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谁会说自己是人的,还要特别申明不是妖怪。储年年在想自己该怎么逃避,秦公子不慌不忙地说:“不久前你收到我写的信,你别说不记得这件事情?那我可要失望了,从没有人敢这么忽略我的。”
储年年这才想起有这么一回事情,她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压低了声音,同时盯着开车的司机看,司机像是一个木头一样一动不动,在他们说话的说话他连肩膀都没有动过,从头到脚透着诡异。
“储年年,我和你是同类,我也是人,只不过未央是我的师傅,我想劝你一句,别牵扯其中。”
“秦先生,我真的不懂你在说什么。”储年年视若无睹地往前走,车子匀速跟在她的身边,秦公子不急不忙地说:“我想保护你。”
哈,这句话真像是电视剧里才会说的话,储年年的表情因为过分隐忍而扭曲:“秦先生,请你不要说这种让人误会的好吗?”尤其是他的女朋友还坐在前排……储年年一惊,她发现coco不在车上,她分明看见大活人走进去的,现在车子里只有秦公子是在说话的,前排的司机除了双手在动之外完全看不出是个活人。
她加快脚步,双腿膝盖打颤,走了几步就开始奔跑。
“公子,要活捉吗?”司机并非木头,只是全身肌r_ou_紧绷,动作僵硬如石头人。
“抓她干嘛?抓来喂老鼠吗?”秦公子轻笑,敲着二郎腿,手放在膝盖上有节奏地敲着。
“恕属下多嘴,公子不该放她回去。”
“我的确不该放她走,更不该透露身份让她知道。影子,我今天这样做,是在保护自己,他日她能救我一条命。”
“属下不明白。”
“你的确不用明白。开车回老宅。”秦公子轻声说,他闭上眼睛头靠在椅背上。
储年年在邻居门前站定,门是开着的,门里却没有人,她的直觉告诉她这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自从范大牌买下隔壁这间房子这门一直没有打开过,两个妖怪出门从不走大门,来去千里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她轻轻推开大门,看到一具尸体躺在地上,从尸体身上的运动衫看出来那人正是范童童。
储年年被范童童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才意识人还活着,在范童童身边的是花瓶的残骸,储年年猜测这正是击倒范童童的凶器。
范大牌一出现就看到了这一幕,这里站着的人就是储年年了,她发现床上的李莲花不再后就直接冲着储年年而去,储年年被她逼的步步倒退,范大牌快疯了:“人呢?莲花她怎么不见了!是不是有人来过抢走了她,你不要一言不发,你说你到底看到谁来过。”
储年年则是闭上双眼,“我不知道,我也是刚回来,我看到你家的门开着,就进来看看,就看到她躺在地上。”
范大牌拎起范童童,往她口中塞了一颗药丸,范童童猛的张开双眼,类似诈尸的反应又把储年年吓了一跳。
“主人……”
范大牌掐着范童童的脖子说:“告诉我是说把莲花抢走的!”
“没有人……抢走……是她……”
储年年看不下去,范大牌好像快把范童童掐晕过去了,她冒着被掐死的风险低声说:“我想童童的意思是没有人抢走李小姐,是李小姐自己离开的。”
范大牌放开手,范童童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大声咳嗽起来。
“她刚苏醒怎么可能有力气离开……”范大牌走动床边,床上有人躺过的痕迹,而今人已不在这里,她怅然若失的模样让人心疼。
“她很有力气,一起床就拿花瓶砸我,那是价值十九万的清代花瓶啊,她这一摔就没了。”范童童抱着碎片惋惜不已。
范大牌说:“长公主呢,她不可能连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长公主,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让她走……”
范大牌直接穿过墙壁出现在储年年家里,储年年在惊讶之余羡慕不已,作为凡人,她不得不走出来再掏出钥匙打开自己家的门,在她家里,范大牌和老祖宗没有像她想的吵起来而是双双坐在电视机前看电视。
不对啊,这时候不是应该为李小姐的去向而打起来吗,这也太平静了吧。
储年年朝两人走去,直到目光落在电视上,她才知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不久前宣布死亡的大明星李莲花再度复活出现在屏幕上,她坐在轮椅上由工作人员推到镜头前,失去血色的脸庞如一张白纸,憔悴地可怕,她以极其虚弱的声音说:“因为沟通问题,医院擅自发布错误消息,让大家产生了误会,之后我一直在养病,到昨天医生才允许我下床,我看到大家为我流下的眼泪……”
范大牌失去了表情,肩膀无力垂下,她像被人用棍子打了一记脑门。
“她就那么舍不得她的名声吗,现在有人在追杀她她还要回去,她到底是哪里不对劲?”范大牌气愤地说。
储年年却说:“我猜想她这么做是有目的的,也许是故意要让那个变态杀手知道她还活着好把她吸引过去。”
范大牌转过头看着她,好像在思考她说的话。
“我瞎说的,电视上都是这样演的,你别放在心上。”储年年摇摆着双手。
范大牌失神呢喃:“也许你说的没错,她的目的就是想送死,想招惹人来杀她。她想死也不问问我同不同意。”范大牌穿墙而去,储年年整个人都垮了下来,狐狸说:“你说对了。”
“我什么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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