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贵非又给自己灌了口酒,却被百晓籍哲硬生生从手里抢过来,换了手里的那壶酒劲儿更小的。
沈贵非也不争执,握着百晓新塞给他的这壶酒,一边拼命灌一边道:“我是孤儿,从小在戏班子长大,后来戏班子维持不下去散了,是师父把我捡回去抚养,我知道师父做的事情不好,可是……”
百晓籍哲道:“行了,别想了,有些事情……人都是要为自己做的事情付代价的。”
沈贵非道:“其实也怪我,如果不是我太争强好胜,总在教中想要抢风头,也不会让师父仗了我的势,c--h-a手的事情越来越多,就越来越贪心,然后做出那么多错事。”
百晓籍哲道:“这也不怪你?魔教行事向来如此,你自己没沾染太多已经是幸事了。”
沈贵非瞪了百晓籍哲一眼,道:“谁和你说我们魔教行事向来如此的了?亏你还是地鼠门的副门主出身呢!那些瞎话也信?”
百晓籍哲道:“你们黑木崖向来保密工作做的紧,一旦入教,不准退教,地鼠门是卖情报的,又不是做刀口舔血生意的,哪里有那个胆子招惹,有些消息真假难辨,也是难免。”
沈贵非有些不高兴的撇嘴,然后忍不住解释道:“其实我们黑木崖以前不这样的!是时代变化太快了,我们靠以前祖上传下来的地收租养不活那么多子弟了,现在是太平时日,拜师学武的人又少了,各大门派尤其是靠收学费过活的,日子都紧吧,这事儿……开始还是杜火神魔杜常闹得,他率先提议开连锁餐馆,然后靠着开餐馆给教里赚了大笔的钱,在教里的地位瞬时大幅提高,还被封为了长老,然后管酒水的尹玖就受不住,开始连锁的酒水店,被封为狂醉神魔。
这两派人马相互看不顺眼,就整日的内斗,为了壮己方的声势就疯狂的收人,我们教里的经济收入本来就不足,这人一多就更养不起了,偏偏这两派斗的你死我活,都不肯退让,我们魔教的规矩,入了教就不能退教,但是人家入教了,你要养活人家吧,这多张嘴等着吃饭呢,再然后为了赚钱,各种弯门邪道就都上来了……”
“那你师父是哪派的?”百晓籍哲问。
“哪派都不是,我师父以前是大夫,教里一穷困下来,教中弟子找他看病都没钱服药费了,然后我师父图多赚点儿钱,就把洗衣房的工作接过来兼职了,反正缝衣针和扎人的银针差不多,技法混着用也挺方便的。”沈贵非道。
“你的武功是你师父教的?”百晓籍哲问。
“不是,我师父不会武功,我们上一任的不败教主,他超喜欢裁衣服,但是教里没钱,他喜欢我绣的花缝衣服的针脚,就传给了我他的独门心法。”百晓籍哲道。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你才自宫呢!我现在这幅模样是早年在戏班唱花旦养成的,和我们教主的武功没关系!”
……
百晓和沈贵非坐在屋顶拌嘴,最后沈贵非咬着嘴唇有些醉酒的傻气笑着道:“谢谢你,百晓,我听说你以为我出事儿了都想要回家去找你爸妈帮忙了,难为你了,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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