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周宏要休息要换衣服,严黎连安安静静跪下道歉的机会都没有。
楼上,保镖捧着周宏的衣服走进去:“夫人,你的衣”他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小少爷正搂着夫人的腰使劲儿蹭来蹭去。
保镖僵在原地,不知道该进去还是该先报告严勋。
严黎眼泪汪汪地仰头看着周宏:“爸爸,我错了。”
周宏有气无力地摸着他的头:“没关系,你还小。那件事本来就是我的错。”
“不是的!”严黎红着眼眶喊,“是我对爸爸产生了yù_wàng,从从我第二x_i,ng别分化那天起,我看着爸爸的身体,就就硬了。我每天放学都看着那个暴君玩弄你,他让你在我面前脱了裤子撅起屁股受罚,让我看着爸爸自己扒开屁股露出,ao你你知道吗!”
周宏闭上眼睛,颤抖着想要推开严黎:“够了,严黎,离开这里。”?
严黎一把从保镖手里夺过衣服,红着眼眶低头帮周宏穿衣服:“你觉得后悔吗?愧疚吗?爸爸,被儿子c,aos,he让你有负罪感吗?”
咖啡色的布料遮盖住白皙的肌肤和浅粉的鞭痕,严黎忽然大力把周宏压在床上,响亮地“吧唧吧唧”亲了周宏一脸口水。
保镖僵立在门口进退不得。小少爷把夫人按在床上那啥,他他该阻止一下吗?
还好严黎只是亲了一下,就继续给周宏系扣子,低喃:“爸爸,如果你觉得有负罪感,就当是我强j,i,an你好了。”
周宏受不了儿子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只好叹着气又摸了摸严黎的脑袋,像在摸一只黏人的小狗。
第十一章 :孕检,孝顺的儿子就要主动帮爸爸脱裤子(蛋:给小n_ai宏用吸n_ai器)
严黎得寸进尺,抱着周宏的细腰蹭来蹭去:“爸爸,我会学着怎么保护你。”
周宏无奈地推他:“好了好了,我知道。快回你的禁闭室去吧。”
严黎理直气壮地说:“我凭自己的本事跑出来的,凭什么再回去?”周宏被情欲折磨得疲惫不堪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香甜,软绵绵地被他抱在怀里,感觉好得要命,他一秒钟都不想放开。
房间里没有挂钟,周宏只好凭感觉推测时间。二十分钟并不长,周宏语气严厉了一些:“回去吧。”
严黎恋恋不舍地松开手,固执地非要帮周宏把所有衣服都穿好才肯离开。
周宏走下楼梯,有些不安地轻声说:“我是不是迟到了?”
严勋说:“没有。”
周宏松了口气。
严黎站在二楼的回廊上,眼神y-in沉地看着楼下的一切。
严勋抬头,面无表情地扫了儿子一眼,没有说话。
周宏跪在严勋膝边,脸颊埋在严勋腰间。
严勋说:“跟我去医院,孕检。”
周宏下意识地捂住肚子,又惶恐又羞耻:“我我”
严黎心里一凛,难道严勋要对他的孩子用什么手段吗?想到这里,他飞快地跑到楼下:“我也去。”
周宏更加羞耻:“别胡闹。”
“这里,”严黎挤在了严勋和周宏之间,手掌温柔地覆在周宏小腹上,“因为这里有我的孩子。”
周宏生怕严勋再掏枪,不知所措地挡在剑拔弩张的父子之间这对,半是讨好半是哀求地看着严勋:“老公”
严勋冷肃的表情看不出半点变化,却真的没有掏枪。他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面无表情地说:“换身人穿的衣服,我们在车里等你。”
严黎来不及思考严勋的心态,他飞快地跑回自己房间换上白色恤和牛仔裤,一身青春活力地从二楼窗户一跃而下。
保镖拉开车门:“少爷,请。”
空间宽敞的加长车里传出周宏低低的呻吟声:“嗯不要不要再玩了老公”
严勋把手掌伸进周宏的裤子里,修长的手指正肆意地玩弄周宏已经饱经蹂躏的后x,ue,车厢内回响着暧昧的水声。
严黎刚刚强行软下去的y-inj-in-g又迅速硬起来,他恨不得用自己的y-inj-in-g代替严勋的手指,c-,ao得周宏在他身下哭泣求饶。
周宏侧躺在座椅上被严勋玩屁股,本就已经十分羞耻。睁开眼,目光却正对这儿子胯下鼓起的那一大包东西,顿时身体一颤,后x,ue里的 y- in 水喷了严勋一手。
周宏羞耻地挪开了视线。
严勋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三人之间所有微妙的交流和影响,若有所思。他在研究审讯心理学的时候,了解过一个名词,叫血缘x_i,ng吸引。百分之八十五的人,在第二x_i,ng别分化之后到十八岁成年之间的这段时间,都幻想过和自己的父亲或者目前z_u_o爱。不过这种幻想大多数只出现在梦境中,并因为羞耻和负罪感而选择遗忘。
但严黎却受到了比其他人更大的刺激,于是在周宏的纵容和宠溺之下把这份幻想变成了现实。,
而周宏严勋猜测,这是周宏的潜意识在不愿被控制与不愿离开的拉锯战之中,选择了一种折中的缓冲方式。
严勋并不是固执到不肯改变的人,他想:如果这样的缓冲不会让他真的失去对周宏的控制,那纵容一下,也不是完全不可以。
严勋托着周宏的后背,把他按在自己怀里:“宝贝儿,听话,我就会满足你的渴望东西。”
军区医院早就接到了严勋的通知,被半层监察室空出来,专门给严上将的夫人做孕检。
快到医院的时候,严勋还是不放心,亲自给孕检处的负责人打电话,要求他们把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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