄的重臣,蒋伯被杀之时,他也随主而去,留下了后世的子孙。兴许是忠心所感,也许是天命,关于蒋伯的记忆代代流传了下来,保护蒋家人已经成为我们血脉中的使命。从某一代开始,一部分蒋家人分裂开来企图复生蒋伯,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除非是把和蒋伯同月同日同一个时辰的嫡传子孙当做祭品,进行活祭,而这个祭品就是你。”
“那活了千年,也就是你的记忆保存了千年之久。”
“没错。”袁文寇看了看四周,“这里就是蒋伯的墓室,殿上之人就是他们夫妻二人,你还要探下去吗?”
“不了。”蒋黎哪里有什么盗墓的心思,只是给祖上叩了几个头,“我们出去吧。”
“好。”
站在高高的山上,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照了进来,蒋黎看了一眼伤痕累累的袁文寇,“和我回去吗?”
“回哪里?”
“回家。”
“不。”袁文寇笑笑,那笑容很痞,好像第一次见面的情形,“我会永远保护你,小篱笆,但我的路与你不同,你先走吧。”
蒋黎不动,袁文寇摸了摸他的头,“回去吧,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蒋黎下山的时候一路都很顺畅,他不知道那人站在山上看了他多久,也不知道他们下一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只是在坐上回去的车上时被风沙迷了眼睛,眼泪一时没忍住流了下来。
袁文寇直到蒋黎的身影消失不见才放松了下来,“家?”他微微笑了,“吾心归处即吾家。”抬手试了一下胳臂,还可以动,后续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他还要做的事情很多,山上最后一个人也离开了,大山又恢复了平常的宁静,只有风声寂寂,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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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长幽一早上爬起来补充完最后的结局,然后敲下三个字“全文完”顿时心头都舒坦了,真相其实从来都隐藏在不经意之间,许多聪明的小读者都会猜到是谁,不管最后写得怎么样,这四卷总算是写完了。按了发表的按钮,那边冬冬已经在催了,“快点,夏夏,就剩你一个人了。”
“哦,哦,就来。”夏长幽快速地把学士服套上,帽子戴上,还在浴室的镜子前面照了照,确定自己穿戴得很整齐,这才出门去。
一下楼就看到林源站在一排路灯下等着,“喏,你们的早餐。”他早就吃完了,想着几个舍友那么懒肯定会迟到就事先把早餐买好,夏长幽接过暖得烫手的粽子和茶叶蛋,心里也暖暖的,“中国好舍友。”冬冬跳起来搂住林源的肩,“没想到最后一天还要劳驾富二代一次。”
“应该的。”林源微笑,“赶紧去坐校车,不然来不及了。”
此刻已经是六月了,天气很凉爽,又是难得的晴天,正好适宜他们毕业生出去拍毕业照。一上车就看到好多女孩特意化了妆,学士服底下露出两条大长腿,看上去赏心悦目。他们找了位置坐了下来,没等几分钟车子就出发了。尽管都是同学很久了,但夏长幽的魅力依然不减,女孩子们虽然知道他有男朋友,还是忍不住花痴了一下。有的女孩好奇地打听着夏长幽的男朋友,“就是上次那个戴墨镜的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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