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拱拱手。
风焉点点头:“凡,你现在可有糊口的饭碗?”
张凡疑惑地看向风焉。风焉继续说道:“马上就要过节了。节日里是咱楼里的好时节,可是楼里能放上台面的人太少了,所以,我想。。。”
“我不会卖身的!”张凡噌的站了起来,有些生气地说道。
风焉似笑非笑地看着张凡,上上下下打量了半晌,看得张凡觉得浑身跟触电了似的。
“你现在的模样,就算卖身,也赚不到钱,出不了位。”风焉嘲讽道。张凡顿时红了脸,他摸摸脸上的妆,呀,忘了这茬儿了。对了!清风是怎么认出我的?他看向清风。清风大概猜到了张凡的疑惑,正要说话。风焉不耐烦地抢先说道:“我缺个调教的师傅,你干,还是不干?”
“调教师傅?”张凡有些惊讶。
“不错,”清风接口道,“楼里买了一批孩子,想调教几个出挑儿的,好参加年末的花魁大赛。可是我太忙了,风焉也不耐烦做这个事情。所以就想找你来帮忙。”清风想起什么似的轻笑起来,“你也算是继承了我和风焉两个人的本事,外加上。。。说起来算是博众家之长,想来是不差的。”
风焉和清风一个淡然的笑着,一个温润的笑着,可是张凡就是觉得脊背后面直冒寒气。好像猎物被猎手瞄准的那种瞬间的战栗。
“怎么样?不是白干的哦。月饷二十两,弟子如果有入围花魁大赛前十名的,按名次奖励,最低。。。”风焉举起一根手指。
“一百两?”张凡两眼放光的猜测。
风焉扬起得意的微笑:“一千两。”
啊,张凡张着偌大的嘴,可以塞进几个大鸭蛋,风焉皱皱眉,这孩子,怎么这么眼皮子浅?好歹是出身皇室的呀!
张凡两眼放出绿光,好像激光一样刺眼:“愿意,愿意,我愿意!”张凡现在觉得老天真的开始眷顾自己了,自己正愁着找工作,就从天上掉下了一份肥差,太爽了!他现在恨不得引吭高歌,载歌载舞,冲到外面大喝一声:“老子马上就要是有钱人了!”那激动的神情,仿佛天上掉下了个大馅饼,正好砸到了他的头上。
清风和风焉对视一眼,这个,咱们是不是犯错误了?
张凡过了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心里安定了:这个冬天,大家都不会饿肚子,匀忻也有钱养病了。
“那我什么时候上班?”得,张凡一激动,连上班都出来了!
对这两张迷惑不解的脸,张凡连忙改口:“我是说,我什么时候开始做事情?”
清风已经习惯了张凡时不时的奇言怪语:“那个,要是没什么事情,你立刻就开始吧。”
“啊?”张凡有些愣神。他可没当过老师,这个一下立刻上岗,这个,貌似,有些难度啊。。。
风焉用手指点点张凡的额头:“子愉那个孩子,怎么教出你这个样儿来!还不赶紧儿地收起你那副呆样子!”转头对清风说:“他一个恐怕不成啊。”张凡连忙对着清风直点头。风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傻不隆冬的张凡。
清风苦笑不得地看着两个气场不对的家伙,心里却升起一些温暖:这样的风焉,这样的凡,这样的气氛。。。有种,家,的感觉。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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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 教师傅
“凡,你对调 教师傅这行当、有什么想法?”清风如直立的青竹一般站在三楼的珠帘后,一双无忧无喜的眼睛半垂着对着楼下不断川流、打情骂俏的人们,好像一个堪破人间悲喜的菩萨。
风焉依旧是仪态万千地倚在柱边,手里提着一壶美酒,嘴角微微提起,似是讥笑、似是悲情、让人琢磨不透。
凡侧身站立两人旁边,却将这名动京城、声震周国数十年的两大美人的动人形态撇之脑后,大脑急速旋转:这个可是领导的考问,答错了,只怕高薪不保!
“清风师傅,这些楼下的客人们,无非是来寻欢作乐,寻个快活。倌儿,就是为了让这些个客人们开心,客人呢,花钱买个开心。调 教师傅,就是训练倌儿们,让他们掌握一些技能,一些能让客人开心的技能。”张凡抓抓头,他只能想到这么多。
“也对,也不对。”清风缓缓开口。风焉依旧是那副似喜似悲的表情。
“小倌儿,俗称:兔儿爷,是靠服侍男人讨生活的男人。客人喜欢c-h-a人的小 x,ue,倌儿就要张开腿,躺倒客人身下;客人喜欢口活儿,倌儿就要张开嘴;客人喜欢什么姿势,倌儿就要摆上什么姿势;喜欢什么叫声,倌儿就要叫出什么声响;要快,就快;要慢,就慢。总之,客人喜欢什么样儿的,倌儿就是什么样儿。你,是不是这么想得?”
张凡翻翻白眼:难道不是吗?
清风笑了,风焉也笑了。
“凡,你离调 教师傅的距离还很远呢。”风焉漫不经心地说道,“这些日子,你先权且跟着我后面做着吧。研墨!”
一个面目清秀十一二岁小厮穿着的孩子进屋,垂首听候。
“你带着张师傅在各处转转,然后带他听听场。等差不多时候,就带他到南院那儿的竹楼里住上。”
张凡自然不知道什么叫做听场,他也就是跟在名叫研墨的男孩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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