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项和最后一项之间,也都标注着计划中的目标和任务,当然,前面所有的步骤,为的都是实现最后一项的一夜七次,啊不,是宠他一世。
而在白简奇门遁甲般消失数日后,大病初愈的丁大猛哥,终于洗净倦容,一身清爽,满怀斗志在踏上了计划中的第一步,老城之旅。
和大猛哥一样瘦了一些的,不是白简,而是回到老家便开始狂拉肚子的,范小胖。
接到白简的电话,听到这个天天在家装死的人,终于说要出去搞搞活动的时候,范平在电话里一阵欢呼。
当听说不仅如此,还有大佬倾情相陪,主动买单,可以尽情享乐,范平立刻就把拉肚子的痛苦抛到了脑后,一边告诉白简自己会火速赶到,一边跑向化妆台,光速美美美!
白简只是简单收拾了下自己,镜子里,是一张清俊如常,却略略失神的脸。
爷爷正在诊疗室里为江子城诊疗,虽然整个庭院和所有的房间都静寂无声,也没有闲人,可是诊疗室的门,却还是在里面锁上了。
这人,还挺注重隐私的。倒有点像那家伙第一次来按摩院时,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进来吧,把门反锁上!”
靠,自己是不是病得不轻,干什么动不动就想到他的身上。
白简摇了摇头,从理疗室来到一边的书房里。
他最喜欢这间书房,因为从这里的窗子,可以看到整个院子里的景致。
当然,更因为这里曾经是妈妈最喜欢的地方,有很多个夜里,她都会在这里谱曲填词,为自己的歌找灵感。
白简看了看室内的摆设,一如当年,没有什么大的改变。窗外一棵芭蕉红香绿玉,身姿诱人。
那翠绿的叶片大而柔软,似乎比自己离开时又肥厚了些许,倒让白简想起小时候,自己偷藏在这芭蕉叶下,对着窗子里的妈妈学猫叫的时光。
一年又一年,妈妈在窗子里,故意陪自己学猫叫的时光已永不再返,而自己在心底许下的,为她圆摇滚女主唱的梦想,却又在最接近的那一刻,无功而返。
他轻轻嗅了嗅芭蕉自来的清香,却在一丝失望与怨恨的情绪中,用力咬住了自己薄软的双唇。
一双温热的手忽然捂住了白简的眼睛。
他摇了摇头,甩开对方的手。
“你这是打火箭来的吗?真是快到不可想像啊!”
白简看了一眼正朝他甜笑的范平,有些意外地上下打量着他。
“切,有好吃的好玩的,还有好老板给买单,我要是再拖拖拉拉的,岂不是傻!”
范平今天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装,也不知道是衣服显的,还是拉肚子拉的,整个人从脸到腰,都瘦了一圈下去,倒凸显出了他本就非常标致的五官。
“你减肥啦?”
白简有些好奇地问了一句。
人和人天天在一起的时候,会有一种习惯x_i,ng的无视感。
无论对方胖了还是瘦了,有时候都不太能看得出来。可是两个人回来后各回各家,几天不见,才感觉范小胖似乎没那么胖了。
“减什么肥啊,自打我回来,家里头恨不得天天给我弄上七盘八碗,吃得我昏天黑地,都快找不到北了。不过谁想到,我这副肠子不知道是不是适应了北方的东西,家里的饭菜好吃是好吃,就是和我的肚子不对付,天天这个拉啊,简直都快把我拉成厕所所长了!”
白简被他逗得笑了起来。
“你也是笨,自己就会推拿调理,干嘛不弄一弄。”
范平嘴巴一撇“你又不是不知道,管肠胃调理的x,ue位自己按起来很别扭好吗!对了,你现在反正闲着,去那边理疗室帮我推一下呗!”
白简摇了摇头,指着理疗室的方向轻声道。
“我爷爷正给那位江老板在里面推拿呢,门反锁着,按摩床倒是有空的,可这会儿进不去。”
范平奇道,“就是你说的那个要请我们白吃白玩白开心的江老板?”
白简点头,“没错,江子城。”
范平一愣,“江城子?那不是个什么词牌名吗?这么文绉绉的名字,这江老板,肯定是个斯文人吧?”
白简咧嘴一笑,懒得纠正他,“嗯,老斯文了,一会你就知道了。”
范平撅了撅嘴巴,“现在的老板可真有意思,一个两个的,做个推拿还都弄得神秘兮兮,又关门又上锁的,难不成也是一个见不得人的萎……”
他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忽然反应过来,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
白简扭过头去看窗外的芭蕉,假装没听见那个萎哥的萎字。
理疗室的门开了,白承宗和江子城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白简拉了一把范平,迎了过去。
“子城大哥,这是我最好的朋友,范平。”
“你好,我是江子城!”
范平半张着嘴,看着高自己半头的男人,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
大概是在丁猛那里养成的后遗症在做怪,这个冷眼看去有点像丁二猛的青年汉子,一张嘴的东北腔,让范平下意识就感觉有点紧张。
“咦,你不是叫江城子吗?”
莫名的慌乱中,一向舌灿莲花的范小胖,既忘了和对方握手,又送给对方一个懵逼的开场白。
江子城看了看他微圆却五官清秀的面孔,又看了看自己抻在半空中却被冷落的手,笑了笑,顺势抓了抓头皮。
“江城子听着太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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