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燃数落他不知轻重的去挡尹琼那一掌,李君澜沉声责备他不该像护着沈辞安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废物一样护着他,洛笙被身前身后的两根x_i,ng器磨得腰腹乱抖,郭燃碾蹭着他的外y-in,粗硬的x_i,ng器反复蹭开花唇和y-in蒂,郭燃这根东西太粗,洛笙腿根瑟瑟的夹都夹不住,远比直c-h-a雌x,ue的触感还要清晰强烈,
他连句辩白的话都说不出口,先前替沈辞安挡得那一箭,这回替李君澜拦得一巴掌,这是他不可能改变的东西,他就是要豁出x_i,ng命来保护善待他的人,这是他自小就学会的最简单的道理。
郭燃自知整件事情是他草率在先,李君澜仍念念叨叨着让洛笙认错的时候他就低头去含了那颗被拧紫的r-u尖,洛笙总是扛不住情事里的痛楚,被他吮了两口就颤颤巍巍的软着身子陷去李君澜怀里。
敞开的浅白腿根淌着qíng_sè的水液,艳红的y-in蒂肿胀饱满的立在花唇顶端,紧挨雌x,ue的女x_i,ng尿孔被他拿指甲轻轻蹭了一下就可怜兮兮的溢出了腥臊的尿液,洛笙半张着薄唇,面染绯色,整个人被李君澜肏开后x,ue顶得近乎离开床榻。
郭燃一方面是怕他怀着孩子撑不了太久,一方面也是不乐意让李君澜凭空占走那么多好处,他并了两指探进洛笙的雌x,ue小心勾动慰藉,堪堪高潮还没回过神的甬道将他的指节紧紧夹住,雌x,ue的快感牵连全身,洛笙夹着两处软x,ue狼狈不堪的又泄了一回y-inj-i,ng,收紧的肠道将李君澜箍得死紧,郭燃趁机往李君澜腹间捣了一拳,结结实实的替他报了刚才的仇。
李君澜擅自离营不能耽搁太久,他搂着满身狼藉的洛笙擦拭干净再帮他换身衣服就到了该动身的时间,外头圆月高挂,洛笙软手软脚的枕在他肩上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他仔细吻过自己弄伤的地方满心愧疚,洛笙本想起身送他,他却抓过薄被赶忙把洛笙囫囵个的裹了送去郭燃怀里,自己披挂整齐风风火火的出了院。
李君澜后来也很少再让洛笙送他出门,孩子降生之后他们黏着洛笙争风吃醋,几年后小孩子从一个变成两个三个,他们独占洛笙的时间越来越少,他仍在恶人谷中身居高位,仍旧喜欢执枪策马的沙场铁血,那是他骨子里褪不去的东西,然而自此之后洛笙每每送他走的时候他都迈不开脚,他自孑然一身变成儿女双全,不管孩子是不是他亲生骨r_ou_,他已经再也离不开洛笙给他的这个家了。
李君澜走后洛笙安安生生的歇了一晚,郭小黑又瘸了腿,但也还算j-i,ng神,郭燃去拿个早饭的功夫洛笙蜷在床里睡得安稳,郭小黑拱拱蹭蹭的从床脚挪去洛笙怀里,两只前爪搭在受了伤的那边胸口,郭燃回来之后眼皮子一抽,小肚j-i肠的关了它三个时辰的禁闭。
洛笙偎在郭燃怀里又昏昏睡睡的歇了大半天才彻底缓过来,他怀了孩子之后脑子一直有点慢,自己细心捋了一会才想起了这件事情归根结底应该算在郭燃头上,他剥着手里的糖栗子软着语调想去问郭燃和尹琼的关系,只是一迎上郭燃探询的眼神他就不知不觉的没了动静。
洛笙舔着自己指尖的糖渍把头扭去一边,他觉得自己还是不敢问的,郭燃走得时候没有和他多说,现在也没有再解释什么,所以在郭燃看来他可能是不需要知道这些东西的。
糖栗子突然有些涩苦,洛笙垂下眼眸嚼完嘴里的东西一一咽下,郭燃觉出他情绪不对便低声问他,洛笙犹豫一阵也不知是哪来的胆子,他挺着腰板结结巴巴的质问郭燃是不是曾和尹琼有过那么一段,明明是问罪的语气和立场,但说着说着就蔫巴巴的没了动静。
郭燃没有立刻回答,他本可以马上就斩钉截铁的把事实交代清楚,但他却从未见过洛笙这样,纯善安静的人一旦有了些善妒执拗的情绪总是分外可爱,他头一回庆幸洛笙在感情上这么迟钝,以至于李君澜那个碍眼的祸患走了,他可以独享洛笙这份突然而来的小脾气。
洛笙永远也搞不懂他身边这几个人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被他保护了之后会怪他,而被他责备质问了反倒会兴高采烈的像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好事。
他云里雾里的被郭燃揉搓着亲昵了好一阵,几个字就能回答的疑问郭燃非要黏黏糊糊的搂着他一再表态,他被郭燃揉乱了李君澜亲手换上的衣衫,直到郭小黑窜出隔壁的房门过来挠门槛的时候才得以脱身。
郭燃两日后给沈辞安去了书信,他虽说不想让沈辞安早早回来,可洛笙身边毕竟不能离人,他自己照顾着总是会有纰漏,沈辞安虽然碍事烦人,但好歹能帮他照看一下洛笙,孩子的月份一大,洛笙整个人就倦得厉害,他忙乎着日常起居腾不出手弄别的东西,只得叫沈辞安回来陪洛笙解解闷。
他信上一个同孕事有关的字都没提,他只是叫沈辞安尽早回来,南疆偏远,一封书信走上两个月最是寻常不过,郭燃用得又是驿站瘦马,沈辞安接到信时已是盛夏,南疆闷热,他为给洛笙找药浑身上下不知道让蛇虫咬了多少口。
沈辞安夏末之时才快马加鞭的赶回来,他比离开时更黑瘦了一些,深色的道袍领子上还有晕开微洗的汗渍,药材小心密封在随身行囊里,他颠簸数日到了暖阁滚鞍下马,院门轻掩里头还能听见郭燃念话本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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