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欧阳旭惊愣住了,“谁告他的!小然那么看重你,知道了你们的事他怎么受得了!”欧阳旭在心里臭骂那个多嘴的人,让他知道是谁多嘴的他一定让那人不死也去掉半条命!
知道欧阳旭误会了,风啸然解释道:“然儿只是怕有人不让他和我在一起,并不是因为其他的。”
“啊,这样啊,那就好。”欧阳旭稍稍松了口气,也不好再说让孤然留下了,拍拍胸脯说:“你带小然出去散心吧,那个季林你放心,我会把他医好的。告诉小然,让他安心地去玩,越晚回来越好。”
点点头,说完来意的风啸然就离开了。欧阳旭在他身后叮嘱:“一定要把小然的心结解开啊。”
“我会的。”
回到啸然居,风啸然轻声走到床边脱掉衣裳上了床。床上的人睡得很不安稳,风啸然吻住他的唇,一手轻抚他的身子,过了一会儿这人才舒展眉心沉沉睡着了。这一个多月,这人每晚都是如此。挑去这人眼角涌出的s-hi润,风啸然的眼神深沉。
第39章
“宵,我们去哪?”坐在马车上,孤然掀开帘子向外看。已经走了一天了,宵只说带他出去玩,却没有告诉他要去哪。
“带然儿去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风啸然神秘地说道,然后把孤然抱到腿上顺势放下帘子。
“有山有水?”孤然笑了,“楼里不就有山有水吗?而且楼外的林子里也有水,我还在那里泡过脚呢。”
风啸然佯装不悦地挑挑眉,一手握住孤然光滑的脚:“我怎么不知道然儿还在外面泡过脚?”
“啊宵!别,痒……”孤然的身子颤了一下要把脚抽出来。天热了,上了马车他就脱了鞋袜,现在爹摸上来他只觉得好痒。
把孤然的两手抓在身后,风啸然靠近孤然语含威胁地质问:“说!什么时候去泡的?”另一只手仍在孤然的脚上来回抚摸,带了点挑逗。孤然笑得根本说不出话来,渐渐的,他的笑声变了,变成了情动的呻吟:“唔……宵……不……嗯……不要……好,好痒……”
风啸然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原来然儿的脚这么敏感。”故意不理会孤然的求饶,风啸然继续过分地把玩孤然的脚。身子别爹扣着,孤然又笑又叫,身子也扭来扭曲,脸蛋涨得通红,眼里是被逼出的泪花,看得风啸然的双眼眯了又眯。
“嗯啊……唔……求,求你……不要了唔……”浑身的力气都好似被爹的手抽走了,难过的孤然连指责爹的力气都没有。爹好坏,他都求饶了爹还一直摸他。
“告诉我,你何时在外面泡脚了?”停下抚摸,风啸然沉声问。
酷刑终于结束了,孤然大口喘息、声音带着他自己根本听不出的娇媚说:“就是那次,宵让我去镇上,买东西的那次。我看到林子里有条河,就在里面,泡唔……”唇被吻住了,孤然趁机挣脱出被困的双手,捂住自己的脚,害怕爹再摸。
吻够了,风啸然才放开气喘吁吁的人,霸道地说:“除了我之外,不许让任何人看到你的身体,包括脚在内?”曲起孤然的一条腿,风啸然再次抚摸上那光滑的玉足。
“啊!我,呵呵呵……我记住,了……啊!宵!不……”孤然咬住爹的肩膀,身子好像煮熟的虾子。在爹的身上扭来扭去,孤然要被脚部传来的酥痒给逼疯了。“唔(宵)……唔唔唔(不要了)……”身子热热的,腿间也热热的。
想到外面还有驾车的人,风啸然堵住孤然的嘴,把他情动的声音含到自己的嘴里,手仍旧不停地摸着孤然的脚。手肘碰到一个硬物,他才停了下来。“然儿,我摸你的脚你会有感觉。”不怀好意地在孤然的耳边低语,风啸然隔着孤然的裤子覆上他变硬的东西。
“宵,不要!唔……不要在这里……”抱紧爹,孤然小声祈求,他好怕爹在这里就要了他,那他就真的没脸见外面驾车的赵大哥了。爹怎么变得和以前一点都不一样了?反倒有点像书上写的那种调戏女子的坏人。不过他是男子……想到舅舅告诉过他的事,孤然的心凉了。如果他是女子不是爹的孩子,那他是不是就可以安心地和爹在一起了?是不是就不会有人来指责爹,来分开他们了?察觉到孤然在发抖,风啸然立刻低头看去,霎时他的脸色冷了下来:“然儿!”
“宵……”孤然红着眼,悲伤地看着爹,颤抖地吻上爹的眼、爹的唇,挂在眼角的泪落了下来,“把我肩上的胎记,去了吧……去了,我就不是宵的孩子了……我,我就能和宵在一起了。”没有了证明他身份的东西,他就可以否认自己是宵的孩子,就没有人能伤害到宵了。
风啸然解开孤然的衣服,露出他肩膀上枫叶状的胎记,沉声问:“然儿不想做我的儿子?”
“我想,可是……”未说完的话被爹炙热的吻截住,孤然的泪落得更凶。抱紧爹,他伤心地回应爹的吻。他好怕,好怕有一天不能再和爹这样在一起。嘴移到孤然的耳边,风啸然说:“然儿,你是爹的儿子,爹要你是爹的儿子。你我有血缘上的牵绊,也有身体上的牵绊,所以我们才能成为彼此最亲密的人。如果你肩上的胎记不见了,那就意味着爹也不见了,然儿希望那样?”
“不!我不要!我不要爹不见!”孤然哭了,他不要爹不见,他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做才能不和爹分开?怎么做才能永远和爹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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