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袍却忽然躲过他的小r_ou_手,在他的脸蛋上轻轻亲了一下。柔软的触感在脸颊上一闪而过,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淡淡的好闻的气息,令他有些沉迷,于是他就往这白袍身上拱了拱,一头埋进去,果然都是满满的好闻的味道,满满都是软软的触感。
他一高兴,又开始在对方怀里咿咿呀呀起来。白袍看着他也笑了,眉眼弯弯,那两个又大又圆的黑球球好像更有光彩了,被天光映照得仿佛在发光。
他忽然就不想再去抓那个球球了,球球在对方身上似乎要更好看一些。
而且这个白袍又好看又好闻,他要跟着他。这样想着,他就双手双脚都缠着对方。
“要跟着我吗?”那个好听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你还没有名字吧?我给你取一个好了。”
他乖乖地不动,看着对方沉思中的神情,纤细脆弱仿佛一掐就断的脖颈正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他面前。这样的脖子一看就十分美味可口,他如果现在扑上去,一定一击必中。
他有些蠢蠢欲动.
“你就叫韶吧,寓意美好。愿你一生都平安喜乐,永远美好。”
那一刻,白袍的眼中光彩大盛,美妙得叫他当场失了神。
白袍带他回了自己屋子,给他柔软的床铺睡,给他拿香气四溢的果子吃,每天陪他玩,教他说话,给他看那些歪七八扭的像虫子一样的字迹。白袍总是温柔地注视着他,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眼睛里面亮晶晶的。
他渐渐长大,后来知道了白袍的名字叫画。而他自己,虽然还不习惯,但每次画叫他韶的时候,他都会乖乖站到他面前去。任他给自己洗爪子,洗脸蛋,洗脚丫。
韶先开始还不习惯,但是画似乎非常热衷给他洗澡,虽然每次给他洗的时候都要拍一下他的屁股,说他几句“坏小子”、“又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他不明白画在说什么,但是每次画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还是亮亮的,弯弯的。他觉得自己好像没做错事,就也傻兮兮地冲着对方笑。
然后对方就会轻轻捏一捏他的脸蛋,或者刮一刮他的鼻子。
每到这个时候,韶都有点隐隐的失落,为什么画不像当初那样亲我了呢?
他不知道,他长得飞快,已经快要长成一个少年的模样了。
这之后的某一日,韶被画喊去,听他道:“小韶,你跟了我十二年,按照俗世里的做法,应该给你办一场盛大的生辰礼才对。可是我这里人烟稀少,不然就送给你这个好了。”
他说着,手上递过来一块温光润泽的玉。
画道:“这是跟了我很多年的东西,是从前昆仑山上轮回盘上长出来的东西,有灵x_i,ng,我叫它往生瑗。现在送给你,小韶。”
他没有接,而是睁着眼睛眼巴巴地看着对方,道:“要,要我的名字。”
画温柔地笑了一下,牵着他的手进了画的屋子。然后画招呼他到他的面前来,他欢天喜地地跑过去,画就从他的身后覆了上来。
一股淡淡的香气袭来,令他浑身上下的毛孔都舒张开,身体都轻轻地颤抖。
偏偏这时画还对他道:“别紧张,这个挺简单的。”
然后一只素白的手伸过来,包住他的,带着他握着毛笔运起灵力在那块玉上写了一个仙风道骨的“韶”。
玉瑗被红绳串起,从他的脖子前绕到后面,画站在他面前,为他轻轻系上了红绳。他笑道:“喜欢吗?”
那双琉璃一样的黑眼珠望过来,里面盛满了笑意。
韶呼吸一窒,呐呐道:“喜欢。”
却不知道是在说人还是说玉。
当晚韶做了一个梦,梦里两个人在纠缠,他压在一个人身上,那人漆黑的长发散了一地,淡色的嘴唇吐露出喘息,一双黑琉璃一样的眼睛里满是水色,莹白的肌肤上泛起粉红。他像从前在地下看到的丑陋怪物那样纠缠着对方,和他交.媾,用力地摆动身子。
韶醒过来的时候,身下的衣物s-hi了一片。
翌日,画说要送他一把剑。他长大了,可以修行了,需要一件趁手的法器。画说他根骨奇佳,适合练剑。
他没有意见,只是呆呆看着画的嘴唇回想前晚梦中的滋味。
画收拾行囊,带他去遥远的海边,在海水滔天中鏖战,最后切了一截应龙的角说要给他练剑。
那时画站在长风中,正侧过脸来望着躲在礁石后的他笑。
他心脏砰砰的,好似要跳出来。
回去后,他蘸着笔墨,头一次以虔诚的心画出了心头那张画的侧脸,然后将它偷偷夹在画书房里的一本黑皮书里,书名他认不全,就记得最后两个字是什么“化录”。
翌日,画递给他一柄剑,那剑不似一般的剑那样剑身雪亮,倒是乌沉沉的,像是把所有光芒都吸进去一样,厚重内敛。轻轻晃一晃,便能听到阵阵龙吟,沉厚有力。他欢天喜地地接过来,画又手把手教他练剑。
此后日日清晨,他在山顶的竹林中练剑。他执剑在空中舞动,耍出招招j-i,ng妙的剑法。剑气激起数丈远,在山顶竹林间势不可挡,割破无数粗壮的竹子,惹起万丈尘埃。旁边那人看着,白衣翩跹,逆光而立,衬着身后清朗的朝阳,只觉清俊出尘。
他心生欢喜,只盼那人的目光专心停留在自己身上,日复一日,直至地老天荒。
可惜世事往往不尽如人愿。
☆、前尘往事(二)(倒v结束)
昆仑山上来了一位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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