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晓蕾朝着他微微的报以一笑,目若秋水的回望他,因为情爱而嫣红的双颊,更是顾盼生辉,撩人心怀。
他低下头想吻她,却被她调皮的躲过,轻薄的唇不甘心落得一场空,索x_i,ng顺着她的躲闪落在她的发鬓间,舔咬她的耳垂。她受痒,却无处可逃,推也推不过他 ,横更横不过他。只得“咯咯咯咯”的笑起来。
行文对她总是中途煞风景的嬉笑,已经是无技可施了,也干脆她笑她的,他吻他的,大家各忙各。
彼此贴合在一起的*合处,温度慢慢的又升了起来,他在她体内重整旗鼓,慢慢的又开始壮硕坚硬起来。她哼了一声,微微扭动身子,显然也发现了他的变化。
他动得很慢,温柔得不像话,轻轻的在她滑腻的私密处缓缓的推进抽离,完全不见方才的张狂。
“嗯,别在这里!我们,回屋里去!”裴晓蕾清楚他的意图,也明白他这一时半刻是消停不了的,干脆要求换一个更舒服一点的环境。虽然这样的体位和背景挺新鲜刺激的,不过后背磨在木桌上,还是会痛的。
“好!”他望着她笑,从善如流的同意,她手背上和桌面摩擦出来的红印,在刚才的举手间,他看得很清楚。
就着这样的体位,双手把她从桌上揽起,让她双腿圈环在自己的腰间,两手托住她的臀部,像是抱孩子似的并把她压向自己,下 体的相合处依然密实的连在一起,没有半点分离。
如此的一抬,一搂,一压,他敏感,她也敏感。
举步才走几步,她身子猛的向上一直,小腹剧烈的起伏,搂住他脖子上的两手,紧紧的揽住,几乎勒得他喘不过气来,贝齿伏在他肩膀上,承受着下 体忽然而来的穿刺的同时,泄怒似的狠狠的咬在他汗s-hi的肌r_ou_上,喉咙里低低的泣吟压不住的在她牙缝里闯出,嘶哑而暧昧。
他不是故意的,只是这样的包含,这样身体移动,一抬足,一收腿,于他都是致命的诱惑,一阵阵撩入心口的刺激根本容不得他半点迟疑,只觉得血气的中心,热滚滚的几乎要炸开,而她□的甬道却像是一道火墙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那样的狭窄,仿佛要把他夹断吞食掉。
猛的,一个深重的捅入,红肿粗胀的硕大,在她急促的收缩中迸发出来,烫热的r-u白色□,喷s,he在r_ou_壁上,烙得吓人。裴晓蕾头一仰,短促而高亢的惊叹了一声,身子一硬,随即无力的瘫软在他的肩上,浑身潮红发烫,一颤一颤的抖个不停,一行滚烫的泪珠在眼角滑落。
行文腰用力一挺,在她泪水中,更深的刺c-h-a入她的体内,直到抵在最深处,才停下来。他喘着粗气,也顾不得肩上被她咬得鲜血淋漓的肌r_ou_,两手一收,更重的搂紧压近裴晓蕾,皱着剑眉,隐忍着身体新一轮来势汹汹的yù_wàng,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进内屋……
这样又是三天,没有来得及觉察,转眼又到了离别的时候。
来送行的人很多,密密麻麻的站满了村口,这次商队的再次下山,虽然安排得有些仓促,但是考虑到这或许是村里,这几年最后的一次下山购物屯货了,所以虽然八驾出行的马车大都是空空的,并没有搜集到许多可以和外界兑换的物品,,但是手里拿着村民们拼凑出来,而且为数不少钱,底气也是十足的。
同行的人除了裴晓蕾和行文外,还多了十来个壮年大汉和年轻的小伙子,一行三十多人,几乎是把村子里的最重要的生产力汇集在一起了,每个人腰上都佩着一把防身用的短剑,束衣马革,英姿焕发,看上去也是浩浩荡荡的,十分有架势。
三婶泪眼汪汪的递给他们两人一个一个大包裹,说是给他们做得棉衣,万般的叮嘱着,他们在路上一定事事小心。裴晓蕾听着听着,心理就泛酸,自她和行文两人落难至此,三婶和村长就一直对他们两人尤为爱护,嘘寒问暖的,处处关爱照顾。
“三婶,你和村长以后都要保重!”她紧紧的抱住三婶,声音禁不住,微微的有些咽哽。
三婶拍了拍她的后背,说了句“傻孩子”,也偷偷的抹起泪来。
男人们倒没有像她们女人这样,动不动的就哭哭啼啼,村长拍了怕行文的肩膀,只说了句保重,就放他去和他的学生们道别。一群,十来个幼童,一人一本手里拿着行文送他们的手抄书籍还不满意,闹哄哄的要他抱抱,行文扭不过他们,一手两个,通通的抱了一轮。与女人堆里的凄凄离情不同,男人这边嘻嘻哈哈的热闹非凡。
开始下山,裴晓蕾才算真的知道他们藏身的这座村庄是多么的奇悬偏僻。这条山路崎岖难行不止,还高起底伏弯斜度极大,唯一庆幸的是路面还算平滑。山路的宽度很小,他们这样小型的马车,也只能将将的贴着岩壁小心的行过。一路驶来,坐在车上的大家个个目光平视,提着心胆,没有人敢在马车上往下望,那距离马车轮胎一尺不到的,是悬崖峭壁,万丈深渊。
如果只是单单的下山,并不需要那么久的时间,只是山环山,水环水,能供车队行走的山路只有一条,一座一座攀山涉水下来,等大家终于走到了平原,再次见到生人,已是将近一个月后的事情。
裴晓蕾穿着厚厚的棉衣从马车上跳下来,见到远处村庄上,高高飘着的一柱柱的渺渺白烟,也十分的欢喜,行文从车上取下一件厚实的棉袄披风,走到她跟前,批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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