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听到了,跟我走。”许一帆的声线相当僵硬,听起来硬邦邦的,天知道他得使出多大的功夫,才能克制住自己,表现的稀松平常,事实上,从刚才开始他心跳就已经全乱了。
那人犹豫着点点头,慢慢抬起了头小心打量着自己的新主人。两人的视线接触到的一刻,许一帆感觉自己有点不知所措,乱蓬蓬的头发让他的脸看起来格外小,他看到他s-hi漉漉的眼睛里全是快要破碎的不安,红红的就像刚哭过。
许一帆的视线沿着他j-i,ng致的鼻子再到有点肿起来的小嘴,从消瘦的下巴再到白皙的颈部,再滑落到锁骨延伸到领口里面……许一帆突然感觉一种异样的气血翻涌的感觉在身体里肆意荡漾开来,让他对面前这个人有着旁人难以复制的心猿意马,他克制不住地想要触碰他,拥抱他,却在目光落到这人全身那些无法忽略的鲜艳伤口时转化成一种无能为力的心疼。
事先不是没有听过他遭受过什么,也不是没有努力说服过自己做些准备。但那些宣示了疼痛和情欲的伤痕,就那样肆无忌惮地出现在他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有些是新的有些是旧的,有些透过那些白衬衫淡淡的印出来,控诉着这具柔软的躯体所遭受过的暴行。
他就像一个快被玩坏的娃娃,细白的贝齿咬着嘴唇,空洞地望着自己的新主人。
就算不去看,许一帆也知道,那些伤口,也在自己心里凿下了同样深浅的痕迹。
也许在他眼里,自己和那些花了大价钱只为凌辱他的衣冠qín_shòu,也没什么分别吧。
他叹了口气,想要抱他出去,却被他小心翼翼地躲开,小声的一句:“我自己会走。”他想帮他拿他放在沙发边的行李,也被胆怯却固执地夺过去:“我……我自己可以拿。”
走出doublemoon的时候,那些见过许一帆甚至倾心于他的人看到了跟在他身后瘦弱的像是能被风吹倒的男人,他矮了他一头,头像是能低到地板里去。周遭人的眼里尽是些难以置信的色彩:“我的天,谁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许少,是把这个人给带走了?”
“只听说许少喜欢纯的没听过喜欢这种蔫了吧唧的啊。”
“听说那是新来的,明明是个差点被玩死的老男人,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据说他之前被人丢了后心理对那事障碍,也就被才能捞到两个钱。”
“难道许少也喜欢玩?也是,左不过玩两天扔了了事……”
虽然没回头,但许一帆被那些话刺伤的同时,就是感觉到身后的人又哭了。
也不敢出声,就是那种低声的呜咽,像猫爪子一样,一下一下挠着许一帆的心。
为什么都沦落到这种境地,别人还不愿意放过践踏这个男人破碎不堪的自尊呢。
用的着别人说三道四么,要是他是个垃圾,那这么多年意 y- in 垃圾的许一帆又是个啥?
他感到莫名恼怒,几乎是无意识地,他转身过去抬起了那张s-hi答答的小脸,吻上了他潮s-hi的唇瓣。
但就这么纯情地亲了一下,两个人都愣住了,周围一下没了声音。
许一帆感觉自己绝对脸红了,但他先反应过来,自己是金主怎么自己先害羞了呢,不应该就拿出金主的架势,理直气壮没皮没s_ao的把人吃干抹净吗?一想到这人本来就是他的了,许一帆的那股子兴奋劲又上来了,凑上去把手放进对方柔软的黑发里又是执拗的亲了一回,哄着对方打开了牙关,闻着从对方衣服里传来的廉价洗衣粉味,这个吻像是赌气一样的越来越深,几乎是攻城略地,直到被莫名其妙的吻弄懵的人慌忙无措的推开了他。
这下周围人是真没啥可说的了,怎么倒是这被买走的老男人看起来更不乐意呢?
许一帆的心情非常复杂,亲完了人人家倒是不愿意,自己脸腾地一下又红了。
他想拉他的手去停车场,结果那么多人眼里fēng_liú迷人的许少连小手都不好意思主动拉。只能强装镇定走在前面,他走得很快,后面的人只能迈着小碎步低头跟着他,躲避着周围那些奇奇怪怪的目光,他害怕和许少回去,但是他也只能跟着这个人回去。
坐在舒服的副驾驶上,他几乎是有点神经质地抓着安全带,身子朝着远离许一帆的方向倾斜,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逃避金主,几乎是下定决心,才能偏的幅度小一点。许一帆因为还没从刚才被推开的尴尬中缓解过来,一路上几乎是怄着气把车开回了城西的豪宅。
他从来没见过那么好的房子,复式结构的j-i,ng致别墅,是兼顾身份地位与收入的高级配置,房子应有尽有,单是隔着栏杆往里面望去,就能看到小花园和人造景观。但他不敢奢想自己能住在里面多久,他知道自己是个玩具,那些漂亮的房间也许就等于华丽的牢笼。
五十万的话,他这幅残缺的身子,许少得玩多少次才能觉得从他身上捞回本呢?
这个想法让他不寒而栗,他自嘲地意识到,自己这唯一一套能穿的便服下面,还是为了取悦新主人被迫穿上的情趣内衣,说是内衣其实就是一条条布料拼起来的遮不住身子的产物,那些鲜红的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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