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理尔觉得后背痒,伸手抓了下,又感觉肚子痒,手拿回来在肚子上抓了下。
宋嘉旗:“生虱子啦?”
沙理尔:“吃饭呢!”
颜倾在给重晞捞菜调蘸料,启十袂看锅里哪样少了就往里添点儿。
宋嘉旗看看这几人,“噗嗤”乐了,越笑声越大,哈哈乐个不停。
启十袂看着他,眼神疑惑,重晞、颜倾也停下筷子一起看他,沙理尔道:“哥,你咋了?别呛着。”
宋嘉旗抽张餐纸擦擦下巴,笑着说:“你们几个真有意思,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他指着启十袂,“你,是不是天生就爱做保姆伺候人啊?”又指重晞和颜倾,“你们两个,从小就一个铺盖睡觉,晚上重晞搂着颜倾哄着睡觉,白天颜倾就给重晞穿衣服还喂饭,哈哈哈.......”
沙理尔一听好像是那么回事,也跟着乐,启十袂没什么在意,继续往锅里添菜,重晞有点儿尴尬,让颜倾吃自己的,别管他。
吃完饭,喝过酒,颜倾问宋嘉旗住哪儿,说他和重晞现在住的房子两室,他可以去他们那里住,宋嘉旗道:“又让我去你们那儿借宿啊?这次不用,我订了宾馆,就在小沙学校附近。”
颜倾和启十袂都开了车,颜倾和重晞开车去送宋嘉旗、沙理尔两人,启十袂和他们分开。
旧小区里没有电梯,每层有个感应灯,骊琛倚着门,嘴里叼着烟,没有动静感应灯便不亮,黑暗里只有那根香烟燃着的一头忽明忽灭。
启十袂爬了几层楼到了自己门口,没走过一个楼层,感应灯就随着他的脚步亮起,他闻到烟味,片刻后感应灯骤然亮起,他看到了倚靠在他门口的男人。
骊琛看到他,双眼在缭绕烟雾中眯了眯,咬着烟,歪着头看他,身体没有挪动。
这层楼还有别的住户,启十袂拿出钥匙,轻声道:“你让开。”
骊琛长长吐出一口烟,往旁边挪了挪,启十袂开了门,进了屋,转身就要关门,而骊琛的一只脚已经先行伸进来卡住了门。
启十袂平静地说:“改天吧。”
骊琛没说话,手伸到他眼皮底下,两之间夹着张卡。启十袂看眼那张卡,手松开,把他让进了屋。
早上六点,骊琛穿好衣服,走到门口停下,想了想又转身回到床边,启十袂浑身青紫摊在那里,骊琛抓着他的头发把他薅了起来,说道:“爱钱没错,但太贪不对,提醒你不要忘了花了我多少钱!”说完就着抓着的手势将他狠狠往回一掼。
沙理尔不能连着请假,幸好宋嘉旗说用不着他老陪着,他有几个战友在这边,这次顺道看望一下和他们也聚聚。
这天宋嘉旗约了个战友出来,叫沙理尔一起去吃饭,沙理尔寻思去呗,反正也得吃饭,不蹭白不蹭,可这顿饭吃得神闷,宋嘉旗的那个战友全程不说话,沙理尔和他又不熟,全靠宋嘉旗调节气氛,他那个战友连笑都不会笑,偶尔看得出来他想捧个场笑一下结果把那张脸撑得都要扭曲了。
“喻华,平时家里人有个不舒服什么的你都可以联系小沙,小沙现在上班的医院你知道的,全国有名,相当靠谱啊。”
喻华点点头,像是意识到不够,又“嗯”了声。
和喻华分开后,沙理尔问道:“宋哥,你这哪门子战友哇,我怎么看你俩并不熟的样子啊?”
宋嘉旗解释说:“呃,怎么说呢,说熟也确实不能算太熟,不管怎样,毕竟做过战友嘛,当时我们一起参加训练,每天都能见着,不过他就跟我们一起呆了一年,之后就走了。”
沙理尔惊道:“都那么长时间,你还想着人是你战友,人家不知道把没把你放心上。”
宋嘉旗笑,“哪怕是只在一起参加过一次行动,那也是战友,甚至可能是过命的交情,何况朝夕相处一年,他这人是不爱说话,但很本分,也很刻苦,那时候在我们里边属于表现突出的,就不知道为什么那快就离开了,他不告诉任何人原因,我们猜测他被分配到别的队伍里去,后来才知道他退出了,不过也不算完全退出吧,他现在做狱警。”
沙理尔不知道狱警平时工作中是个什么样子,狱警不就是看人犯的么,这样的话脑补一下,那个喻华还蛮适合的。
颜倾边对着镜子打领带边问:“小晞,跟你说的联谊酒会,你想去玩儿吗?”
联谊酒会是颜梦筹办的,其实就是用来交际的,亲戚介绍亲戚,朋友介绍朋友,一个带一个或是带几个过来参加,不拘什么身份,愿意来就来。颜梦给颜倾送了请帖,希望他多多带朋友来。
重晞原是说不去,过了一天不到又说要去,颜倾都由他,还让他可以请同学、朋友,重晞倒没有请同学同事什么的,只邀请了沙理尔、启十袂、宋嘉旗,沙理尔听了说好一定参加,启十袂说自己忙,没什么休息时间,而且他觉得自己不适合那样的场合,宋嘉旗也说自己不适合,说那都是有钱人玩儿的地方,他跟人玩儿不到一起去。
重晞在几个人的微信群里喊:“谁也不认识谁,还管玩不玩到一起去,那么多人,各自玩儿各自的呗。”
宋嘉旗:“你跟着颜倾就行呗。”
重晞:“到时一定不少人找他,你们不去算了,我也不去了。”
宋嘉旗:“我想低调些。”
沙理尔:“哥,哪那么多人认识你,想多了!”
宋嘉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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