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闻言,缓缓起身,把易水抱在怀里缠绵地亲吻:“挺聪明的。”
他腼腆地笑。
“那刚刚怎么就笨了呢?”易寒按住易水的后颈,恨铁不成钢地叹息,“且不说为兄在不在乎皇位,就单凭不能娶你,这皇帝谁爱当谁当。”
易水心里欢喜,却也明白事情轻重:“可是兄长若要争太子位,那日后必然也要争皇位。”
“是了。”易寒抚顺他墨色的发,“为兄若是不争,便不能护着你,天下只有那位置的权利能让我保护你一辈子。”
“嗯。”易水乖巧地点头。
然而他们都心知肚明,也同样是那个位置,蚕食着这份爱恋。只此刻,不论是易寒还是易水,都明白自己别无选择,若要保全对方,那便必须向着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靠近。
“什么时辰了?”易水含着欲根终是觉得疲累,捏着兄长的衣摆打瞌睡,“天……天还没亮。”
“睡吧。”易寒心疼他,起身换了个姿势c-h-a,动作极尽温柔,“为兄陪着你。”
易水被顶得腰肢摇晃,不过此刻的温存相较平日的热烈情潮已温吞太多, 便囫囵睡去。许是被c-h-a着的缘故,他睡得香甜,连清晨被抱上马背都不知,回到大皇子的寝殿继续昏睡。易寒上完早朝回来,见易水未醒,无奈至极,暗道以后不能让他喝酒,正想着,床上这人翻身打了个喷嚏,锦背掉落在地上,露出一抹纤细的腰。
于是易寒抬起的腿迟迟未落,盯着床上若隐若现的身影呼吸急促。其实不仅是易水见兄长时情难自已,易寒也同样控制不住yù_wàng。易水总是那么听话,身子骨也永远是温热柔软的,易寒的指腹抚摸到何处都会带起一连串的红晕。
其实易寒对易水的爱里夹杂着失而复得的庆幸。
那年冬天,他孤身策马入京,听闻年幼时痴傻的弟弟恢复了神智,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直至相遇时易寒才明白,不论易水变成何种模样,也永远是自己需要保护的弟弟。
后来朱铭发难,易寒偶然经过爹娘屋外,听见他们竟要舍弃易水以换取荣华富贵,顿时怒不可支,不顾一切地赶去,刚好看见弟弟被大皇子按在身下凌辱。那一瞬间的怒火让他毫不犹豫地杀了朱铭,也控制不住情绪,冒事地问了伤人的问题。好在易水听话,即使生气,也只是抽搭搭地揉眼睛,他心生怜惜,可到底还是担心爹拿易水换官,咬牙粗暴地占了弟弟的身子,见红方才安心,也在那时做了荒唐的决定——他要舍了易寒的名字,以大皇子的身份活在易水身边。
正如现在这般。
易寒脱下朝服,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躺过去搂着易水的腰急切地顶弄。水声渐响,他平稳的呼吸里也弥漫上情潮,脚趾蜷缩着,在半梦半醒中呻吟,继而在高潮的刹那猛地睁开双眼,梗着脖子困惑地蹬蹬腿。
“易水。”易寒抱着他的腰,嗓音沙哑,“为兄回来了。”
“兄长?”易水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别c-h-a了……累。”
易寒忍笑抽身:“累?”
他累得不想说话,闭目睡了会儿,下身却空虚起来,装睡偷偷蹭到兄长身边,把腿敞开了,不消片刻滚烫的欲根就顶进来,易水舒爽无比,抱着易寒的腰啧嘴。
“别咬这么紧。”
他耳朵一抖:“没咬……”
易寒揉易水的屁股:“更紧了。”
他急得头上冒汗,双腿紧绷,只觉体内物件肿胀起来,酸涩感油然而生。
“兄长。”易水不得不睁开眼睛。
“不睡了?”易寒把他抱起来,草草顶弄几下,顶出水意后喘了口气,“可是为兄吵着你了?”
易水心道兄长是明知故问,嘴上却不敢说,只嘿呦嘿呦地爬下床,穿上衣服,把头发也用易寒送的发簪挽起,继而回到床边掀被子。
“兄长,莫睡了。”
易寒与他玩闹,等易水把被褥抱起,就去揉他的腿间。易水怀里捧着被子无法挣扎,气鼓鼓地瞪床上的兄长,不消片刻又倒过去,磨磨蹭蹭地拱到易寒怀里。
四目相对,有太多难以言喻的情感涌出来。易水趴在兄长怀里,千言万语最后汇成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午后陪兄长去赴宴。”
他懒洋洋地动动腿:“赴什么宴?”
“卫国公的寿宴。”易寒替易水揉腰,柔声解释,“我刚向陛下将你求来,是可以带着一起去的。”
易水犯起懒,打着哈欠拒绝:“昨日兄长欺负我那么多回,走不动路。”
易寒哭笑不得:“不是你自己馋,非要含着的?”
“不是。”易水信口胡诌,“是兄长要c-h-a着我睡。”
易寒由着他说胡话,无奈地叹息,到底还是起身换了衣服,也给易水换了身干净的袍子。易水穿着新衣服在卧房里溜达了两圈,自觉地跪坐在兄长身旁,拿了本书心不在焉地翻。
不用说还是怕吵到易寒,所以乖巧得不得了。
午后他们坐马车去了卫国公府,因为是大皇子的轿撵,所以路上无人敢拦,也不必像前来送礼的朝臣们那般在府外等候,直接由下人接了进去。
易水头一回与兄长一起参加宴席,战战兢兢地跟在易寒身后,探头四处瞧了瞧,竟看见了许久不见的木兮。刚巧木兮也瞧见了他,两人顿时挥着手凑到了一块。
卫国公府里闹哄哄的,他们猫腰跑到一处偏僻的花园挤作一团,木兮从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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