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家业本就应长子承继,只是当初你父母为诓骗家产硬将你一女儿应说成男子,否则今日怎有你小儿张狂之时。”
“我还在想这么多年伯母为何对爷爷当年的决定如此耿耿于怀,原来是不知从哪道听途说如此言谈。就算我当时尚在襁褓之中并不清楚,伯母应该清楚,我出生之时,父亲将我抱到爷爷怀里,爷爷亲自对众人语‘吾幼子今日得一子,吾甚是喜爱,今日便传家业于吾孙!’大伯伯母同样在场,怎未验看,未有任何反对。伯母当年不敢找让侄儿承继家业的爷爷质问,今日却要找当时一无所知的侄儿质问,是何居心!况且就算伯母不信父亲母亲侄儿,爷爷的话总该相信吧。如若再不信,伯母百年之后可到y-in曹地府质问爷爷,到时定能得到答案!”
“你这小儿好生嘴俐,如此不敬长辈,出言顶撞,我今日出府便挨家挨户告知西村众人你是何面目。”
说完,王氏做状要走。
“伯母大可去,侄儿绝不挽留。只是这其一,你今日去,我两家彻底决裂,今日之后,休要再到府中来,至于钱财物品,侄儿定不会像从前一般睁只眼闭只眼了。其二,伯父伯母哥哥姐姐为人西村之人何人不知何人不晓,具体事例不用侄儿再一一列举,伯母心中自然清楚。故而您今日离去,将你我之事告知西村之人,侄儿并不担忧,只是伯母要好好想想,结果如何。伯母是聪明人,您好走,侄儿就不远送了!”
此事之后,王氏甚少来府中胡闹,站在内堂中的刘氏每每想到当时情景,心中甚是解气。只是子嗣问题李四虽不放在心上,张三却每每欲言又止,最终有些无奈的对她说道:
“相公,你我成亲三年,虽恩爱有加,但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
“所以呢?”
“我们要不要抱养一个?”
“那日伯母的话你也清楚,日后她再来找麻烦,你不用顾忌,也不用把她当长辈一样对待,这么多年了,我们家哪个人不清楚她的所作所为。我只是怕如果明目张胆过继一个孩子过来,她又要找上门来,又要闹事,又要说宁可让外面八竿子打不着的孩子来继承李家家业也不让自己的亲侄子继承,所以此事定要悄悄地来。”
此事不久之后李四出门差办此事,归来途中行至一山林处,见一老翁被几个蒙面大汉打劫,一时看不过,出手相救。老翁瞧瞧李四,心下了然,从怀中拿出一物,说可解其心愿以表搭救之恩。
一路上李四都不解其意,想要拿出来看究竟为何物,可又想起老翁嘱咐的言语,便打消此念头。回到家中,将此奇事说与张三,天黑之后又合上门,将此物拿出,怎知张三看后惊愕不已。
“相公,你今日所救必神医也。此物名叫降瑞草,生于山谷间y-in暗之处,不得见光。人畜食之与杂草无异,只是每日子时若以人血灌溉,九九八十一天,必定开花结一红色果实,女子食之,当即有孕。”
瞧着张三像说书一般,李四有些不敢相信的反问道:
“娘子怎知此物?”
“自和相公心意相通之后,我便翻尽医术古籍,在一本《百草药典》上见过此草。但那上面只有寥寥数字,又从未听过坊间传说,故而不敢相信它是否存在,于是乎便从未和你提起。”
闻此,夫妻二人相拥一起,真是老天成全,了了她们的心愿。
自此,每日子时,张三李四便用自己的鲜血浇灌此草。起初刘氏并未注意,只是几日下来,儿子手上皆是伤口,儿媳同样如此,每日又叫厨房做些滋补的食物,实实让她担心。
“母亲切勿担心,如若事成,定可让父亲母亲高兴,了您二老心愿。只是现在,孩儿不敢多说,以免父亲母亲将来失望。”
了其心愿?刘氏反复琢磨李四的这句话,虽知不可能,但她最大的心愿就是李四有后,李家有后。莫不是她们二人为子嗣烦心,信了什么巫蛊之术吧!
想到这她又想要找张三问个明白,但转念一想,深知自己孩子为人的她只是说与丈夫听,李员外劝她暂时放弃了这个念头,静观其变。
张三李四二人无暇在意母亲担忧怀疑,机会只有一次,错过又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她们全身心的放在那株草上,怕有一丁点闪失。看着降瑞草一天天的长大,开花,结出青绿的果子,果子再由绿变黄,由黄变粉,由粉变红,终于到那九九八十一天瓜熟蒂落之时,二人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才算落地。
喜极而泣的张三将两粒果子吞入口中,无暇顾及满身的伤痕,将此事第一时间禀告给了公婆。
李家夫妻闻此真当儿子儿媳中邪,那李四本是女儿自身,怎能有子嗣,夫妻二人再清楚不过。只是这一月有余,张三身体绵软,四肢无力,常常酣睡不起,找大夫一瞧,才知已有身孕,刘氏亦不敢相信。三月之后,东村西村皆知,李家少n_ain_ai终于有喜,半年后生一龙凤双子。瞧着那男孩简直和李四一模一样,刘氏这才相信天下竟有此奇事。
作者有话要说: 换工作,面试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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