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娱乐?”骆绎望了过来,“是你签约的那个公司?”
“嗯。”
“倒闭了也好。”骆绎毫不客气,对盛世以及盛世的老板,没一点好感。
毕竟当初骆苏吵着闹着要进娱乐圈,就是因为盛世的老板。
纪云深也将那则新闻快速浏览完,嘴角勾起一抹难以言喻的笑意,似是嘲讽,又似是不屑,“盛世如今岌岌可危,你不想另寻靠山?”
骆苏凝眉,纪云深怎么总是见缝c-h-a针,有事没事就提一句这茬?
“等《夺锋》拍完再说吧,我还年轻,不急。”
纪云深随口一提,得到随口一答的答案,也就不问了。
车很快停在了酒店门口,天色黑沉,浓密的夜色严丝合缝,透不见一点微光。
骆苏惶惶睁着双眼,眼前灯光在他眼里迷离而昏暗。
纪云深率先下车,站在车门前要扶他,可还没碰到骆苏的手,骆绎紧随其后,站在骆苏左侧,一手绕过后颈搭在他右肩,一手虚虚的抓着他手臂,看了一眼一侧的纪云深,淡漠往酒店内走。
“有台阶,小心点。”
骆苏对夜晚一向没来由的心悸,心跳加速,手心一层黏黏的汗意,大约是因为小时候的经历在,到了晚上他一般不会出门。
酒店大堂倒是亮敞,有几名服务员上前来将人带去房间,远远就听到房间里的谈笑声。
骆苏紧挨着骆绎,心情既忐忑又不安,简直有了想转身走人的想法。
房间门打开,纪云深率先进去,餐桌边上的人纷纷站了起来,和纪云深与骆苏打着招呼。
有剧组的几个人,还有几个没见过的投资人。
骆苏打着招呼,没见着纪少诚在这,登时松了口气。
自骆苏等人进门,薛杳的目光就没从骆绎的身上移开。
见过薛导训斥人时不留情面的一面,也见过薛杳不咸不淡爱答不理的模样,就是没见过薛杳薛大导演现如今极其复杂的神情。
骆苏悄悄扯了扯骆绎的衣袖,对对面神色纠结的薛杳努嘴,低声道:“哥,你之前说你和薛导是同学?”
骆绎点头,“嗯,同学十几年。”
“十几年!”骆苏诧异,“你们竟然认识了十几年?!”
“你那时候还小,不记事,薛杳从前就住咱们家隔壁。”
骆苏笑容僵在脸上,没有说话。
薛杳没来打招呼的想法,骆绎也没去和他寒暄的意思,倒是有人把主意打到了骆苏身上。
一杯酒敬了过来,骆苏手边上的酒杯空晃晃的,那人笑着要来倒酒,说着以后常联系,多合作的客套话。
骆绎一手捂了骆苏的酒杯,纪云深一手挡了那人的酒瓶。
纪云深毫不客气,“骆苏对酒j-i,ng过敏,不能喝酒。”
敬酒那人楞了一下,酒j-i,ng过敏的人,沾一滴酒都是要命的,只是他也时常参加一些饭局,骆苏也见过几次,从前向来是来者不拒一口闷,喝的七荤八素,也没见他怎么着,怎么今天就酒j-i,ng过敏了?
被扫了面子心里不悦,但因为这话是纪云深说的,他也没敢说什么,怯怯回了座位。
纪云深招来服务员,给骆苏上一杯热牛n_ai,骆苏连声道:“不用,我不爱喝牛n_ai,果汁就好。”
众目睽睽之下,他这么大个人了,还喝牛n_ai,真是丢死人了。
纪云深也不戳破他,给他点了杯橙汁。
这场饭局算是骆苏这么多年以来,最风平浪静的一场。
因着骆苏没给人面子,也没人来自找没趣,饭桌上的人和纪云深薛杳等人聊得热络,聊得最多的,无非是盛世集团的事情。
陆北川能将盛世做到了如今的规模,可谓是年少成名。
年少成名是好事,但也是遭人眼红的对象,里里外外多少人看着,就等他楼塌了踩上一脚或是笑话两声。
“我听说盛世和纪家是合作关系,不知道纪先生有没有收到些消息。”
纪云深问道:“消息?什么消息。”
“关于盛世最近的消息,听说盛世最近在大肆裁人,投资商撤资,纪先生不知道?”
纪云深摇着酒杯轻笑,“这事我当然知道,但我涉足的是娱乐圈影视行业,对于商业一方面,没有太多的涉足,具体情况如何,我确实不知道实情。”
“依我看盛世这些年势头太猛,陆北川太年轻,人有失足马有失蹄,权当长个教训。”
“陆北川确实可惜,当年陆家的辉煌陆北川怕是再难重现了。”
“几代人积累的家业,当然难重现,不知道纪家对陆家是个什么看法。”说着,纷纷朝纪云深望去。
纪云深抬眼,“各位问错人了,我真的不知道。”
众人笑着打着哈哈,将这话题掠过,不再多问。
门被人推开,众人纷纷将目光望向了门口。
门外站着两人,纪少诚与纪云见。
在骆苏所存不多的记忆中,纪少诚一直是个严肃威严的人,那是在人前。
偶尔在人后,他模糊的记着,是个给他讲故事很温和的父亲。
房间内所有人皆数站了起来,极其热络地笑着与纪少诚寒暄。
骆苏稍稍往后挪了一步,站在了骆绎右后侧的位置,尽量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这些年纪少诚的磨砺不可谓不成功,十几年的浮沉将他年轻时的锋芒全数打磨圆滑,面对在场这么多人,毫无不耐之色,纷纷笑着打过招呼,这才将目光放在了骆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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