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慈被他折腾醒了,醉眼迷离的看他,一张脸红扑扑的。
蔺怀安笑,逗他,“还认识我吗?”
白慈眯着眼点头,“是哥哥。”
然后笨拙的一骨碌,滚进他怀里,稀里糊涂的呢喃,蔺怀安张开怀抱,紧紧的抱住了他。
蔺怀安以为这一宿一定也就平稳过了,谁知他半夜搂人,一捞却捞了个空。
他卧室里逡巡一圈没见到人,就起身趿拉着拖鞋出去找。
他在客厅发现的白慈。白慈夜盲,却没开灯,赤脚在客厅里翻箱倒柜,只穿着睡衣,屁股后面塞着按摩木奉。按摩木奉的红色指示灯亮着,估计是姿势不对,只埋进了一半,极静极静的夜晚,听得到它在低低的震动着。
蔺怀安一看就明白过来了,他怕吓到他,只小声喊他的名字,问他干嘛呢。
白慈有些迷惘的回转过来,像是梦游,偏偏字字都是清清楚楚渴求,他说,“哥,鞭子呢,你把鞭子放哪了?”
刹那间,蔺怀安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说的那鞭子是情趣玩具。说是玩具,但是使了全力也会痛的那种。
当时春节的时候他就是蒙着他的眼,一鞭子一鞭子的抽在他背上,噼里啪啦的,像是剧烈的酷刑,起初白慈还忍着,怯怯的喊他哥,后来就是闷哼,到最后就是控制不住的求饶呻吟。
蔺怀安不敢想,每想一下都觉得自己罪恶。
他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想要抱住他,“宝宝,乖,我陪你好不好,咱们不用那些。”
白慈后退着摇头,脚上不知道被什么拌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那后庭里的木奉子失了准头,一下捅到了底,白慈受不了的尖叫,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可他竟然还死命的躲着蔺怀安的怀抱,他一手扶着底下,一手挥他,要把那根木奉子拉出来,可越是紧张越是慌乱,不知按错了哪里,一下子开到最大档,那按摩木奉嗡的震起来,蔺怀安听着心都跟着颤了一下。
蔺怀安眼疾手快的捞住他,一边缠住他的四肢一边安抚,“嘘……嘘,别怕。”
他抚摸他绷的像弓一样的脊背,手顺着摸到他下面,他往外抽,却抽不出。
“宝宝听话,别夹,你放松。”他单手环住白慈的肩颈,切切的喊他,亲热的仿佛在喊他的r-u名。
白慈想松开,可是力不从心,他急促的的喘,张嘴就咬蔺怀安的胳膊。蔺怀安任他咬,他第一口咬的很实,可咬了一口就松开了,就像是已经认过主的猫。
按摩木奉终于被抽了出来,白慈不可控制的低泣一声,缠着蔺怀安求欢,“你进来,快进来,我下面好酸,又酸又痛。”
蔺怀安伸手去摸,摸到有水从白慈后面往下淌,像吃了药一样。
三年的白慈,身体是尚未成熟的青涩桃子,他每次进去都得是前戏充足,不断抚摸才能适应,现在,他的身体是饱满多汁的蜜桃,是他强行催熟了他,去他娘的控制频次,他要,他怎么可能不给?
他让他跪在地上,下身草草抹了润滑液,就挤进他的腿间,送进他的体内。
那本来是很疼的姿势,可是白慈甚至都不叫痛,他沉迷的一下一下的往下坐,他焦渴的叫,一声高过一声,几分清醒,几分沉醉。
蔺怀安觉得自己真是疯了,乔喻就在客房睡着,而他俩就这样在客厅里激烈的*合。
那天晚上做到一半润滑液就用完了,白慈想要的不行,两个人就硬做,一次两次,凭着白慈的体液润滑还很爽,只是到后来,两个人已经折腾了很久,白慈整个人都有些脱水,根本s-hi不起来,他抱着蔺怀安的脊背委屈的哭,酒劲都反了上来,喃喃的说着,“水不够了,我水不够了。”
蔺怀安被他撩得恨不能死在他身上,在他耳边恶狠狠的说着诨话,“不够我就帮你c-h-a出来。”
下体便舂米一般,狠狠的捣了进去。
白慈痛彻心扉的喊,两个人都感觉到了皮r_ou_撕扯的疼痛,蔺怀安狂风暴雨般的要他,半夜把客厅的隔断门撞得乓乓响,到最后就真的还有体液往下淌出来,只是当时谁都没在意,后来才知道那都是白慈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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