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就当是口误?!这吃错药的娃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米怀乐被烦得不行,看也不看,夺过杯子来负气地仰脖喝下,这酒味道微苦,有股异香。米怀乐心道:这人怎么跟周浦江一样难缠?虚情假意的道歉米怀乐接受了,酒杯递还给男孩儿,他不带语调地说:“对不起先生,你挡了我的路!”
“哦?真的呀!”少年好像刚刚明白,“不过……米先生你,也挡了我的路呢!”
米怀乐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而且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难道是经理告诉他的?刚想再问,见少年已经让开了路,米怀乐也不欲再跟他纠缠下去,赶紧端着一盘子空酒杯从窄道过去,回头看看那人,也正笑看着他,不过那笑容怎么看都像是不怀好意。
回到吧台,米怀乐对对腕表上的时间,接近午夜。清洗杯子的时候,有几个人点酒,喝得都是烈x_i,ng伏特加。百分之七十五点五的酒j-i,ng含量,都赶上医院的杀菌标准了。
为了炒热气氛,大丽花特别在舞台上放了几个烟花筒,演员在舞台上表演,高潮部分就又是干冰又是烟火的尽力烘托。越到午夜场,节目越下流露骨。
米怀乐忽然一阵心慌,额头冒出虚汗,脸颊烫热,呼吸也有些焦灼不顺。眼前景物变得影影绰绰,浑身酥麻好似电流通过,血液仿佛不受心脏的指挥,尽数被般推向四肢百骸。怎么好好的会这么难受?像谁在他的肩膀上压下铅块儿,整个人硬生生往地下坠。胸膛里有把火,却不是熊熊燃烧,而是像猩红的木炭,忽明忽灭,烫贴得他只想咿呀喟叹。这感觉似乎不对劲,可他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恰在这时,东区8号vip有人点了两杯j-i尾酒。米怀乐勉强撑住意识,制成之后已是浑身大汗,衬衫早就s-hi透,幸亏是白色的,不然水渍就能明显地看出来。他不想再端着酒走过去,一时间也找不到人帮他送,只好勉强打起j-i,ng神,尽量稳住步伐,朝指定的包厢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明白一个完整的作品里为什么不能有一点点qingse的东西。又不是为了yy故意为之,所有的文字情节都是为故事而服务,就像情绪到了就自然会ml一样,有何不可呢?
第21章 螳螂捕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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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孤苦无依
从戒毒所走出来,空寥寥四下无人,也没人接他,米怀乐抬头看看天空,湛蓝湛蓝的分外纯净,白墙外的野地里居然开着零星黄白小花,迎风摇曳,是在这初冬暖阳清晨唯一对他的问候。他深吸一口气,走到大路上招手拦了辆出租车。
在派出所的拘留室呆了几天米怀乐就被转去戒毒所。在那里‘住’了半个月,却好像一个世纪那么久,真正的度日如年。戒毒所里的医生给他做体检,确定他身体里没有毒品后,却没有放他出来,而是将他关进一个单人间里。他没法与外界联系,随身物品都被管理员没收了。每天早晨定时起来跑步做c,ao,吃饭打扫,一天的工作就是给玩具厂加工玩具零件,晚上看过新闻后九点准时熄灯睡觉,生活规律、整齐化一。米怀乐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走出这里,他甚至怀疑自己还能不能再见到外面的蓝天。这儿不是监狱,只是戒毒所,他总是一遍又一遍地这样劝慰自己。他身体里没有毒品,更加没有毒瘾,没有理由要被关在这里,限制他的人身自由。沈广自从那次在派出所看过他之后,就再没有来过。或许他不知道,他被送来了这里。他没有跟毒贩一起受审,也没有被关进监狱。甚至对于他的审问,也只是当晚例行公事般的一次简单调查而已。应该是沈广在外面帮他找了关系,又或许是他一直坚持不认识那人的缘故,总之,他们对待他还算客气。
他拿起手机想给沈广拨个电话,突然意识到半个月都没给手机充电,哪里还能开机?自嘲地摇头笑笑,果然呆在戒毒所里的一方天地,每天重复同样的工作,脑袋都不好使了。
电梯载着米怀乐直奔二十三层,离家越近,米怀乐的情绪越不受控制的激动。天知道他有多想念那个他和爱人亲手打造的小窝,那个充满了他们浓情蜜意的地方。米怀乐迫不及待地想立刻回到家里,让那温暖的气息给他生机,给他勇气,扫去他连日来的担惊受怕与疲惫。
终于,他站在门前掏出钥匙,却怎么也对不准那细小的孔洞。颤抖的双手让他有些气馁暗生不快,干脆摁门铃。今天是周日,沈广应该在家。他隔着防盗门听到里面的响动,是电视里正在播的综艺节目,隐约有女人银铃般的笑声。嘎哑的门铃声让他有些急躁,不住地按在红色按钮上,一下急过一下。屋里明明有人,怎么还不来开门?米怀乐真的生气了,手掌奋力地擂起铁门来。什么意思!就算生他的气也要听他解释啊!怎么能不给人辨白的机会就把他晾在外面?!难道就一直这样不让他进门吗?耍小孩子脾气也要有个限度,太过分了!
“沈广!开门!是我!”
有人屐上拖鞋快步跑过来,门开处暖意扑面,却不是沈广。
“小汌?”米怀乐诧异地盯着眼前面色红润一身家居服的女子,“怎么是你?”他的脑子好像瞬间被什么塞得满满的,完全不能思考,只呆呆地站在原地打量门内的女人。这个女人……穿着家居服,一条松散的马尾随意用卡子别在脑后,手里端着半碗冒着热气的汤。米怀乐死死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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