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既明飞快地回忆这两天的事情,觉得自己没地方得罪到爱人,哪知秦迷榖看着他熟练地样子,又想到他的吻技,然后就脑补出洛既明夜宿小倌隔天还为他束发的画面,呵,他心里冷笑一声,不理洛既明独自走了。
“什么?少主您不和属下回去?”白芷听到后差得炸了。
“我不熟悉那边的事务,而且散漫惯了,担不起这么多人。”
“可是现在贝珞群龙无首……”
“怎么会呢?我哥哥……钦原是吧,他不是挺合适的么。”
“可您才是风神选定的头领。”白芷不放弃。
“什么风神之子……”秦迷榖无所谓地摆摆手:“因为这双眼睛么?你想要我也可以帮你易容成这样,况且,你让我爸再生几个试试,说不定我的弟弟妹妹又是风神选定的人。”
“您……”听到秦迷榖这样轻视神迹,白芷快哭出来了,他咬咬牙突然声泪俱下:“少主明鉴,钦原他不是首领最佳人选,他为人y-in险狡诈,手段狠毒至极,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他他他,他不是个东西……”
秦迷榖听了险些笑出声,他一面听白芷的控诉,一面斜眼看了下洛既明,自己的兄长听着和某人有些像呢,洛既明知道他的意思,轻咳一声端起了茶杯。
白芷的控诉还在继续,这时有个声音凉凉地c-h-a进来:“竟不知我在白长老眼里是如此不堪。”
秦洛二人同时抬头看向门口,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口,皮肤同样白得晃眼,头发虽是墨色但琥珀色的瞳仁显示着他与秦迷榖同出一脉,男人有一双狭长的眼睛,棱角分明的轮廓显得他十分严肃,他不理会那二人审视的目光,只y-in沉沉地看着白芷。
白芷一听那个声音立刻闭上了嘴,他背后有针刺般的感觉,是男人的注视。不能回头,不能回头,他能想象此刻男人脸上是怎样一副风雨欲来的表情,不看就没事,不看就没事,白芷简直像化身骆驼一头埋进沙堆里。
见白芷不看自己,男人表情更加严峻,他不耐烦地走上去,一只手提起还趴着地上的白芷,紧紧扣住他的腰让他不能离开自己。这才抬眼看向二人。
“是兄长吧?”秦迷榖开口。
男人点点头。
“这些年贝珞的安定有劳兄长了,活了十八年才知道自己流着贝珞的血,迷榖实在惭愧。”秦迷榖毫无诚意地道着歉。
钦原等着他的下文。
果然秦迷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白芷腰间的手和犹在发抖的白芷,开口了:“刚刚听白芷说兄长您y-in险狡诈,手段狠辣……”秦迷榖刻意放慢语速,一字一顿,于是他成功地看到白芷的脸又白了几分。
钦原依然不说话。洛既明也不说话,一来这算是秦迷榖的家事,一个外人不好c-h-a嘴,当然洛既明并没有把自己当外人,不然也不会在白芷明示暗示之后依然大大方方地和秦迷榖一道进屋,二来他知道这是秦迷榖在作弄人玩,无关紧要的事他也就笑着由他折腾。
屋里一群不着调的人,真正紧张的只有白芷了,感觉到那只手力度大到几乎要勒断自己的腰,白芷小脸皱成一团几乎要哭出来了。
偏偏秦迷榖看不到:“白芷这样突然跑来找我,弄得我也有些糊涂,不过有一点我还是知道的,若不是兄长做了太过分的事惹得天怒人怨,白芷概不会千里迢迢来这里,所以说说吧,兄长到底做了什么?”
“对啊,我也好奇究竟是什么事让白长老这般不待见。”钦原语气沉得险些把白芷压趴下:“白长老,死也让我死个明白吧。”
白芷哆嗦着开口:“没,没有,我,我,我,我错了……”
秦迷榖不赞同地开口:“当着矮子还不说短话呢,当面让白芷说未免不近人情,兄长不自省一下么?”
“我强上了他。”钦原用陈述语气。
噗,秦迷榖险些被呛到。
白芷脸红得要滴血了。
“这样啊,”秦迷榖思忖片刻继而语重心长:“兄长你这样就不对了,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呢。干脆这样吧,反正我对白芷也喜欢的紧,贝珞日后还是劳您受累,白芷也不愿意您,那以后就跟着我好了。”
白芷喜出望外,正要点头时钦原不动声色地把手移到他的尾椎,使劲揉了一把,白芷腿一软瘫在了钦原身上。
钦原看了秦迷榖一眼,后者笑得嚣张。他转向看热闹的洛既明:“洛家三少爷?”
洛既明起身:“岂敢岂敢,您叫一声既明就是赏脸了。”心想你可是我大兄哥。
“久闻大名,三少爷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哪里哪里,您能把贝珞治理的这么安定才是才能过人。”
“我弟弟给你添麻烦了。”
“哪里哪里,是我对不住迷榖,让他受苦了。”随即还看了秦迷榖一眼三分怜惜三分爱意三分得意还有一分挑逗。
秦迷榖j-i皮疙瘩掉了一地。
“麻烦三少爷管好自己的人,不要来招惹白芷。”
“一定一定,同样的话我也送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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