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染着情欲的眼神有些迷茫,其实比起疼来,深处更觉一种难言的酥痒。这种陌生的感觉比疼痛更让他恐慌,因此听到陈弈白问他,便下意识地点点头。
陈弈白摸摸他的脸:“对不起” 林染迷茫着,刚想摇头,却又听陈弈白说:“小染乖,疼也忍着点。” 便不再隐忍,扣住他的下身,放纵地抽送起来。这下林染的声音再也压制不住了,恩恩啊啊的,不时从紧咬的唇缝间溢出。
陈弈白一听见他这样的声音就受不住,似乎又硬了几分,自控力彻底下线。他不禁有些无奈:“别喊了。你要是想停下来……”
林染眼里含着泪,十分委屈地看了他一眼,默默把手捂到唇边。陈弈白看他这样,只得叹了口气,把他的手扯下来压在枕头上,低下头去和他接了个漫长而缠绵的吻,把那些引人犯罪的呻吟吞入腹中。
林染被陈弈白折腾着出了三次j-i,ng,等陈弈白终于爽利了,林染已经累得眼皮儿都不愿再抬一下了。陈弈白正给他清理,却见林染嘴唇嘟囔着,口齿不清的,不知在说什么。
陈弈白有些好奇,凑过去,轻声问他:“ 说什么?”
而后他听见林染有些孩子气的声音,一瞬间,陈弈白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成了一颗熔化了的n_ai糖。
“你终于是我的人了。”
试戏(二十五)——尾声
因为林染受伤,剧组不得不调整工作进度,把别人的戏份往前提,同时也把林染的文戏调到前面来拍。就这么紧赶慢赶,在八月雨季前,剧组已完成了绝大多数拍摄工作。林染杀青的当天,正赶上陈弈白来客串几场戏。林染早早就守在片场停车场,等着他家陈老师。然而盼来的保姆车内,跟着陈弈白下来的,还有另外一位青年,眉目如画,穿着亚麻料的宽松衣裤,与寻常人比,别有一番fēng_liú韵致。
这人看着有些面善,林染愣了一下,眼神转过去问陈弈白。
还不等陈弈白开口介绍,那人却已主动走过来,眼波流转打量着他:“百闻不如一见。小染,你好啊,我是柳闻雪。” 说完便礼节x_i,ng地伸出手来。
他的笑容里满是真诚,林染一听他名字就明白了刚才的熟悉感是来自哪里。他想起来了,他们俩之前确实是见过的。林染也笑了,顾不得纠结“百闻”从何处来,回握上对方的手:“柳老师我们见过的。” 见柳闻雪一脸迷惑,陈弈白也看过来,林染也不卖关子,提示道:“去年三月份,您来我们学校开讲座?” 柳闻雪像是终于想起,有些惊喜道:“哦——” 林染笑着,有些不好意思地接道: “那个被拉上台的同学就是我。” 说着手上做了一个昆曲里转扇子的动作。
那年林染学校团委艺术团请来柳闻雪办讲座,林染刚好下课,在去自习室的路上听到报告厅里的昆腔,当即就走了进去,在一个后排的角落里看台上的柳闻雪与中文系的一位青年学者互动。这位“青椒”平日里就有些“损”,爱玩爱闹,突然提议,找几位同学上台来跟柳闻雪学几声昆腔学几套动作,林染就是被点中的学生之一。只是,当时林染穿白衬衣,戴一副黑框,学生气十足。如今一身黄皮破军装,脸上的脏妆还没来得及卸,从装扮到气质都判若两人,也无怪柳闻雪第一眼没认出来。
陈弈白在一旁站着,听着他们俩这么一来一往,前因后果串起来,大概知道是什么情况。但柳闻雪难得见他有些好奇的样子,便把话一转,调侃说:“看来你们俩是真的缘分不浅。有过交集的人,绕老绕去还是在同一个票圈里。“
林染有些不好意思了,咧着嘴垂下头挠挠头发,这是他专为戏里人物设计的小动作,三四个月下来已然成了自己的习惯。
然而却把他的手抓下来握在手里,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那是当然。”
林染下意识想把手抽回来,当然是挣不开的。他随后就明白了陈弈白的意思,柳闻雪是知情人,在朋友面前自然是无需遮掩。
陈弈白去化妆间造型,林染就尽“地主之谊”,带着柳闻雪在剧组里四处逛逛。他指着古城建筑和搭棚场景四处介绍,一回头却发现,柳闻雪眼中抑制不住的悲伤和凝重,他看着围墙角落里一株榕树,说:“这棵树已经长这么高了。”
林染一愣,这才知道,这个地方,柳闻雪之前是来过的。
“我这几年,一直不敢回来看看。” 他冲林染一笑,声音里没有面目上的悲伤,却有着点释然,随后神情严肃起来,十分郑重地对林染说:“你们这个圈子……众口铄金,捧人的时候把人捧上天,踩人的时候却也连骨头渣都不剩。”
林染心里苦笑,恍然想起了《少将》剧组几年前的事故,这里面,怕是还有其他故事。
“小染,陈弈白对家不少,人红是非多,你自己多小心。” 这是真心为他好的话。
林染自然领情:“谢谢……我会的。”
两人逛到剧组的时候,正碰上陈弈白换完装出来。他身形修长挺拔,穿着束腰的军装,长靴上还缀着马刺,站在那里就像是一杆枪。看见林染他们走过来,玩笑式地一挥手,在鬂边帽沿处敬了一个军礼。
心脏瞬间就漏了一拍,条件反s,he般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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